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那種仿佛烈焰灼燒的感覺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種暖意逐漸蔓延全身的體驗。這種暖意就像一股潺潺流水,悄然浸潤了身體。在它的作用下,原本因勞累感到些許酸脹的肌肉居然奇跡般地恢複如初。真是個不錯的玩意兒!
這虎骨酒確實不同凡響。它帶著濃鬱的辛辣滋味,剛剛入口的時候讓人略感不適,但如果能忍受那一瞬間的刺激,馬上就能察覺到它給自己帶來的益處。“多舒服啊……”
聽到林凡遞給自己的藥酒如此神奇,韓春明不僅將水壺遞還給了林凡,還情不自禁地向他豎起了大拇指。而接過水壺後,林凡二話不說,直接把水壺交到了下一個知青手上,“來,大家夥兒都嘗一嘗。”
當所有參與的人都依次品嘗過後,每個人身上那種原本疲憊的感覺都有所緩解,眾人紛紛對著林凡表示謝意。對於某個投機取巧的人,林凡壓根連瞧都沒有瞧他一眼,仿若對方並不存在一般。
直到最後一個知青歸還了水壺後,林凡微笑著開口道:“今天這一壺虎骨酒,就當我給大家接風洗塵啦!”
他還笑著補充道:“日後誰要是還想再喝我這虎骨酒,那就得出點東西來換才行,不管是土豆、紅薯,還是野味藥材都是可以接受的。”說完了這句話,還沒等人有任何回應,他就徑直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起來。
等到眾人都吃飽喝足,稍作休整恢複體力之後,新一輪的工作便又開始。於是這一天就這麼靜靜地溜走了。
隨著夜晚降臨,人們結束了一天辛勞的工作準備回家吃飯洗澡之際,張建軍的目光不經意間瞥向了某一個青年居住的地方——那就是棒梗所在的住處。跟彆的知青不一樣的是,在大家忙碌了一整天之時,這家夥卻總是在偷懶。吃飯時不但沒有絲毫顧慮還頗為沾沾自喜。
待管理這些知識青年的張建軍聽說有關於棒梗當天表現的所有信息後,表麵雖無言語動作,但本就不喜這個人的他此刻更加對之懷上了敵視的心理態度。“哼……耍手段鑽營,投機取巧!”他心裡冷冷地想著:“暫且讓你得意幾日,等到領來的糧食消耗殆儘,看你還有什麼好神氣的?”
要知道,在這裡無論是知青還是本地人,全靠著工分維持生計。這便是村莊內部通用的一種交換製度。在分糧或者分錢等時候均按照個人獲得的工分比例相應地獲取物品。要是缺少工分的話,在村裡就會陷入困境寸步難行的狀態。彆看棒梗此時像是自我感覺良好瞧不上這個不屑於那個的模樣,事實上那些存在於其他知青身上的缺點在他這裡一樣都沒少,並且更為惡劣,簡直超過了其他人。
而且這家夥似乎毫無察覺,在包括林凡在內的多數人心目當中,他隻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般的存在罷了,不過是林凡生活裡的一劑調味料。偶爾被記起來的時候可能還會跟他逗趣玩耍一陣;而一旦被人遺忘,則甚至連這樣的資格都不存在了。
就在這樣的情境下,林凡和張豔兩人的目光轉向他們的院子,待兩人簡單打理完畢之後,晚上用餐期間氣氛很是輕鬆愉悅。忽然之間,張豔似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難以掩飾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我今日才得知,前幾天來靠山屯插隊落戶的知識青年當中,有住在您四合院中的熟人呢。”
對於張豔的問話,儘管不清楚她意圖為何,但是涉及那個四合院的話題曾經也提過一些給她的緣故,因此麵對妻子的問題,林凡坦然相對,隻是輕微點了下頭而已。
閻解曠是三大爺的兒,人看著還行,沒什麼大麻煩……不過那小子忒不懂事,還愛占小便宜……”
“明兒你去地裡乾活時,記得跟鄰近的姐妹們嘮嘮,可彆讓這後生惦記上了。”
林凡這麼一說,張豔先是一怔,隨後好像明白了什麼,嘴角漸漸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知道了,就按我那口子說的辦,明兒我就提一句……”說完這話,張豔便沒有再多提及,轉身換了話題,與林凡聊起彆的事情來。
吃過晚飯後,張豔收拾完餐具碗筷,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就覺察到林凡的目光已然帶著熱度鎖定在自己身上。“相、相公……”
感受到林凡灼熱視線的張豔,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圖。
二人四目相對片刻,她登時雙頰緋紅。
瞧著張豔似拒實迎的模樣,林凡也沒再說什麼,一把將人橫抱起來,徑直朝著房間走去。
翌日清晨,兩人起了個大早。簡單吃過早餐後,帶上農具,如同靠山屯其他人一般,在田間忙碌開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不知不覺又一個月飛逝。
林凡完成手中的活計,收起鋤頭打算回家的時候,
沉寂一個月的萬界垃圾場突然間一陣顫動。儘管這一幕林凡已經見怪不怪,
但每一次萬界垃圾場有所異動,他都會心懷期待——無論結果是喜是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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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