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朱溫的梟雄之路與大唐王朝的最後挽歌_了解曆史之大漢王朝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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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朱溫的梟雄之路與大唐王朝的最後挽歌(2 / 2)

唐昭宗又驚又怒,決定禦駕親征——他想靠一場勝利凝聚人心,也想證明自己不是軟柿子。可軍隊剛走到長安城西的興平,就鬨起了兵變。士兵們把兵器往地上一扔,圍著糧官嘶吼:“三天沒見著一粒米了!還打什麼仗?不打了!”有人衝上去搶了糧車,有人乾脆脫下軍裝往回跑,轉眼就散了大半。

唐昭宗坐在搖晃的馬車裡,掀開車簾看著四散奔逃的士兵,看著地上散落的兵器和撕破的旗幟,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他想起小時候父親給他講的貞觀之治,想起史書裡“天可汗”的威儀,再看看眼前這兵敗如山倒的景象,捂著胸口哽咽:“列祖列宗在上,難道這三百年的基業,真要毀在朕的手裡嗎?”

這場鬨劇般的親征,以昭宗狼狽逃回長安收場。可李茂貞的軍隊已經兵臨城下,逼著他殺了宰相杜讓能才退兵。經此一役,昭宗手裡最後一點威望也沒了,連宮裡的宦官都敢對他甩臉色。

更倒黴的還在後麵。沒過幾年,李茂貞又以“皇帝被宦官劫持”為由,再次率軍攻入長安。這一次,他沒讓昭宗留在皇宮,而是把他劫持到了鳳翔。那座鳳翔節度使府的偏殿,成了昭宗的“行宮”——牆皮剝落,窗紙漏風,冬天連炭火都供應不上。昭宗穿著打補丁的龍袍,夜裡凍得睡不著,隻能裹著被子坐在燈下,看著牆角跑來跑去的老鼠發呆。

有隻肥碩的老鼠從他腳邊溜過,叼著半塊發黴的餅屑鑽進洞裡。昭宗望著那洞口,突然苦笑出聲:“朕貴為天子,坐擁萬裡江山,卻連隻老鼠都不如——老鼠還有洞能躲,還有餅屑能吃,朕呢?連塊安穩的立足之地都沒有。”身邊的老太監聽著,背過身偷偷抹淚。

他在鳳翔被軟禁了兩年,像件貨物似的被李茂貞攥在手裡。直到朱溫打著“勤王救駕”的旗號,帶著大軍把鳳翔圍了個水泄不通。城外的炮石天天往城裡砸,糧草漸漸耗儘,連李茂貞的親軍都開始嘩變。李茂貞沒辦法,隻能打開城門,把唐昭宗“拱手相讓”給朱溫。

昭宗坐在朱溫派來的馬車裡,看著鳳翔城越來越遠,心裡竟生出一絲僥幸——朱溫畢竟是朝廷封的節度使,總該比李茂貞這個叛臣強吧?他甚至盤算著,到了汴州,要如何說服朱溫幫自己重建禁軍,如何一步步收回權力。

可他沒看見,馬車外,朱溫的親兵正用刀鞘驅趕圍觀的百姓,眼神裡滿是輕蔑;他也沒聽見,朱溫在帳中對敬翔說:“這皇帝就是塊招牌,得拎在手裡,好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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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轔轔,馬蕭蕭,唐昭宗以為自己終於逃出了虎口,卻不知馬車正朝著更深的狼窩駛去。這隻試圖掙脫枷鎖的困獸,最終還是成了彆人掌中的玩物。

朱溫會如何對待這位“救回來”的皇帝?長安的宮闕,還能等來真正的主人嗎?

三、白馬驛之禍:文人的悲歌與王朝的喪鐘

朱溫把唐昭宗像拎小雞似的劫持到洛陽後,看著朝堂上那些還在擺著“清流”架子的大臣,心裡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些人要麼是牛李黨爭裡剩下的老骨頭,要麼是靠著門第世襲的世家子,見了他這“叛將出身”的節度使,眼神裡總帶著三分輕蔑,寫起奏折來更是“引經據典”,拐彎抹角地罵他“篡逆”。

一日,他在府裡磨著那把斬過黃巢舊部的鋼刀,對手下心腹李振說:“這些酸文人,整天捧著幾本破書之乎者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前幾日朕想遷都,他們非說‘祖宗陵寢不可動’;如今想收河南賦稅,又說‘百姓困苦當體恤’——淨壞我的事!得想個法子,把這些絆腳石全清了!”

