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打飯時再抖勺的話，"
"傻柱就是你們的榜樣。"
林凡察覺到身後眾人的神情，知道他們都有些害怕。
"我覺得你們最好趕緊與傻柱劃清界限。"
"萬一哪天也被針對，這例子就在眼前。"
林凡先是對廚房眾人加以威嚇，接著又他們站出來揭露傻柱。
廚房裡的其他人聽後覺得林凡說得十分有理，認為這是與傻柱劃清界限的最佳時機。
作為林凡的追隨者，胖子毫不猶豫地站上了台。
“我是傻柱的徒弟，也是軋鋼廠食堂的一員。"
“今天站在這裡，就是為了揭發我的師父。"
軋鋼廠的人全都將目光投向胖子，想知道他要舉報傻柱何事。
“跟傻柱學廚一年，卻隻讓我洗衣服。"
“關於廚藝方麵，他從未傳授過我任何東西。"
“在廚房工作時，隻是讓我洗菜或切菜。"
在那個年代，給師父洗衣是很平常的事，所以聽到胖子說一年都在洗衣，工友們並無特彆反應。
但對傻柱未教廚藝之事，大家對他頗有微詞。
若換作自己，學到最後可能早就鬨翻了。
“曾讓他派我去窗口分菜，還特彆叮囑。"
“讓我分菜時少舀一些，並且要晃動勺子。"
胖子說完這些話，工友們立刻憤怒起來。
周圍瞬間聚集上百人，糾察組見狀趕緊撤離，不敢靠近傻柱。
等工人們散去後，隻見傻柱蜷縮在地上發抖。
傻柱目光緊鎖胖子，心中滿是疑惑，不知胖子為何出此招數。
胖子仿佛未察覺傻柱注視，依舊對傻柱冷言相向。
傻柱竭力起身，聲如洪鐘。
“王胖子，你這卑劣之徒！”
“我對你如何，竟落得這般下場？”
傻柱傾儘全力喊道。
胖子聽罷，頭也不回徑直。
眾人依次上台，講述傻柱在廚房的專橫事跡。
輪至馬華時，他陷入兩難。
廚房眾人已紛紛舉報傻柱，馬華若不行動，恐難逃他人暗算。
鋼廠上下皆知二人關係，如今眾人揭發傻柱，獨馬華置身事外？
鋼廠之人定會視其為同黨。
傻柱失勢在即，馬華亦將受累。
林凡見狀，輕推馬華上台。
馬華無路可退，隻得將傻柱劣跡全盤托出，連帶提及傻柱常接濟秦淮茹之事。
鋼廠眾人聽後憤慨倍增，傻柱周圍人群愈多。
地麵濕滑，宛若暴雨剛歇。
林凡麵露笑意，待馬華過後，該他登場。
林凡登台，冷冷打量傻柱。
傻柱瞥見林凡，眼中似要噴焰。
傻柱料定今日之事多為林凡所使。
他雖聰敏，此刻卻也心知肚明。
然此時知曉也無濟於事。
即便想與林凡一戰，也是徒勞無功。
林凡站上台後，將易中海在院內所做之事儘數道出。
講完易中海，林凡又揭發了傻柱。
他提及傻柱與秦淮茹關係曖昧不明。
軋鋼廠眾人聽罷林凡之言，毫無驚訝之色。
傻柱與秦淮茹於廠中時便毫不避嫌。
林凡話畢，李副廠長登台宣讀對易中海和傻柱的處分。
易中海遭辭退，八級鉗工證書被收，且記大過一次。
傻柱亦同受此待遇，失去食堂職務，同樣記大過。
宣布完畢後，李副廠長未再理睬二人便離開。
傻柱與易中海衣衫襤褸歸返四合院。
甫入院門，即遭眾鄰裡嘲笑。
“這不是一汏爺嘛？聽說今被鋼廠開除了，連鉗工證都被拿走了？”
院內多戶人家皆在鋼廠任職，易中海之事自然遮掩不住。
從前他之所以成為四合院一汏爺，全因八級工身份。
如今身份儘失，院內眾人再無敬意，更聞傻柱亦遭鋼廠驅逐。
此時兩人都已失業。
那個年代，失業者常遭人輕視。
易中海掃視四周，默然走向後院，傻柱也無心與人爭執，隨其前往。
“一汏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途中，傻柱詢問易中海今後打算。
易中海聞言，滿麵困惑。
他從未想過會有今日。
在他設想中，自己退休後由傻柱贍養。
豈料尚未到退休年齡便遭鋼廠辭退。
而且背上了一項處分，連易中海的八級鉗工證書也被收走了。
這下易中海今後找工作的路變得十分艱難。
"柱子，這事回頭再說吧！
我先回去看看情況。"
易中海說完後，加快了步伐往家走。
傻柱見易中海進了後院，自己也回到家中。
此刻傻柱渾身沾滿唾沫星子，感到十分惡心。
洗完澡後，傻柱將今天發生的事反複回想了一遍。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劉海中搞出來的，於是決定找劉海中理論。
等劉海中下班回家後，傻柱徑直闖入他的家門。
"劉海中你這個。"
傻柱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動手打向劉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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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傻柱連擊兩拳。
今日會上李副廠長任命劉海中為糾察組組長，他正高興地坐下來沒多久，
傻柱突然闖進來，兩記重拳讓劉海中眼前一片金星。
二大媽看到這一幕，著急地喊起來。
但此時劉光福和劉光天都不在家，她喊了半天無人應答。
"傻柱，快停手！
你再這樣下去，非得把我老頭子不可！"
二大媽試圖拉開傻柱，然而她的力氣遠不及傻柱，不僅沒拉開還被推倒在地。
"劉海中你這個壞蛋，陷害一爺爺。
讓我們爺倆兒被全廠批鬥，連工作也丟了。"
"看我不教訓你。"
傻柱邊說邊揮拳，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哎喲！傻柱你這家夥。"
"你快住手，什麼叫是我設計陷害易中海？"
"整易中海的不是我，是李副廠長。"
劉海中意識到傻柱誤會自己了，急忙解釋起來。
傻柱聽聞劉海中的話語，完全不信其所說。
平日裡易中海與李副廠長並無交集，怎會變成李副廠長要害易中海？
“劉海中，你竟敢繼續騙我！”
傻柱無視劉海中的辯解，繼續攻擊他。
二媽雖被傻柱推倒在地，卻見劉海中被打，便衝上前來拉扯傻柱。
傻柱一時分神，被二媽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