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聽罷劉海中的言辭，嘴角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意。
“劉海中，你這底氣從何而來？”
“難道僅憑三個兒子，你就確信他們會承擔起贍養之責？”
“不妨問問這兩個親生兒郎，聽聽他們會作何回應。"
劉海中聞言，將視線投向劉光福與劉光天兄弟倆。
兄弟倆察覺父親注視的目光，本能地低下頭避開。
劉海中見此情景，心中已然明了。
劉氏兄弟目睹林凡將自己置於眾人麵前，頓時心生不滿。
“林凡，你未免太放肆了！”
“怎能斷定我們不會儘孝？”
劉光福高聲反駁道。
林凡冷冷掃視二人，心中已有計較。
“哦？是這樣嗎？”
“那麼，若真是如此，為何不敢公開立誓？”
“若有違諾，甘願遭天譴。"
麵對林凡的質疑，劉海中險些脫口而出一句質問。
“林凡，你莫非要絕我劉家香火不成？”
好在及時克製住了這句激憤之語，否則真要成為鄰裡笑談。
劉光天和劉光福陷入尷尬境地，他們從未認真考慮過贍養之事。
家族財產早已耗儘於兄長婚事，如今輪到自己，劉海中竟要求自行解決。
因此，在兄弟倆看來，儘孝完全是大哥的責任，與己無關。
而今林凡步步緊逼，若貿然表態拒絕，恐怕劉海中會當場暈厥。
劉光福轉向兄長，低聲詢問對策。
“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劉光天稍作思索，語氣堅定：“還能怎樣，隻能應下了。"
"若此刻與父親反目，今晚林凡還未被逐出宅院，我們兄弟倆恐怕得先遭驅逐。"
"日後，誰還會記得今夜所言？"
劉光天注視著劉光福，吐露心聲。
"好！"
劉光福點頭回應，隨後二人於庭院高聲立誓，承諾贍養劉海中，若違背誓言，必遭天譴。
劉海中見此，心中五味雜陳，擔憂兒子真遭天罰。
知子莫若父，劉光福兄弟品性如何，劉海中再清楚不過。
林凡聽聞誓言，放聲大笑。
關於劉光福兄弟品行，林凡比劉海中更為了解。
待劉海中年邁，劉光福兄弟不僅不儘贍養之責，甚至在其病中將家中財物席卷一空。
"劉海中，這事你該好好謝我。"
"若非我，你晚年恐無人奉養。"
林凡故意如此對劉海中說，隻為惹惱對方。
劉海中聞言冷哼，轉頭不予理會。
林凡目光轉向閻埠貴。
"閻埠貴，平在院中籌謀算計，怎此次針對起我來了？"
"我記得，在這院裡，我對你的態度還算友善吧？"
"每回相見，我都喚你三汏爺。"
"這次，你讓我很失望啊！"
林凡笑意盈盈地盯著閻埠貴，令其內心忐忑。
"閻埠貴，剛才易中海說我挑撥離間。"
"他說的或許就是上次我告訴你許大茂絕戶原因的事吧？"
"當時我反複叮囑，此事絕不可外傳。"
"可我才說完，你就告知了許大茂。"
"如今易中海還將這筆賬算在我頭上？"
"若是這樣，那我是不會承認的。"
傻柱聽見林凡的話語，眼神已帶不滿地望向閻埠貴。
起初他疑惑許大茂為何無故去醫院檢查，如今細想，定是閻埠貴從中挑撥。
“三汏爺，這筆賬我可記著呢。"
傻柱腿上石膏未拆，暫無法，隻能作罷。
閻埠貴聽後臉色驟沉，轉向林凡時滿心悔意。
“老易，早告訴你彆摻和，非要拉我下水，現在把林凡得罪狠了吧！”
閻埠貴將責任推給易中海，也懊惱自己不該提起挑撥之事。
院裡本為整治林凡召開全院會議，然而局勢逐漸偏移，變成林凡教訓三位汏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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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你們還有何話講？這種態度還想讓我敬重？”
“這全院大會不過是個玩笑。"
林凡冷笑。
院內眾人目光齊刷刷投向易中海三人，此時他們再無辯駁之力，底細儘被揭露。
林凡掃過三人後，視線移至賈張氏等人。
“賈張氏，聽說你想趕我走？”
“不知你有何資格提此要求。"
“以你這般模樣，也配讓我離開？一大把年紀，隻知吃閒飯。"
“整天靠秦淮茹伺候，哪像彆人家老人幫忙帶孩子。"
“不僅不幫忙，還天天罵秦淮茹。"
林凡忍無可忍，欲反駁賈張氏。
如今三位汏爺已整理妥當，接下來便輪到賈張氏與聾老太太等人了。
林凡剛聽婁曉娥提及，易中海聯合多人意欲將自己逐出庭院，既然對方已生此心，那林凡自不會輕饒。
賈張氏被林凡一番話說得麵露頹色，“林凡，我又未曾食用你家之物。"
“再說，兒媳贍養婆母不是理所當然之事？”
賈張氏這話實在厚顏。"賈張氏，你以為還能分食我家？”
“莫非是在做白日夢不成！”
“且不說你言兒媳贍養乃天命，難道婆母善待兒媳便是理所應當？”
“試看你的日常行徑？”
“整日躺於炕上，無事還常喊腿痛。"
“我猜，若非秦淮茹覬覦你家城市戶籍，以及賈東旭鋼廠職位，她恐怕早已棄你不顧，另尋他處。"
林凡道出了秦淮茹心中所想，秦淮茹瞬間顯出幾分慌亂。
“林凡，汝在胡言亂語何事？”
“我每日侍奉婆婆，竟被你說得如此不堪。"
“分明是在誹謗！”
秦淮茹隨之起身，向林凡反唇相譏。
秦淮茹身旁的賈張氏瞥了她一眼，心中開始思慮。
賈張氏深知秦淮茹早有此念，隻是彼此未曾挑明，她正是看透這點，才敢對秦淮茹。
如今這層隔閡被林凡點破，兩人皆覺難堪。
“秦淮茹，說我誹謗？”
“汝嫁入賈家不久，賈東旭便遭遇變故！”
“休提汝與他感情深厚之言。"
“隻因贍養你婆婆，便不願再嫁。"
“一個普通女子，在婆家備受欺淩，多半會選擇離異。"
“到你這兒，豈止是受氣，受氣了還得給賈張氏端茶倒水。"
“你秦淮茹難道不是普通人？”
“確實如此，你秦淮茹非同尋常，比普通人多幾分心機。"
林凡說完這番話，秦淮茹氣得渾身發顫。
“林凡，你就是個無賴。"
“你說我貪圖城市戶口，說我覬覦賈東旭的工作。"
“可你去軋鋼廠問問，我秦淮茹雖是寡婦，追求者眾多，何需算計賈家的戶口？”
秦淮茹說到此處，臉上浮現出些許得意。
“哈哈！秦淮茹的大名，軋鋼廠誰不曉？”
“你可是廠裡的交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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