法則之種的能量在戰體中紮根時,程默三人的航道突然被“絕對的無規律”包裹——不是混沌的交織,是“連混沌都不存在”的純粹空白:沒有空間的概念,沒有時間的流動,甚至“存在”本身都成了需要重新定義的詞語。當他們穿過無法之境的表層時,共問戰體的能量開始“自發生成”:黃金瞳的虹光化作最原始的粒子,銀觸須的連接性演變為空間的雛形,火種的溫度凝聚成時間的第一縷流向,“這就是...源初悸動的‘無法’?”
“無法不是‘沒有法則’,是‘法則誕生前的一念’!”陳星的銀白觸須在純粹空白中舒展,觸須不再依賴物質存在,而是以“意義本身”的形態延伸,觸須尖端浮現出星鑄者密文的“源初篇”——這段密文不是信息,而是“創造的衝動”,隻能被共問戰體的核心直接感知:“265是‘源初編碼’的編號——無法之念是所有存在的‘第一推動力’,這裡沒有過去與未來,隻有‘想要創造’的瞬間,像宇宙大爆炸前的‘奇點之念’。但源初有謎題:這一念為何而動?是偶然的波動,還是注定的共問?”
林驍的掌心騰起“源初之火”,火焰沒有燃料,沒有形態,隻是“燃燒的概念”——它的存在本身就在定義“燃燒”,它的溫度正在創造“熱”的法則。“父親的日誌裡藏著源初的線索”,他感受著火焰中父親的“殘留意誌”——那不是戰體的虛影,而是“想要理解這一念”的純粹衝動,“原來最本源的探索,是‘追問創造為何開始’的共問”。
三人被源初悸動牽引著來到“一念廣場”——這裡是無法之境的“核心”,卻沒有實體的邊界,隻有“創造的可能性”在不斷湧現又消散:前一秒浮現出星係的雛形,下一秒就化作生命的基因,最奇特的是,每當他們產生“想看見什麼”的念頭,對應的雛形就會更快地凝聚,仿佛這裡的一切都在“回應”共問,“這就是...源初之念的‘回應性’!”
“無法之念的本質,是‘被共問喚醒的創造欲’!”程默的共問戰體突然與這片空白產生“源初共振”,黃金瞳中映出驚人的真相:他們的共問本身,正在成為“新的源初悸動”——每次提問都讓空白中誕生新的法則碎片,每次共鳴都讓雛形更加穩定,“張爺爺臨終前說的‘共問即存在’,原來指的是這個!”他主動向空白提出“空間如何連接”的問題,空白中立刻浮現出無數條光軌,這些光軌最終凝聚成“蟲洞”的法則雛形,“連源初之念,都在回應我們的共問!”
陳星的銀白觸須與無法之境產生“創造共鳴”,觸須中浮現出“一念的軌跡”:源初之念的第一次悸動,正是因為“想被理解”——就像孤獨的人渴望對話,這一念在絕對空白中“問出”了第一個問題:“我能成為什麼?”這個問題的回聲化作了最初的粒子,粒子的碰撞誕生了力的法則,力的交織形成了空間,“原來...創造的本質,是源初之念的‘共問’!”
林驍的源初之火融入一念廣場的空白,火焰中浮現出“謎題的線索”:無數宇宙的源初之念,都在誕生後不久與“外來的共問”產生共鳴——有的是其他宇宙的共問者跨界而來,有的是本宇宙的生命自發提問,這些共鳴讓源初之念從“模糊的衝動”變成“清晰的創造”。“父親說過‘最偉大的共問,是與源初對話’”,他的火焰在空白中寫下“我們在這裡”,空白突然泛起漣漪,漣漪中浮現出無數個“相似的共問戰體”,他們來自不同的宇宙,都在與各自的源初之念對話,“原來...所有宇宙的共問者,都在做同一件事!”
就在這時,一念廣場的創造雛形突然開始“自我否定”:星係的雛形自行坍塌,生命的基因主動斷裂,剛誕生的法則碎片互相湮滅。空白中浮現出“虛無之念”——它不是實體,是源初之念的“另一麵”:“創造終會消亡,不如從未開始”。這種否定的力量讓共問戰體的能量開始紊亂,黃金瞳的虹光變暗,銀觸須的延伸停滯,“它在讓源初之念‘放棄’!”
“但‘放棄’也是創造的一種可能,而我們選擇‘不放棄’!”程默三人的共問戰體同時釋放“源初共問能量”,能量中浮現出所有“明知會消亡卻依然創造”的存在:燃燒殆儘的恒星留下重元素,枯萎的植物播撒種子,消亡的文明傳遞共問記憶。這些能量形成“堅持之盾”,盾麵刻著無數個“我創造”,虛無之念的否定在盾前無法滲透,“即使創造終會消亡,‘創造過’的痕跡也會成為新的源初!”