李振聞言,眼睛頓時亮了。這人早年考了八次科舉都落榜,對那些金榜題名的“士大夫”恨得牙癢癢,背地裡早把他們罵成“蛀蟲”。他往前湊了兩步,聲音裡帶著狠勁:“將軍,這些人自詡‘清流’,看不起咱們草莽出身,不如乾脆把他們全殺了,一了百了!”

朱溫把鋼刀往桌上一拍:“好!就依你說的辦!”

天佑二年公元905年)的一個清晨,洛陽城外的滑州白馬驛突然熱鬨起來。朱溫讓人給裴樞、獨孤損等三十多位大臣送去請柬,說“黃河邊新得一異寶,請諸位大人共賞”。這些大臣多是前朝元老,雖看出朱溫野心勃勃,卻想著“君臣名分尚在”,加上好奇那“異寶”究竟是什麼,竟真的跟著使者來了。

驛館裡擺著豐盛的酒席,朱溫親自舉杯勸酒,笑得滿臉堆肉:“諸位大人是國之棟梁,今日務必儘興!”裴樞等人雖心有戒備,可看著滿桌的山珍海味,又聽著朱溫一口一個“大人”,漸漸放下了戒心。

酒過三巡,朱溫突然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帳外瞬間衝進來數百名甲士,手裡的刀明晃晃的,把驛館圍得水泄不通。大臣們嚇得魂飛魄散,裴樞掙紮著站起來:“朱將軍,你、你這是要乾什麼?”

朱溫臉上的笑早沒了,眼神冷得像冰:“乾什麼?你們這些人,整天標榜自己是‘清流’,罵我是‘濁流’,今天我就讓你們也嘗嘗做‘濁流’的滋味!”他大手一揮,“把他們全給我扔到黃河裡去,讓黃河的泥沙,好好洗洗他們的‘清高’!”

甲士們如狼似虎地撲上來,扯的扯、拽的拽,把大臣們往黃河邊拖。獨孤損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朱溫罵:“朱溫逆賊!你殘殺忠良,必遭天譴!”可罵聲很快被黃河的濤聲吞沒——三十多位大臣,無論老幼,全被捆住手腳,扔進了湍急的黃河。濁浪翻滾,很快就吞噬了他們的身影。

李振站在岸邊,看著河麵漂浮的官帽和玉帶,惡狠狠地往水裡吐了口唾沫:“讓你們這些自命不凡的清流,永世在河底做濁泥!看誰還敢看不起我們!”

白馬驛之變的消息傳到洛陽,唐昭宗正在宮裡給皇後講小時候在長安讀書的事,聽到內侍慌張的回報,手裡的茶杯“哐當”掉在地上,茶水濺濕了龍袍。他呆坐在龍椅上,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過了半晌,才轉頭對何皇後說:“他們……他們連裴樞這些老臣都敢殺,下一個,就該輪到朕了……”

何皇後抱著他的胳膊,眼淚直流:“陛下,咱們逃吧,逃回長安去……”

昭宗苦笑一聲:“逃?天下之大,哪還有朕的容身之處?”他望著空蕩蕩的朝堂,那些熟悉的身影再也不會出現了,隻剩下他這個孤家寡人,像砧板上的肉,等著被宰割。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深夜,朱溫的心腹蔣玄暉帶著幾個刺客,翻牆闖進了唐昭宗的寢宮。昭宗剛從噩夢中驚醒,看見黑影提刀闖進來,知道躲不過去了,反而平靜下來:“朕知道你們是來殺朕的,動手吧。”

蔣玄暉沒給他多說的機會,掏出白綾,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昭宗掙紮了幾下,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還在望著長安的方向——那裡有他少年時的夢想,有他想挽救的大唐,可終究,他還是沒能抓住。這位年僅三十八歲的皇帝,在位十六年,拚儘全力想中興王朝,卻終究成了亂世的犧牲品。

第二天,洛陽城裡傳出消息:“皇帝夜遇刺客,不幸駕崩。”朱溫聞訊,趴在地上哭了三天三夜,哭得比誰都傷心,可轉身就立了昭宗十三歲的兒子李柷為帝,也就是唐哀帝——一個連字都認不全的傀儡。

黃河的水依舊東流,可那些被扔進河底的“清流”,沒能洗清亂世的汙濁;唐昭宗的死,也沒能換來片刻的安寧。朱溫的刀,已經磨得更亮了,下一個要斬的,就是大唐三百年的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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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李克用的"死不瞑目":與朱溫的終極對決

李克用在河東聽到白馬驛的噩耗,又聞唐昭宗被弑,一口氣沒上來,猛地噴出好幾口血,染紅了身前的案幾。他本就因常年征戰落下一身傷病,獨眼的舊傷每逢陰雨天就疼得鑽心,這下更是急火攻心,直接癱倒在病榻上,連說話都喘著粗氣。

帳外的風沙拍打著窗欞,像在為大唐的覆滅嗚咽。李克用拉著兒子李存勖的手,那隻曾挽過強弓、握過刀柄的手,此刻枯瘦如柴,卻攥得死死的。他的獨眼瞪得滾圓,裡麵布滿血絲,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兒啊……朱溫這賊子,殺忠良、弑君王,是咱們李家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沒能親手斬了他,這口氣咽不下啊!”

