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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說三國第20章 鄧艾偷渡與蜀漢覆滅(1 / 2)

一、蜀漢的"擺爛式防禦"與黃皓的"神操作"

蜀漢景耀六年,深秋時節,成都城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籠罩,整個城市都顯得有些慵懶和靜謐。

皇宮內,鎏金香爐中升起的嫋嫋青煙,與電動木偶運轉時發出的哢嗒聲交織在一起,仿佛在訴說著這個古老帝國的繁華與衰落。

後主劉禪半躺在由南洋進貢的象牙雕花木榻上,他的錦袍隨意地散開,露出了白皙的肌膚。身旁堆滿了西域進貢的葡萄和中原罕見的蜜餞,這些都是各國使者們為了討好他而獻上的珍貴禮物。

劉禪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麵前的機關木偶戲,這組木偶戲是由百名能工巧匠耗費了三年的心血才完成的。它們以青銅齒輪為骨,蠶絲為筋,不僅能夠演繹出"草船借箭空城計"等經典橋段,甚至還能模擬出諸葛亮操琴時的神態,可謂是巧奪天工。

此時,木偶諸葛亮正羽扇輕搖,木船緩緩移動,仿佛真的在江上行駛一般。劉禪看得入神,不時地拍手叫好,嘴角的蜜餞殘渣隨著他的笑聲簌簌掉落,掉落在錦袍上,他也渾然不覺。

宦官黃皓像隻輕盈的蝴蝶一般,急匆匆地邁著碎步走進宮殿。他腳上穿著新換的貂皮靴,那柔軟的靴底輕輕地踏在堅硬的青磚上,發出一陣細微而清脆的聲響,仿佛是在演奏一場獨特的音樂。

黃皓的臉上精心描繪著細細的柳眉,微微上揚的眉梢透露出一絲憂慮。他那塗著鮮豔丹蔻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端著一個銀盤,盤中擺放著剛剛出爐的桂花糕,熱氣還在嫋嫋升騰,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陛下,”黃皓的聲音有些急切,“薑將軍八百裡加急送來戰報,說魏軍已經集結在漢中邊境,恐怕……”

然而,還未等黃皓把話說完,劉禪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連頭都懶得抬一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煩躁,“黃皓,你學學這木偶的機關術多好,整天拿這些煩心事來聒噪我。”

劉禪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抓起一把葡萄塞進嘴裡,汁水四濺,讓他的話語變得含糊不清。他漫不經心地繼續指揮著宮女,“快,讓周瑜的木偶再怒一些,這表情哪裡像要殺諸葛亮的樣子?”

與此同時,在距離此地三百裡外的劍閣關,景象卻與彆處大不相同。這裡寒風凜冽,呼嘯而過的狂風猶如一頭凶猛的巨獸,肆意地掠過險峻的山脈,掀起陣陣沙石,仿佛要將這片土地撕裂開來。

薑維身披一襲滿是補丁的鎧甲,孤零零地站在那被歲月侵蝕得斑駁不堪的城牆上。他的身影在寒風中顯得有些單薄,但他手中緊握著的青銅劍鞘卻透露出一股堅韌和不屈。那劍鞘被他攥得咯咯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焦慮和不安。

城牆下,士兵們的狀態更是令人堪憂。他們或東倒西歪地倚靠著夯土,或乾脆直接躺在地上,毫無生氣。有的人用破損的盾牌當作枕頭,呼呼大睡,對周圍的一切都渾然不覺;有的人則用長矛挑起酒葫蘆,仰頭猛灌,試圖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忘卻這殘酷的現實。

"都給我起來!"薑維的怒吼聲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在城牆上炸響。這聲音震耳欲聾,猶如洪鐘一般,震得城牆上的磚石都開始簌簌掉落。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紛紛從地上爬起來,滿臉驚恐地看著薑維。薑維的臉色陰沉得嚇人,他的目光如同鷹隼一般銳利,掃視著城牆上的每一個人。

"魏軍斥候已經探查到陰平小道有異動!"薑維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他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仍然充滿了威嚴,"三日內,必須加固所有箭樓!不得有誤!"

