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一次偶然的聚會之後,高育良因工作臨時出門,把吳惠芬一個人留在家裡。那天晚上,祁同偉因為辯論賽留在學校到很晚,結束後他帶著幾分醉意,興衝衝地想去導師家彙報情況。他敲了高育良家的門,卻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一場命運的轉折。
門開了,吳惠芬出現在門口。燈光下,她穿著簡單的家居服,頭發有些淩亂,臉上露出驚訝和疑惑。祁同偉一時慌了神,連忙解釋自己來的目的,吳惠芬則禮貌地請他進屋坐下,等高育良回電話。屋裡飄著淡淡的香氣,氣氛中似乎藏著某種難以言說的情感。
兩人坐在客廳,聊起了學術問題,漸漸地話題轉到了各自的理想和追求。吳惠芬被祁同偉對未來的熱情和堅韌所吸引,而祁同偉也被吳惠芬的聰明和溫柔深深打動。時間悄然過去,夜更深了,外麵的世界安靜下來,隻有他們兩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下,彼此的距離越來越近。那一刻,也許是酒意的作用,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又或許隻是單純的互相吸引,他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起,目光交彙時,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當理智被情感淹沒,他們最終越過了不該跨過的界限,那一晚,月光默默見證了一切。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他們略顯尷尬和困惑的臉上,現實的冷酷和理智的回歸讓他們明白,昨晚的一切,終究是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他們在晨光中沉默不語,這段不該發生的事,成了他們心中永遠的秘密,一個被歲月掩埋,卻在後來悄然影響各自人生的過往。此刻,正身陷囹圄的高育良聽到吳惠芬提起20多年前她和祁同偉在一起的事,臉色瞬間變了,憤怒如火山般爆發:“什麼?!”
但很快,他的怒火變成了深深的失落。他低下頭,意識到自己如今已身處監獄,再無昔日的風光。
我現在隻能靠你了,同偉,你現在身份這麼高,以後能不能幫我想辦法減刑,至少得照顧一下我的親生兒子。”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裡滿是懇求,這是他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有的樣子。
“老師,你就當沒這回事吧。我們出去之後,一定會小心謹慎,我們的關係外人根本不知道。”
祁同偉語氣很堅定,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
吳惠芬忽然笑了笑,笑中帶著幾分自嘲和釋然:“我們之間的事,你都一直不知道,彆人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審訊室裡氣氛凝滯,三個人心裡各有各的念頭,都在默默品嘗著這段複雜情感帶來的苦澀和無奈。高育良閉上眼睛,努力消化這個驚人的秘密,他的呼吸變得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背負著千斤重擔。
“同偉,你一定要遵守承諾,”
高育良再次睜開眼,眼神中透出一絲懇求,“安靜和孩子是無辜的,她們需要保護。”
“老師,我答應你。”
祁同偉認真地點了點頭,雖然心裡有無數的矛盾,但他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吳惠芬輕聲說:“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都要往前看。”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獄警站在門口,打斷了剛才那種微妙而複雜的氣氛。隨著鐵門重新關上,審訊室恢複了平靜,但那些未說完的話,卻依舊在沉默中糾纏不清,像暗湧的河流,無法平息。
離開陰沉的監獄後,吳惠芬和祁同偉仿佛走進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他們開車來到城市邊緣,那裡被茂密的樹林環繞,隱藏著一座隱秘的彆墅。大門緩緩打開,像是通向另一個世界的入口,裡麵的世界與外麵的喧囂徹底隔絕。
這座彆墅融合了現代與古典的風格,外觀簡潔流暢,內部卻裝飾得古香古色,每一件擺設都顯示出主人的品味和修養。客廳寬敞明亮,壁爐上方掛著一幅巨大的山水畫,柔和的燈光灑在精致的家具上,投下斑駁的影子,營造出一種寧靜而溫馨的氛圍。
窗外,月光如水般灑在修剪整齊的草坪上,更添了幾分神秘和幽靜。
吳惠芬走進彆墅,她雖已年過半百,卻依然風韻猶存,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迷人。她穿著一條簡約卻高雅的連衣裙,裙擺隨步搖曳,恰到好處地展現出成熟女性的魅力。她的氣質溫婉優雅,既有學者的嚴謹,也有貴婦的高貴與從容。她的眼神偶爾流露出對曆史的深思,那是她作為明史專家獨有的光芒。
“同偉,這個地方真是個遠離塵囂的好地方。”
吳惠芬輕聲說,語氣裡透著放鬆。祁同偉微笑著回答:“惠芬,我希望這裡能讓你暫時忘掉所有煩心事。”
他眼神堅定又溫和,穿著一身休閒西裝,看起來隨意卻不失體麵。他拉過一把椅子,讓吳惠芬坐下,自己則坐在她對麵,兩人開始享用精心準備的晚餐。桌上鋪著雪白的桌布,銀製餐具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精致的菜肴裝在漂亮的瓷盤裡,香氣撲鼻,讓人食欲大開。
“這頓飯,我每樣食材都親自挑的,希望你喜歡。”
祁同偉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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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真不錯,你一直都很細心。”
吳惠芬抿了一口紅酒,笑著回應。時間對她很溫柔,雖然已經中年,但氣質依舊迷人。她的臉龐帶著成熟女性的魅力,眼角的細紋仿佛訴說著她的智慧與經曆,一頭柔順的短發襯得她乾練利落。她戴著簡單的珍珠項鏈,耳垂上的鑽石耳釘微微閃著光,一舉一動都透著貴婦的優雅和學識的沉穩。祁同偉看著眼前的吳惠芬,心裡泛起複雜的情緒。
“惠芬,這裡能讓你暫時忘掉一切煩惱。”
他輕聲說,語氣中帶著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