李存勖跪在榻前,看著父親慘白的臉,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爹,您放心,兒子記住了!朱溫的仇,我遲早要報!”

李克用點點頭,掙紮著讓人拿來一支雕翎箭。那箭杆上還留著當年平定黃巢時的箭痕,是他最珍愛的戰利品。他把箭塞進李存勖手裡,掌心的溫度燙得李存勖一哆嗦:“這箭……你要親手射向朱溫!射穿他的胸膛!讓他知道,沙陀男兒的血,不是白流的!”

李存勖緊緊攥著箭杆,木頭的紋路硌得手心生疼,他重重磕頭:“父親放心!兒若不能滅了朱賊,誓不為人!”

李克用的目光緩緩掃過帳內——牆上掛著他年輕時穿的鎧甲,甲片上的鏽跡像凝固的血;案上擺著他與唐僖宗的合照,照片裡的自己還帶著少年銳氣。他忽然長歎一聲,聲音裡滿是不甘:“我征戰一生……從安南到河東,大小百餘戰,殺過吐蕃,敗過黃巢……沒想到最後……竟被朱溫這反複無常的小人壓了一頭……”

他想起汴州的那場夜宴,想起被大火燒著的驛館,想起自己燒焦的須發和身上的箭傷——那是他一生的恥辱。本想等養好了病,就帶著沙陀鐵騎南下,與朱溫決一死戰,可如今看來,是等不到了。

“還有……”李克用的聲音越來越弱,“幽州的劉仁恭,當年是我保舉他上位,他卻叛了我……契丹的耶律阿保機,與我約為兄弟,卻暗中與朱溫勾結……這兩支箭,也得你去射……”他說著,又示意人拿來兩支箭,放在李存勖手邊,“三支箭……三個仇……你要替我全報了……”

李存勖淚如雨下,哽咽著說不出話,隻能拚命點頭。

李克用看著兒子堅毅的臉,嘴角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他抬手想摸摸兒子的頭,可手剛抬到半空,就無力地垂了下去。那隻獨眼始終圓睜著,仿佛還在盯著南方的汴州,盯著那個讓他恨了一輩子的名字。

這位叱吒風雲的沙陀英雄,終究沒能熬過這個冬天。他的靈柩停在晉陽城裡,沙陀鐵騎圍著靈堂,個個披麻戴孝,手裡的刀鞘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像在為他鳴不平。

而李存勖,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在靈前接過了父親的旌旗。那旌旗上繡著的“李”字,在風中獵獵作響。他把三支箭供奉在靈位前,轉身登上城樓,望著南方的天空,眼神裡沒有了往日的少年氣,隻剩下與年齡不符的冷冽。

“朱溫,”他低聲自語,聲音裡淬著冰,“我父親的債,大唐的債,今天起,我來跟你算。”

晉陽的號角聲重新響起,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嘹亮。沙陀鐵騎開始集結,戰馬的嘶鳴劃破長空。李存勖知道,他與朱溫之間,注定要有一場你死我活的決戰——這不光是為了父親的遺願,更是為了這亂世裡,最後一點未熄的星火。

這位年輕的繼承者,能否扛起沙陀的大旗?他手中的三支箭,能否射穿朱溫的霸業?

五、禪位鬨劇:大唐王朝的謝幕演出

唐昭宗的靈柩還停在洛陽宮的偏殿,朱溫就已經急不可耐地為自己鋪路了。他把昭宗年僅十三歲的兒子李柷扶上龍椅,是為唐哀帝。這孩子連朝堂上的禮儀都記不全,每天早朝隻能呆呆地坐著,聽著大臣們奏事,然後按照朱溫事先教好的話說:“準奏。”龍椅於他而言,不過是個冰冷的木頭架子,連玩耍的木馬都不如。

此時的朱溫,早已不滿足於“宣武軍節度使”的頭銜。他在府裡蓋了座“受禪台”,又讓謀士敬翔擬了幾十道“祥瑞”奏折——一會兒說汴州出現了“黃龍繞柱”,一會兒說洛陽的麥田裡長出了“嘉禾”,全是暗示他“天命所歸”的把戲。

終於到了上演“勸進大戲”的那天。早朝時,宰相張文蔚第一個出列,捧著奏折跪在地上,聲音哽咽:“陛下,朱相國平定黃巢、安定社稷,功高蓋世,如今民心所向,天意昭然,懇請陛下禪位於朱相國,以順天意!”