然而,薑維的命令並沒有得到所有人的響應。一名滿臉胡茬的老兵懶洋洋地直起腰,嘴角還掛著一抹酒漬。他不緊不慢地說道:"將軍,您上個月說鄧艾會從北邊來,上上個月又說他會從東邊來,現在怎麼又變成陰平了呢?那陰平小道可是出了名的險峻,連兔子都得倒著走,魏軍難道還能鑽地不成?"

老兵的話引起了周圍人的一陣哄笑,就連城牆上棲息的烏鴉也被驚得飛了起來。薑維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怒視著那名老兵,厲聲道:"休要胡言亂語!軍情緊急,豈容你如此兒戲!"

薑維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鐵青,仿佛被一股無法遏製的怒氣所籠罩。他的脖頸處,青筋突突跳動,似乎隨時都可能爆裂開來。他對黃皓的所作所為心知肚明,自從黃皓開始把持朝政,蜀漢的精銳軍隊就被大量調去修建那奢華的皇家園林,而劍閣這樣重要的戰略要地,守軍竟然不足三萬!

更讓薑維感到痛心的是,這三萬守軍之中,竟然有半數是老弱病殘,根本無法承擔起守衛劍閣的重任。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黃皓為了討好劉禪,將原本用於防禦的兵力抽調一空,去滿足他那荒誕的私欲。

最讓人感到諷刺的是,黃皓為了讓劉禪高興,竟然將防禦圖繪製成一幅精美的絲綢畫卷,美其名曰“山河社稷圖”,然後掛在後宮當作裝飾品。這簡直就是對國家安危的極度漠視,對士兵們生命的無情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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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維緊緊握住腰間的寶劍,手背上的青筋因為過度用力而凸起。他的目光凝視著成都的方向,那是他曾經為之奮鬥的地方,如今卻被黃皓這樣的奸佞小人所掌控。他重重地歎了口氣,這口氣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二、鄧艾的"極限越野"與陰平小道的"死亡行軍"

魏國軍營內,夜色如墨,寒風呼嘯,吹得營帳內的油燈不停搖曳,將鄧艾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又長又怪,仿佛一個幽靈在黑暗中徘徊。這位年逾花甲的老將,麵色凝重地站在桌案前,雙眼緊盯著牆上的羊皮地圖,手指則反複摩挲著陰平道的標記,仿佛能從那粗糙的紙張上感受到這條路的崎嶇與險峻。

陰平道,一條連商旅都望而生畏的險路,地圖上此處用朱砂畫著一個猙獰的骷髏標記,旁邊還標注著“飛鳥難渡,行人止步”八個字,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父親,真要走這條路嗎?”鄧忠站在鄧艾身旁,看著地圖上那令人膽寒的標記,額頭上不禁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聲音有些發顫,顯然對這條路充滿了恐懼,“去年一支商隊誤入陰平道,六十餘人最終隻回來三具屍體,據說連骨頭都被野獸啃得精光。”

鄧艾突然猛地一拍桌案,震得燭火搖晃,仿佛整個營帳都為之一顫。他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兒子,厲聲道:“正因為此路艱險,蜀軍必然防備鬆懈!這是我們奇襲蜀漢的最佳機會!”

說罷,他轉身下令:“傳我將令,立刻搜集所有的棉被、毛毯,越多越好!再打造三百副鐵滑車,務必要堅固耐用!”

