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不如這樣……你們都不願背她,那我來背老太太去街道辦。"
易中海明白,聾老太太今日難逃此行。
又擔憂街道辦人員行事魯莽,唯有親自負起責任。
街道辦眾人聞言當即應允,有人代勞,他們自然樂得輕鬆。
此後,院內人群開始議論紛紛,皆猜測聾老太太將受何等處置。
“多半要遭批判了。"
“興許還得入獄。"
林凡聽著這些揣測,嘴角泛起笑意。
大會至此結束,欲加害於他之人已被壓製。
林凡牽著徐秀芳的手往屋後走去。
此前會議期間,徐秀芳未曾開口,隻是靜靜旁觀。
當易中海要求林凡離院時,徐秀芳心下焦慮。
但早前林凡已囑咐她保持沉默,此時果然無需多言。
目睹林凡將眾人反駁得啞口無言,徐秀芳心頭大石方落。
大會結束後,徐秀芳恍若置身夢中。
“維明,你方才那模樣真叫一個痛快,把三個刁鑽之徒堵得說不出話。"
徐秀芳隨林凡而去,眼神儘顯仰慕之情。
林凡聽見徐秀芳說的話,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
“我說過多少次了,彆擔心。"
“這裡那些家夥根本傷不了我。"
“誰來都一樣,我全擺平。"
話畢,他嘴角揚起笑意。
徐秀芳注視著身旁的許大茂,心想若方才他也對林凡動手,恐怕此刻已經敗了。
許大茂似察覺到徐秀芳視線,心中暗感慶幸。
“老婆,還是你懂事兒。"
“咱們要是摻和進去,不知會被林凡數落成啥樣。"
他轉向婁曉娥,覺得她確實未雨綢繆。
婁曉娥淡然瞥了許大茂一眼。
她明白得很,即便自己說得再多,許大茂若非知曉林凡能治他,仍會參與此事。
如今他自詡明智,不過是在安慰自己罷了。
“我不是說過嗎?林凡不是好惹的。"
“現在見識到他的手段了吧?”
婁曉娥叮囑幾句後,走向後院。
眾人議論片刻聾老太太的事便散了。
深夜,易中海失魂落魄歸來,神情萎靡。
在街道辦將聾老太太喚醒後,她坦白了冒充烈士家屬的過程。
聾老太太所述與林凡報告一致,街道辦得知後十分惱火。
一旦上級知曉,他們難辭其咎。
因此,在聾老太太認罪後,街道辦立刻召開緊急會議。
大家聚在一起商討如何處理聾老太太的問題。
而一直替聾老太太求情的易中海,則被街道辦的人趕出了會議室。
易中海明白這次聾老太太肯定逃不過批評和懲罰。
於是當他回到院子時,顯得垂頭喪氣,仿佛丟了魂一般。
回到院子後,易中海想起傻柱今日的表現。
他徑直走向傻柱家,發現傻柱家的燈還亮著。
推開門進去,隻見傻柱正獨自一人借酒澆愁。
“柱子,你的腿還沒好全,怎麼就開始喝酒了?”
易中海關切地說道,眼神裡滿是擔憂。
傻柱聽見聲音轉過頭來,見是易中海,頓時臉色陰沉,將手中的酒瓶狠狠砸向對方。
“滾!你跑這兒來乾什麼?我們家不需要你這種人!”
傻柱憤怒地吼叫著,毫不掩飾對易中海的厭惡。
易中海沒有躲避,站在原地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他知道傻柱心中積鬱已久,此時正好借此發泄。
待傻柱罵得差不多了,易中海才走近一步,語氣平和地說:
“柱子,林凡說的話,你真的一句都沒懷疑過?”
說著,易中海輕輕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似乎想要傳遞某種情緒。
但傻柱卻皺眉瞪著他,語氣更加冷硬:
“為什麼不信?剛才全院的人都聽到了,連你自己都說得清清楚楚。"
起初,傻柱見到易中海的表情,內心確實有所動搖。
可一想到當時院裡的情景,易中海親口承認是他驅逐了自己父親。
這讓他瞬間對易中海的虛偽態度感到惡心至極。
“傻柱,之前在全院大會上,我也實在是沒轍。"
“要是我不主動認錯,讓林凡把真實情況說出來,到時候你可就真麻煩了。"
易中海說完後,一臉的無可奈何。
傻柱聽完這話,腦袋一片混亂。
“爸他離開,難道還有其他隱情?”
傻柱疑惑地問易中海。
“傻柱,到現在這種地步,我也就不瞞你了。"
“你爸確實是對一個寡婦動了心,非常喜歡她。"
“但還不至於到拋棄你們兄妹的地步。"
“其實你爸離開,還另有緣由。"
“是你們家的身份問題。"
“還記得小時候你們家是做什麼的嗎?”
易中海說完,注視著傻柱。
“當然記得,我們家以前是賣包子的。"
“‘傻柱’這個綽號還是因為賣包子得來的。"
提到小時候的事,傻柱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可我爸離開和我們賣包子有什麼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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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不解地追問,不明白這兩者有何聯係。
易中海聽後心中暗笑。
林凡難以對付,但傻柱倒好糊弄。
“傻柱,這其中門道可深了。"
“好好想想你們賣包子時的身份。"
“當時你們是商販,可現在你們家身份又如何?”
“你自己什麼身份,難道不清楚?”
傻柱被點撥後,雙眼圓睜。
“我現在是三代雇農。"
“您的意思是我們家身份有問題?”
若非易中海提醒,他絕不會懷疑身份的真實性。
“對,正是這個原因。
若水說的沒錯。"
“你爸爸不得不找個理由離開這裡。"
“而且,最早發現這件事的是林凡的父親。"
易中海思索片刻,打算把責任推到林凡的父親身上。
畢竟林凡他爸已經去世,成了死無對證的事實。
“傻柱,你那時太小,或許不了解林凡的父親。"
“林凡的父親非常注重紀律和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