話音剛落,滿朝文武“呼啦”一聲全跪了下來,手裡都舉著寫滿歌功頌德的奏折,齊聲高喊:“天命所歸,朱公稱帝!陛下禪位,國泰民安!”喊聲響徹大殿,震得梁上的灰塵都簌簌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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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哀帝坐在龍椅上,小手緊緊攥著龍袍的衣角,眼神裡滿是茫然。他看看跪在最前麵的張文蔚,又看看站在殿角、麵無表情的朱溫親信,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一個字。他就像個被人提線的木偶,隻能眼睜睜看著這場鬨劇在自己麵前上演,連哭的勇氣都沒有。

朱溫躲在屏風後,聽著外麵的喊叫聲,嘴角咧到了耳根。敬翔湊過來說:“相國,火候差不多了。”朱溫點點頭,慢悠悠地走出來,假意扶起張文蔚:“諸位大人這是乾什麼?我朱溫深受唐恩,怎敢有非分之想?”嘴上這麼說,腳步卻一步步朝著龍椅的方向挪。

這場戲演了整整三天。唐哀帝被“勸”得沒辦法,隻能下了道禪位詔書,說自己“德薄才疏,不堪為君,願將天下讓於朱相國”。朱溫“推辭”了三次,最後才“勉強”接受。

天佑四年公元907年)四月,朱溫在汴州的受禪台上,正式登基稱帝,改國號為“梁”,史稱後梁。他穿著十二章紋的龍袍,戴著前後十二旒的冕冠,接受百官朝拜時,腰杆挺得筆直。禮畢後,他坐在曾經屬於唐帝的禦座上,看著下麵黑壓壓跪著的人群,突然放聲大笑:“從今天起,這天下就是我朱溫的了!”

而那個被廢為“濟陰王”的李柷,被遷往曹州今山東菏澤)軟禁起來。朱溫給了他一座破敗的宅院,派了士兵看守,名為“優待”,實為監禁。這孩子每天坐在院子裡,看著牆上的蛛網發呆,偶爾會問看守:“我還能回長安嗎?”

可他沒等到回長安的那天。半年後,朱溫派心腹蔣玄暉帶著一壺毒酒去了曹州。李柷看著那壺酒,突然明白了什麼,他沒有哭,隻是平靜地說:“能給我塊長安的泥土嗎?我想帶著它走。”蔣玄暉哪裡會理他,逼著他喝下了毒酒。這位年僅十六歲的末代唐帝,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死在了異鄉,連座像樣的墳墓都沒有。

曾經盛極一時的大唐王朝,終究是落下了帷幕。從公元618年李淵建國,到公元907年李柷禪位,這二百八十九年裡,它有過貞觀之治的清明,有過開元盛世的繁華,有過萬國來朝的榮耀;可也經曆了安史之亂的戰火,藩鎮割據的撕裂,宦官專權的黑暗,黃巢起義的衝擊……就像一株曾經參天的古木,被蟲蛀、被風刮、被雷劈,最後終於轟然倒塌。

長安的朱雀大街上,再也聽不到西域駝隊的鈴聲;洛陽的紫微宮裡,再也看不到文人墨客的詩會。取而代之的,是後梁軍隊的馬蹄聲,是藩鎮之間的廝殺聲,是百姓流離失所的哭喊聲。

但故事遠沒有結束。朱溫建立的後梁,屁股還沒把龍椅坐熱,就迎來了勁敵——李克用的兒子李存勖,在晉陽豎起了“複唐”的大旗,手裡的三支箭,時時刻刻瞄準著汴州;西川的王建、淮南的楊行密,也紛紛稱帝稱王,天下被分割成一塊塊碎片;北方的契丹族,更是虎視眈眈,等著南下分一杯羹。

一個更加混亂、更加血腥的五代十國時期,即將拉開序幕。在這場新的亂世裡,會有像李存勖這樣為父報仇的梟雄,會有像王建這樣割據一方的霸主,也會有像馮道這樣在亂世中周旋的文人……他們的愛恨情仇,他們的功過是非,都將在曆史的長卷上,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亂世的棋局,才剛剛開始。誰能在這盤棋中勝出?誰又能終結這無休止的戰亂?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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