三日後,三萬魏軍如鋼鐵洪流一般,在摩天嶺腳下集結。這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宛如一把直插雲霄的巨劍,令人望而生畏。仰頭望去,懸崖峭壁如刀削斧劈一般,陡峭險峻,寒鴉在雲霧間發出淒厲的鳴叫,仿佛是對這死亡之地的哀鳴。

鄧艾站在隊伍前方,他身披鎧甲,英姿颯爽。他率先裹上厚厚的棉被,腰間係緊粗麻繩,然後對著身後的將士們高聲喊道:“此番若成,便是奇功;若敗,也是壯烈!”他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激勵著每一個士兵的士氣。

說罷,鄧艾深吸一口氣,一咬牙,毫不猶豫地順著近乎垂直的崖壁滾了下去。他的身影如同流星一般,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山穀中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有的士兵被凸起的岩石撞得頭破血流,棉被被撕裂,他們像斷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墜落下去;有的士兵被樹枝勾住,在半空中苦苦掙紮,衣料被荊棘撕成了布條;更有甚者,連人帶棉被一起卷入了湍急的山澗,瞬間就被洶湧的水流吞沒,沒了蹤影。

鄧艾在滾落的途中,手臂重重地撞上了一塊堅硬的岩石,頓時傳來一陣劇痛。他的鮮血染紅了雪白的棉被,但他強忍著劇痛,大聲呼喊:“穩住重心,護住要害!這是天賜的衝鋒滑道!”他的呼喊聲在山穀中回響,給那些驚恐萬分的士兵們帶來了一絲希望和勇氣。

當這支疲憊不堪、狼狽至極的隊伍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江油關時,他們的樣子簡直慘不忍睹。有的人衣衫破爛,有的人滿身塵土,有的人甚至還受了傷,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衫。然而,江油關的守將馬邈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此時此刻,馬邈正悠閒地摟著一名嬌豔的歌姬,一同欣賞著精美的蜀錦刺繡。他對城外的情況一無所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享樂世界中。

突然,一名士兵氣喘籲籲地衝進房間,驚恐地報告說:“將軍,不好了!魏軍從天而降,已經殺到城下了!”馬邈聽到這個消息,嚇得魂飛魄散,他慌忙扔下手中的蜀錦,連鞋子都來不及穿,提著一隻繡鞋就像無頭蒼蠅一樣跑到城頭。

站在城頭上,馬邈驚恐地望著城下那支衣衫襤褸但眼神凶狠的魏軍,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們……你們是從地府來的陰兵嗎?”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顫抖。

還沒等蜀軍反應過來,那些渾身血汙的魏兵已經迅速架起雲梯,如餓虎撲食一般向江油關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喊殺聲震耳欲聾,江油關在這驚天動地的喊殺聲中搖搖欲墜。

鄧艾站在城頭,俯瞰著下方的戰局,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劉禪小兒,你就躲在那溫柔鄉裡吧,看我如何將你從那紙醉金迷的生活中揪出來!”

三、諸葛瞻的"綿竹悲歌"與父子訣彆

綿竹城外,秋風蕭瑟,枯黃的落葉如蝴蝶般在空中翩翩起舞,而後被狂風卷起,在空地上打著旋兒。諸葛瞻身披父親遺留下來的戰甲,站在城樓上,他的身影在秋風中顯得有些孤單和落寞。

他輕輕地撫摸著胸前的八卦護心鏡,那冰涼的觸感仿佛帶著父親的餘溫,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兒時父親教他讀兵書的場景。那時的父親,羽扇綸巾,談笑間指點江山,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而如今,手中的羽扇早已褪去了當年的光澤,扇骨上裂痕縱橫,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然而,諸葛瞻卻依然緊緊地攥著它,仿佛這羽扇是他與父親之間最後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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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探馬來報,鄧艾已過涪城,距此不足百裡。”諸葛尚牽著馬,快步走到諸葛瞻身邊,年輕的臉龐上寫滿了憂慮,“敵軍勢大,且士氣正盛,我們是否……”

諸葛瞻猛地轉身,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那是對敵人的憤怒,也是對國家的忠誠。他打斷了兒子的話,厲聲道:“尚兒,你可知這羽扇為何從不離身?”

