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要不是林凡出了問題,我能臨時管後廚嗎?你怎麼會有豬肉,又怎麼會有多餘的用來送禮呢?"
聽馬大頭這麼一說,李副廠長稍微安心了些。
"不是你乾的好。
那你這話啥意思?"
"告訴你啊,我看冷凍庫的小李也讓他休息幾天。
現在的這個小夥子跟我關係特彆好。
我們私下很鐵。
要是你想弄豬肉,今晚咱們就拿一些出來。
不多說,兩扇肉我還是能搞定的。
就看你敢不敢下手。"
聽馬大頭這麼說,李副廠長有些心動,但還是有點顧慮。
"兩扇肉就是一頭豬呢。
加起來至少二三百斤啊。
這賬怎麼算?"
"這個不用您操心,您就告訴我您要不要。"
"你這話聽著不太對勁,我要不要的,不然我找你乾嘛。"
"李副廠長爽快人,我很喜歡。
不過凡事總得付出才有收獲。"
聽馬大頭這麼講,李副廠長明白他有要求。
"你是不是要提條件?"
"李副廠長果然聰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天也不早了,過會兒上班的人多起來,有什麼話趕緊說。
要是你能接受我的條件,我就答應。
要是不行,咱們就各走各的路。"
聽李副廠長這麼說。
馬大頭點點頭。
“好,那我就直說了。
我想長期負責廠裡的後廚。"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我要當後廚主管,而不是等林凡康複後我又回原來的位置。"
“這不可能。
要知道這個主管職位是廠長親自決定的。
除非廠長同意或林凡犯下嚴重錯誤,否則沒人能替換他。"
“現在有您這位副廠長,您說幾句話不就能換了嗎?這次他出了這麼大事故,休養至少一兩個月。"
“我告訴你,除非林凡真的做了違法的事。
否則這個職位換不了。
你的要求我無法答應。"
李副廠長說著站了起來,轉身準備離開。
“副廠長,您彆急著走,咱們好好談。"
“馬大頭,關於弄豬肉的事,你可以做也可以不做。
如果你幫我辦好,我會給你一些補償。
但想當主管,我勸你放棄。"
“副廠長,凡事都有可能。"
“這不是可能的問題。
就算林凡休半年,回來後這個主管還是他的。
我說破嘴皮也沒用,廠長也不會無緣無故換人。
他背後有大領導撐著。"
“如果他真的違法了呢?比如或公物。"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彆的意思,隻是假設。"
馬大頭笑著說道。
“聽好了,如果是那樣的話,誰都保不了他。"
李副廠長說完這句話。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馬大頭目送著李副廠長遠去的身影。
站在原地大聲說道:
“副廠長,這事你就這麼答應了?”
看著李副廠長消失的方向,
馬大頭坐下點燃一支煙。
煙霧繚繞間,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個計劃已在他心中漸漸成型。
他知道有些事當機立斷最為明智。
回到後廚,
發現所有人都已到齊。
但沒人理他,也無人將他放在眼裡。
馬大頭心裡有些不悅。
他輕咳一聲,
開口道:
“都過來開會,我有話講。"
儘管眾人對馬大頭頗有微詞,
眼下卻彆無選擇。
畢竟他是暫代負責人。
眾人雖不情願,還是站成兩排聽他講話。
“過去我們是同事,平等相處,玩笑打鬨都無妨。
如今我暫管後廚,咱們便成了上下級。
希望大家配合我的工作,繼續保持敬業態度。
我會儘己所能關照大家。
總之,彆惹麻煩,我也不會添麻煩。
散會吧。"
馬大頭的話說完,
眾人表麵沉默,私下卻議論紛紛。
“不過是個代理主管,這身份又非正式,看他擺出的派頭,比正式主管還誇張。
這要是擱屋裡,容易滋生細菌,到時候你再得什麼病。"
可是劉海中呢?
躺在床上根本不搭理閻富貴問的任何問題。
無論閻富貴說什麼。
劉海中采取了沉默策略。
就是不開口。
閻富貴在這兒乾等了十分鐘。
看著對麵的人一聲不吭。
自己也覺得沒勁。
於是端著茶壺出去了。
“海中啊,我看這屋門給你開著吧,讓你屋裡透透氣。"
床上的劉海中依舊默不作聲。
閻富貴也不理他。
端著茶壺閒逛起來。
來到秦淮茹的屋子後。
發現門沒鎖。
就推門進去了。
發現屋裡能活動的人都走了。
孩子上學的事秦淮茹處理,她去上班了。
隻剩賈張氏躺在床邊。
“哎呀,看看當年風雲、在四合院呼風喚雨的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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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呢,躺在這裡像木頭一樣,任人擺布。
這叫什麼?這就是報應。
你那張嘴,整天罵人,不是罵這個就是罵那個。
你那雙手,也是夠狠,沒事就打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