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憑借俱樂部內部的關係網，那個瀕臨破產的機械廠輕而易舉地歸於名下。
林凡當初投入的49股份，也被眾人按比例瓜分。
連遠在南方戰場上的胡八一，也因王凱旋的關係特意保留了一部分份額。
大致說完情況後，王凱旋直視林凡問道：“現在咱們是不是該去看看這廠子？”林凡點頭同意，二人立即動身前往。
途中，王凱旋忍不住問林凡為何對這家廠子如此上心。
林凡隻是笑著反問他：“你覺得我這個廠子能造出什麼樣的好東西？”王凱旋聽罷，心中雖有疑惑，卻也未多追問。
儘管心中充滿疑問，王凱旋並未多言，隻是眉頭微皺地道：“若要形容駕駛這輛吉普車的感覺，說不上舒服，隻覺得出行方便快捷……”
“然而長時間駕駛後，人會全身不適。”
相比後世那些舒適的車輛，這個時代汽車的體驗簡直是天差地彆。
不僅毫無舒適性可言，稍坐久些便覺渾身酸痛。
尤其是王凱旋所駕駛的這兩輛吉普車，僅能作為交通工具，偶爾應急或省時而已。
林凡提出問題時，王凱旋忽然眼神一亮，瞪大眼睛盯著他問：“老林，你是想……造車嗎？”
“正是。”林凡點頭回應，隨即話鋒一轉，“確切地說，不是造車，而是研發發動機……隻要成功研發出符合標準的發動機，造車便是水到渠成的事。”
得知林凡的意圖，王凱旋欲言又止，最終隻是試探性地問道：“老林，你真有把握？”
林凡聞言立刻不滿地道：“若無把握，我何苦如此費力？”
見林凡信心滿滿，王凱旋本想再問，卻終究未出口。
不知不覺，半小時過去，王凱旋驅車來到四九城郊外，再前行三分鐘，他指著前方出現的建築對林凡說：“那就是機械廠。”
眺望過去，一片廠房映入眼簾。
說話間，吉普車已駛入廠區。
聽見車輛聲，辦公室裡的工人紛紛出來迎接。
王凱旋和林凡下車時，一位約莫六十歲、滿頭銀發的老者快步上前：“我是廠長劉峰，請問二位是？”
林凡尚未開口，王凱旋已從車上取出文件袋遞給劉峰。
接過文件袋，劉峰雖有疑惑，但仍迅速翻閱內容。
在林凡和王凱旋的注視下，劉峰沒有多言，直接打開了文件袋查閱起來。
看完其中的內容後，他的神情瞬間變得複雜。
"這...這怎麼可能..."
機械廠竟已被出售！而且還是上級直接下達的指令！
過了許久，劉峰才緩過神來，神情恍惚地說道："二位請跟我去辦公室，此事我得向上級核實一下..."
林凡和王凱旋對視一眼，沒有異議。
兩人點點頭，跟著劉峰來到辦公室。
剛坐下，劉峰便親自泡了茶，然後拿起電話核查。
連續撥出三個電話，確認王凱旋帶來的文件真實有效後，劉峰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失落。
"劉廠長，不知是否有問題..."
"若沒問題，就請簽字吧..."
見劉峰猶豫，王凱旋搶先開口。
劉峰取出鋼筆，正要簽字時卻停下問道："你們打算如何安置廠裡的工人？"
王凱旋的目光隨即落在林凡身上。
關於工人的安排，他無權決定，隻能由林凡表態。
麵對兩人的目光，林凡毫不猶豫地說："有真才實學的留下，並按技能提升薪資。
"
話音未落，林凡話鋒一轉："至於那些無所作為的，就隻能抱歉了。
"
聽完林凡的安排，劉峰欲言又止，最後隻歎了口氣。
他不再多說，提筆在文件上簽下名字。
待劉峰簽完，林凡吩咐道："麻煩劉廠長召集所有工人到場。
"
劉峰自然應允，立即通過廣播組織人員集合。
通知完畢後，林凡簡明扼要地朝王凱旋示意，隨後帶劉峰前往廠裡的大禮堂。
到達地點後，林凡環顧了一圈大禮堂，發現偌大的空間裡，前後加起來還不到百人。
見到這場景，林凡瞥了劉峰一眼說道：“廠裡就剩這麼幾個人了……”
劉峰作為廠長，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回想當初機械廠的輝煌時期，作為紅星軋鋼廠的分支，廠裡曾有上千員工。
短短幾年間，能調動的人都已調離，剩下的要麼不願離開，要麼年事已高不想再折騰。
機械廠落得今日這般境地，雖是大勢所趨，但也不能完全撇開劉峰的責任。
看著劉峰欲言又止的樣子，林凡輕哼一聲沒再多說，而是把目光轉向現場眾人道：“從明天開始……”
林凡開門見山地說出了此行目的，告知大家機械廠已被他收購。
消息一出，現場頓時議論紛紛，大禮堂瞬間像集市般熱鬨起來。
林凡任由眾人討論，並未製止。
等了一會兒，他才舉手示意大家安靜，待秩序恢複後，才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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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不必擔心工作問題，隻要你們有真才實學，我會一視同仁……”
“不僅如此，我會依據各位的技藝提升薪資……”
“唯一遺憾的是，今後這裡不再有鐵飯碗，收入取決於個人能力……”
“能力強，收入就高，各種福利待遇超出你們想象……”
“若隻想混日子，那很抱歉，這條路不適合你們……”
林凡說完，目光掃過眾人，接著說道：
“接下來我會組織考核，不合格者請接受現實……”
“即便被淘汰，我也會支付三個月工資作為補償……”
“如何選擇，你們自己定奪，我說完了……”
交代完大致情況，林凡便不再多言，轉頭向王凱旋示意。
隨後兩人離開禮堂，林凡隨即看向劉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