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聽著就不對勁。
請誰請,不請誰是你的事。
不過現在你成了個麻煩人物。
為了四合院女人們的安危,我請你離開。
不準你在四合院待了!"
劉海中說著,把煙霧噴向易中海的臉。
一旁的傻柱憤怒了。
"我告訴你劉海中,我今天心情很差,所以奉勸你趕緊走。
彆在這沒事找事。
易中海現在不是軋鋼廠職工了,他是我的客人。
你管不著!"
可劉海中似乎認定自己握著大權,還自以為站在道德高地上。
他退到院子,大聲喊道。
"鄰居們,快來瞧瞧,傻柱收留了易中海。
你們得小心點,小心他又去禍害你們家的女人。
到時候肚子大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劉海中這一叫嚷,沒上班的人都出來了。
傻柱也從屋裡走出來。
"我是劉海中,你在這瞎喊啥?
告訴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動手了!"
本來劉海中有些懼怕,
可看到鄰居們都出來,膽子又壯起來。
"這事呢,我不講,讓鄰居們評判。
要是他們同意易中海住這兒,我沒意見。
要是不同意,你就得聽大多數人的。"
聽劉海中這麼說,
傻柱狠狠地掃視一圈。
"好啊,看看誰不同意。
不同意的得說出個理兒來。
要是你不同意又說不出理兒,彆怪我不客氣。"
鄰居們都不吭聲。
"大家彆怕,現在我是四合院的負責人。"
過去我不再像從前那樣愣神了,你們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講。
我定會為你們做主。"劉海中連聲呼喊。
無人響應。
“若無其他事,我就回屋整理房間了。"
周子即便未經眾人投票,但我身為四合院目前的臨時負責人,堅決反對你帶一位品行有問題、作風不佳的前任員工進入我們院子。"
劉海中話音剛落,
眼前一黑,連連倒退,耳邊嗡嗡作響,右臉辣地疼痛。
鄰居們見傻柱動手,紛紛後退。
卻無人上前阻止。
“現在傻柱已非昔日易中海掌權時。"
“你得賠我醫藥費,否則我就報警。"
劉海中話剛出口,
第二巴掌聲響起,正中劉海中眼前。
這次劉海中有所防備,努力躲避。
無奈年歲已高,未能完全避開,挨了肩膀一巴掌。
整條胳膊仿佛沒了知覺。
“劉海中,你根本不是咱們四合院的負責人,連臨時負責人都算不上。"
“誰任命你做臨時負責人的?”
工廠從未禁止易中海來此借住。"
“若你繼續無理取鬨,彆怪我不隻打兩巴掌!”
傻柱說完,
怒視四周鄰居。
挨了這兩巴掌,
劉海中的傲氣蕩然無存。
此事若鬨大,他這般無端生事,那他的靠山也就彆指望了。
“柱子,這次多虧你幫忙,否則我就得露宿街頭了。"
“你放寬心,有我在這兒,他們怎麼做我都頂得住。"
四合院暫時恢複平靜,醫院那邊卻熱鬨非凡。
自從林凡住院後,每天下午都有人來看望,副廠長們像是串通好似的,前腳剛走,後腳就有另一位進來,說得話也大同小異,儘是些冠冕堂皇之詞。
送走副廠長和車間主任,林凡以為終於能清淨片刻。
看表已到六點半,正打算起身活動活動,樓道又傳來聲響。
林凡聽出是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無奈隻能繼續裝病躺在床。
李副廠長開門進來,楊廠長先是在門口打量一番,隨後快步走到林凡床邊,握住他的手。
“小林,為了工作受此重創,你放心,廠裡絕不會虧待你。
你需要什麼隻管開口,我們定會儘力滿足。"
楊廠長邊說邊用力搖晃林凡胳膊,林凡皺眉。
李副廠長急忙插話:“廠長,小林身子還沒好全,這事不如緩一緩再說。"
楊廠長尷尬鬆開手,說:“瞧我這急糊塗了,忘了你這是凍傷。
現在感覺如何?若這兒治不好,咱再轉院。"
林凡裝作虛弱地說了幾句。
“廠長,您不必擔憂,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不久就能回到崗位,定不會辜負廠裡的培養。"
“小林,先安心養病,後廚主管的位置始終屬於你,這點可以放心。"
林凡誤以為楊廠長是在擔憂主管職位可能變動,於是出言安撫。
“廠長,我憂慮的是後廚事務受影響,工人用餐無保障,進而影響整體生產。"
“你儘管寬心,李副廠長已妥善安排,進展順利,是吧,老李?”
“沒錯,你放心。
目前由馬大頭暫管後廚,我叮囑他隻做簡單飯菜,保證有肉即可。
我也每日巡查,你彆操心。"
李副廠長的話讓林凡心中微動。
他知道馬大頭為人圓滑且機敏,但有時過於吝嗇,人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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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論臨時接任,李廚師更為合適。
然而此時臥床不便多言,他便點頭回應。
“如此甚好,有李副廠長監督,後廚必會運作得更出色。
也煩請您轉達我對後廚同事的期望,盼他們齊心協力,莫因我缺席而起爭執。"
“你隻管安心休養,其他事莫掛懷。
我已囑咐各主任對外宣稱你出差,以免家人憂心,如何?”
李副廠長此言正中林凡所慮。
他恢複意識後最掛念的就是妻子見狀擔憂。
他知道女子心思細膩,難以承受過多煩憂,尤其當深愛之人心生變故時。
林凡不願妻子為己憂慮,得知此安排後,感激於廠領導的關懷,雖勉強擠出笑意,卻也真心表示服從。
“感謝領導體恤,我會安心養傷,不再多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