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人群頓時沸騰。
“太過分!”
“這種人必須驅逐!”
人們紛紛指責兩人,甚至有人開始往易中海家門口吐口水。
“趕出去!趕出去!”
聾老太揮舞著拐棍,瘋瘋癲癲地在院子裡轉悠。
秦群……賈張氏躺在床,心情忐忑不安,隨後陷入昏沉的睡眠。
半夢半醒的賈張氏被院子的聲響驚醒。
她開門問:“這麼吵,什麼事?”
“老太太,恭喜您,易中海是您家棒梗他爹!”
一位愛管閒事的鄰居開心地說。
賈張氏聽完後,腦袋“嗡”地一聲,天旋地轉。
“你說的是真的?不可能!”
“是真的,老太太,您不信我拿化驗結果給您看!”
這位鄰居不知出於何種目的,一定要戳痛賈張氏。
“我知道了。"
賈張氏像泄了氣的皮球,頓時失去了精氣神。
她勉強掙紮著關門,倚著門喃喃自語。
“真是作孽啊!作孽!老頭子,我們賈家究竟做了什麼孽!”
賈張氏說著感覺不適,顫抖著想坐下,卻發現身體無法移動。
伸手去抓椅子,卻向前撲倒,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此時,院子已亂成一團。
人群聚集時,劉海中決定煽風。
“鄰居們,院裡出了這種丟臉的事,也是我家不幸。
大家先回去想想辦法,今晚開個會,定個解決方案如何?”
劉海中此刻儼然一副長者的姿態,開始部署計劃。
眾人隻是圍觀,見劉海中想借機對付易中海,心裡都明白,沒人會出主意害易中海。
再說,易中海年紀不小,萬一出點差錯,在場的人都脫不了乾係。
於是,儘管劉海中熱情滿滿,卻無人響應。
人們議論幾句,各自回屋。
“這些人真是沒一點公德心。"
儘管有些失望,劉海中心裡那股勁兒並未消退。
他打算找富貴商量,一起製造聲勢。
四合院暫時恢複平靜。
一陣自行車鈴聲傳來。
傻柱哼著小曲,騎車進院。
城中轉悠半天,他給秦淮茹買了布,還割了些肉。
想到要將布送給秦淮茹時她開心的模樣,傻柱滿心歡喜。
“咦?今日怎這般安靜?”
一邊嘀咕,傻柱停下車子,提著肉走向秦淮茹的住處。
“秦姐,你在嗎?”
喊了幾聲無人應答,傻柱疑惑起來。
推開門,整個人僵住了。
地上躺著個人,毫無動靜。
傻柱急忙把肉放下,靠近查看,認出是賈張氏。
“醒醒!醒醒!”
喊了幾聲,不見反應,他頓時慌了手腳,將賈張氏抱上床,飛奔出門。
此時腦海混亂,隻想找易中海求助。
可到易中海家,大門緊閉。
“奇怪,人都哪兒去了?”
忽然聽見背後聲音,“這不是柱子嗎?何事?找你大爺?”
回頭一看,是笑嗬嗬的劉海中。
“嗯,賈張氏暈倒了,不知如何是好,二大爺,您快去看看吧。"
聽傻柱這麼說,劉海中把話咽了回去。
“走,咱們趕緊過去。"
兩人匆忙趕到賈張氏家。
“看來情況不妙,你趕快去請大夫。"
"好!好!我去請大夫,你就在這兒守著。"
一聽要自己留下看護,劉大忠頓時有些不情願。
萬一中途再出什麼狀況,自己可就擔不起這個責任了。
"柱子,我還有彆的事,要不你找彆人幫忙吧。"
劉大忠陪著笑臉說道。
沒想到,傻柱瞪起眼睛,宛如凶神惡煞。
"你要是敢挪動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
說完這句話,傻柱急匆匆離開了。
路上。
傻柱漸漸冷靜下來。
他們之間的矛盾根源就在於這個賈張氏。
如果這次老太太一直昏迷不醒甚至去世,那自己是不是就能和秦淮茹在一起了?
想到這兒,他的腳步也慢了下來。
醫院外。
林凡還沒走,他擔心老太太再出意外,畢竟自己是陪著來的,總不能說不清。
不過,林凡還是小看了易中海,對方出來時就跟沒事兒似的。
"走吧!回去了!"
易中海說完,便騎車回家了。
"心真大。"
林凡隨後也出發了。
兩人前後間隔一段距離。
另一邊,回到家中,秦淮茹看見床上的賈張氏和劉大忠,吃了一驚。
"二叔,這是怎麼回事?"
劉大忠見到秦淮茹回來,臉上有點掛不住。
"正好你回來了,你媽不知道為啥暈倒了。
傻柱已經去請大夫了。
那個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劉大忠說完,匆匆忙忙跑了。
這時,磨磨蹭蹭的傻柱帶著醫生總算到了。
"大夫,就這兒了。
秦姐,你回來了。"
見到秦淮茹,傻柱頓時眉開眼笑。
"柱子,這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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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沒告訴你原因嗎?"
"他說媽媽暈倒了,自己有事就走了。"
"這個老東西,有機會我非得讓他嘗嘗厲害,我明明交代過不準離開的。"
"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秦淮茹說話時眼眶濕潤。
“彆哭,我也搞不清狀況。
我去送肉,剛進門就發現婆婆這樣了,趕緊找醫生去了。"
傻柱一邊說一邊催促醫生診治。
許久,醫生才站起身。
“家屬在哪?”
“我是,我是她兒媳。"
秦淮茹急忙回應。
“患者是腦溢血,建議立即送醫。"
“這麼嚴重!”
傻柱語調裡有驚訝也有釋然。
“對,可能因情緒激動引發隱匿的腦溢血。"
“醫生,現在送醫院還來得及嗎?”
醫生搖頭。
“最佳搶救時間已錯過。
即便送院,也隻能輸液,能否蘇醒全憑運氣。"
醫生的話讓傻柱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