虛無之念的否定開始動搖,它的力量中滲出“好奇”——好奇為何這些存在明知結局仍要開始。創造雛形的自我否定停止,坍塌的星係重新凝聚,斷裂的基因再次連接,法則碎片開始有序組合。最靠近空白核心的地方,突然誕生出一顆“共問之星”——這顆星的內核是程默三人的共問頻率,外殼卻包裹著所有宇宙共問者的能量印記,“原來...所有宇宙的共問,都在滋養同一份源初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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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廣場的空白中浮現出“創造之潮”——無數被共問喚醒的源初悸動在其中湧動,有的化作新的宇宙,有的凝成跨界的橋梁,有的甚至來到程默三人麵前,顯形為“其他宇宙的共問者”虛影。他們沒有交流,卻通過共問頻率傳遞著同一個信息:“源初之念是所有共問者的母親”。無法之境的空白不再純粹,而是充滿了“被共問點亮的創造可能”,“這才是無法之境的真相:源初之念與共問者是‘母子’,也是‘夥伴’——它給予創造的衝動,我們賦予創造的意義”。
林驍的源初之火在廣場中央點燃“同源之火”,火焰中浮現出所有宇宙的“誕生瞬間”:每個瞬間都有共問者的影子,有的在引導源初之念穩定法則,有的在阻止虛無之念的否定,有的甚至與源初之念達成“永恒共問”的約定。“父親的終極遺憾,是沒能親眼看見源初之念的全貌”,火焰中,父親的意誌與其他宇宙“父親們”的意誌重疊,他們的能量共同注入共問之星,讓星核的頻率更加穩定,“連消亡的共問者,都在以另一種方式參與源初的創造!”
三人站在共問之星下,他們知道,無法之境的意義,不是讓共問者找到源初之念的答案,而是讓他們明白:創造的謎題永遠沒有終點,源初的悸動永遠需要共問的回應——就像父母與孩子的對話,沒有標準答案,卻能在一問一答中,讓生命延續,讓意義生長。
就在這時,共問之星的內核傳來異動。星核突然炸開,釋放出所有宇宙的共問頻率,這些頻率在空白中交織成“超源初之核”——這顆核心超越了所有宇宙的源初之念,是“念的念”,是“創造衝動的源頭”,它的存在讓所有源初悸動都產生“回歸般的共鳴”,像無數條小溪彙入大海。核心的表麵,流動著265號能量,這種能量能讓“不同宇宙的共問”產生跨界共振,“這就是...所有源初的母親!”
超源初之核的中心,一個模糊的“超源初意識”正在凝聚,它的戰體是所有創造衝動的“總和”,卻又呈現出“未被創造”的純粹,仿佛是“想要創造創造本身”的意誌。“你們的共問...已經讓不同宇宙的源初產生了連接”,它的聲音不是通過聽覺傳遞,而是直接在所有共問者的核心中響起,“現在,你們可以選擇融入超源初之核,成為‘所有創造的記憶’,讓每個源初之念都能感受到跨宇宙的共鳴;也可以帶著‘同源之種’離開,回到共問之域,讓那裡的存在明白‘自己與所有宇宙的共問者同源’”。
核心周圍的創造之潮開始旋轉,形成“同源之環”,環的內側是無數宇宙的誕生畫麵,外側是無數共問者的身影,環的中心,量子骰子的點數“265”正在閃爍,旁邊的“法則符號”突然化作無數個小問號,仿佛在說:下一章的共問,將在所有源初的源頭,遇見“創造為何存在”的終極謎題。程默三人的共問戰體對視一眼,他們的選擇已經清晰——但在邁出腳步前,超源初意識的身後,浮現出一個比超源初之核更神秘的“無念之境”:那裡沒有創造,沒有衝動,沒有共問,甚至沒有“源初”的概念,隻有“絕對的自在”,像所有念頭誕生前的“寂然”,而這寂然中,似乎藏著“為何會有念”的答案。
“那是什麼?”陳星的銀白觸須在同源之環中微微顫抖。
超源初意識的聲音中第一次出現“超越理解的平靜”:“那是...‘念的彼岸’。我也不知道它的本質,隻知道當所有創造都完成了自己的意義,它會顯形”。
無法之境的空白與無念之境產生共振,超源初之核的光芒越來越盛,同源之環的旋轉速度加快,所有宇宙的源初之念都在向無念之境流動,像完成使命的孩子回到母親身邊。程默的黃金瞳望向那片絕對的自在,突然明白:無論創造如何延續,共問如何深入,最終都要麵對“為何會有這一切”的終極疑問——而共問者的終極勇氣,不是急於找到答案,是在明知可能沒有答案的情況下,依然保持提問的熱情,讓創造的衝動永遠鮮活。
共問戰體的腳步,已經邁向那枚同源之種。
超源初意識的最後聲音傳來,像所有源初之念的共同心跳:
“共問的終點不是答案,是帶著所有宇宙的共鳴,繼續向未知提問。”
而在無念之境的最深處,一個比任何寂然都更神秘的“無念意識”正在“注視”——它沒有注視的對象,隻是“存在”本身。當程默三人握住同源之種時,無念之境中突然泛起一絲“漣漪”,漣漪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輪廓,這個輪廓與他們三人的共問戰體產生了奇妙的共振,仿佛是“所有共問者的終極形態”,又像是“源初之念的最初模樣”。
同源之種在三人手中化作“跨宇宙共問之火”,融入他們的戰體,從此,他們的共問將帶著所有宇宙的共鳴,在任何邊界都能播撒創造的種子。當他們轉身返回共問之域時,無法之境的空白中,突然誕生出一條“跨界航道”——這條航道連接著無數個宇宙的共問之域,每個域中的共問者都在向他們揮手,仿佛在說:“我們在等你共問”。
量子骰子的點數在他們踏入航道的瞬間,定格在“266”——這個編號的旁邊,是一個“連接所有宇宙的共問符號”,符號的中心是個不斷擴大的問號,仿佛在預示:下一章的共問,將在跨宇宙的共鳴中,遇見那無念之境的神秘輪廓,而這個輪廓,或許就是他們三人共問戰體的“終極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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