說罷,他緩緩展開扇麵,露出背麵諸葛亮手書的《誡子書》。那蒼勁有力的字跡,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諸葛瞻輕聲念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諸葛家世代受先帝厚恩,今日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守住這最後一道防線!”

次日清晨,陽光灑在戰場上,魏軍的戰鼓聲如雷霆般響徹雲霄,震撼著大地。鄧艾身披重甲,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在陣前高聲喊道:“諸葛瞻!識時務者為俊傑,速速開城投降,保你父子平安!”

諸葛瞻站在城樓上,他身著白色戰袍,手持羽扇,麵沉似水。聽到鄧艾的喊話,他冷笑一聲,將羽扇狠狠地插在地上,仿佛在向敵人宣戰。

“我父子今日唯有一死,以謝先帝!”諸葛瞻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回蕩在整個戰場上。說罷,他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如同一顆流星般衝入敵陣。

戰場上頓時殺聲震天,箭矢如蝗。諸葛瞻的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寒光,每一次揮動都能帶走一名魏軍士兵的生命。他的勇猛讓魏軍士兵們心生畏懼,但他們人數眾多,很快就將諸葛瞻包圍起來。

諸葛尚緊隨父親身後,他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每一劍都精準地刺向敵人的要害。他的劍法猶如鬼魅,讓人防不勝防,不一會兒就連斬數名魏將。

然而,魏軍的人數畢竟數倍於蜀軍,而且他們都是經曆過陰平險路的悍勇之卒。儘管諸葛瞻和諸葛尚奮力拚殺,但他們的體力漸漸不支。

諸葛瞻的戰甲漸漸被鮮血浸透,他的手臂也中了數箭,但他仍然死死地守住城門,不讓魏軍前進一步。他的嘶吼聲在戰場上回蕩:“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夕陽漸漸西沉,如血的殘陽將大地染成一片猩紅。諸葛瞻望著身邊越來越少的士兵,心中湧起一股絕望的情緒。他知道,這場戰鬥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勝利的天平早已傾斜。

然而,他並沒有被恐懼所吞噬,而是轉身望向自己的兒子。諸葛瞻的眼中,流露出無儘的柔情和驕傲。他輕聲說道:“尚兒,記住,我們諸葛家從未有過孬種!”

諸葛尚淚流滿麵,他緊咬嘴唇,用力地點了點頭。他明白父親的意思,也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他毫不猶豫地縱馬向前,再次衝入敵陣,口中高喊:“父親,我先去泉下見祖父!”

隨著這聲怒吼,諸葛尚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徑直衝向敵人。他手中的長槍舞動,每一次揮擊都帶著決絕與勇氣。然而,敵人的數量實在太多,他的力量終究有限。

在激烈的廝殺中,諸葛尚身上多處受傷,但他依然不肯退縮。他的身影在敵陣中穿梭,如同一團火焰,燃燒著最後的生命。

最終,諸葛尚的體力耗儘,他的身體緩緩倒下。在他倒地的瞬間,他看到父親也被敵人包圍,處境岌岌可危。

諸葛瞻奮力抵抗著敵人的攻擊,但他的力量也在逐漸消逝。當他看到兒子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心碎成了無數片。

“尚兒!”諸葛瞻發出一聲絕望的呼喊,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衝向兒子的方向。

終於,父子倆在血泊中相擁。他們的身體被鮮血染紅,手中的羽扇也被染成了鮮豔的紅色。在風中,那羽扇無力地搖曳著,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不屈與悲壯。

四、劉禪的"光速投降"與群臣的"迷惑行為"

成都皇宮內,絲竹之聲婉轉悠揚,不絕於耳。劉禪正與他的愛妃們儘情地嬉戲玩樂,玩著一種新從吳國引進的投壺遊戲。隻見彩箭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絢麗的弧線,然後紛紛落入壺中,發出清脆的聲響,引得在場的眾人陣陣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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