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勇士們齊聲答應,然後紛紛握緊了手裡的武器,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鐵木真深吸一口氣,然後大聲喊道:“殺啊!”
話音剛落,勇士們就像猛虎下山一樣,衝進了樹林裡。樹林裡的劄答蘭人,果然沒反應過來,還在樹後麵聊天,有的在吃肉乾,有的甚至在摳腳,見一群人突然衝進來,嚇得手裡的東西都掉了,嘴裡還喊著“怎麼回事?!乞顏部的人怎麼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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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愣著乾什麼?打啊!”一個劄答蘭小頭目反應過來,揮著刀就想組織人反抗,可剛喊完,就被木華黎一刀砍中胳膊,刀“哐當”掉在地上,胳膊上的血噴了旁邊人一臉。那小頭目疼得慘叫一聲,轉身就跑,結果沒跑兩步,就被一個乞顏部勇士伸腳絆倒,摔了個“狗啃泥”,勇士上去一腳踩住他的後背,笑著說:“跑啊?剛才不是挺橫的嗎?怎麼這會兒跟兔子似的?”
樹林裡的戰鬥,壓根沒什麼懸念——劄答蘭人本來以為藏在樹林裡很安全,沒做任何防備,被乞顏部人打了個措手不及,要麼嚇得投降,要麼轉身就跑,剩下的幾個硬拚的,也很快被解決了。沒一會兒,三千劄答蘭主力,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死了幾百個,傷了上千個,剩下的都乖乖投降了。
鐵木真走到樹林裡,看著滿地的劄答蘭人,又看了看綁在旁邊的劄木格,冷笑一聲:“你倒是沒騙我,不過,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了你嗎?”
劄木格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鐵木真少爺,我錯了!我不該幫劄木合背叛您,求您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願意跟著您,為您鞍前馬後,赴湯蹈火!”
“跟著我?”鐵木真搖了搖頭,“我乞顏部,不收叛徒的狗腿子!你幫劄木合做了這麼多壞事,今天,我就替那些被你害死的兄弟,報仇!”說著,他揮了揮手,旁邊的勇士就上前,一刀殺了劄木格。
解決了劄木合的主力,鐵木真心裡鬆了一口氣——現在山口的包圍圈,已經出現了缺口,隻要再跟博爾術彙合,一起從正麵進攻,就能徹底突圍出去,甚至還能反過來打塔塔兒部和劄木合一個措手不及。
“木華黎,你帶一部分人,在這裡看守投降的劄答蘭人,再派人去通知博爾術,讓他從右邊發起進攻,我帶剩下的人,去正麵支援兄弟們!”鐵木真吩咐道。
“好!”木華黎答應一聲,立馬去安排了。
鐵木真帶著幾百個勇士,騎著馬,往正麵戰場趕去。剛到戰場邊緣,就看見博爾術正跟一群塔塔兒人打在一起,博爾術的盔甲上,已經沾滿了鮮血,臉上也有一道傷口,看起來已經打了很久,體力快要不支了。他的身邊,隻剩下幾十個勇士,還在苦苦支撐,其他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傷了,躺在地上呻吟。
“博爾術兄弟,我來了!”鐵木真大喊一聲,帶著勇士們衝了過去。
博爾術見鐵木真來了,眼睛一下子亮了,本來快要耗儘的力氣,瞬間又回來了,他揮著刀,對著塔塔兒人喊道:“兄弟們,少爺來了!咱們的救兵到了!跟他們拚了!”
塔塔兒人見突然衝過來一群乞顏部人,而且為首的還是鐵木真,一下子就慌了——剛才他們還以為,能很快解決博爾術,沒想到鐵木真竟然殺了過來,而且看起來士氣高漲,跟之前被包圍時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鐵木真騎著馬,手裡拿著大刀,衝在最前麵,一刀就砍倒了一個塔塔兒人。那塔塔兒人剛倒下去,又有兩個塔塔兒人衝了過來,手裡拿著長矛,對著鐵木真刺去。鐵木真趕緊撥轉馬頭躲開,然後揮著刀,對著其中一個人的肩膀砍去,“噗嗤”一聲,那人的肩膀被砍下來一大塊,鮮血直流,疼得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另一個塔塔兒人見狀,嚇得腿都軟了,轉身就要跑。鐵木真怎麼可能讓他跑掉,他一夾馬肚子,追了上去,然後一腳把他踹倒在地,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說!也客扯連在哪裡?”
那塔塔兒人嚇得渾身發抖,趕緊說:“也……也客扯連首領,在前麵的高地上,指揮人打仗呢!”
鐵木真點了點頭,一刀殺了他,然後對著身邊的勇士們喊道:“兄弟們,跟我衝!殺到高地上,抓住也客扯連,為我爹報仇!”
“殺啊!”勇士們跟著鐵木真,朝著前麵的高地衝去。一路上,塔塔兒人根本抵擋不住,紛紛往兩邊退,有的甚至直接投降了——他們知道,現在已經輸定了,再硬拚,隻會死得更慘。
很快,鐵木真就帶著勇士們,衝到了高地上。高地上,也客扯連正騎著馬,對著下麵的人喊著“快打!彆讓乞顏部的人上來!”,見鐵木真衝了上來,嚇得臉都白了,轉身就要跑。
“也客扯連,你想跑?沒門!”鐵木真大喊一聲,拍著馬追了上去。
也客扯連的馬,雖然跑得很快,但哪裡比得上鐵木真的馬——那是鐵木真從幾百匹馬中挑出來的寶馬,跑起來比風還快。沒一會兒,鐵木真就追上了也客扯連,然後揮著刀,對著他的馬腿砍去。
也客扯連的馬疼得“嘶”地叫了一聲,跳了起來,也客扯連沒坐穩,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重重摔在高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半天爬不起來。
鐵木真跳下馬,走到也客扯連身邊,用刀指著他的脖子,眼神冰冷:“也客扯連,你還記得公元1170年,斡難河下遊的議和嗎?你派人給我爹下毒,害死了他,這個仇,我今天終於可以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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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客扯連躺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趕緊求饒:“鐵木真少爺,我錯了!當年是我一時糊塗,才給你爹下毒,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把塔塔兒部的所有地盤和牛羊,都交給你,還願意帶著塔塔兒部的人,歸順你,求你彆殺我!”
“饒了你?”鐵木真冷笑一聲,“當年我爹被你下毒,疼得滿地打滾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饒了他?當年我和我娘,被塔裡忽台背叛,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饒了我們?今天,我要是饒了你,就對不起我爹,對不起那些被你害死的兄弟!”
說著,鐵木真舉起大刀,對著也客扯連的脖子,狠狠砍了下去。“哢嚓”一聲,也客扯連的頭掉在了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是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死在鐵木真的手裡。
解決了也客扯連,高地上的塔塔兒人,一下子就慌了,哪裡還有心思打仗,紛紛放下武器,投降了。鐵木真站在高地上,對著下麵的戰場大喊:“兄弟們,也客扯連已經死了!塔塔兒人已經投降了!劄木合的主力也被咱們消滅了!咱們贏了!”
下麵的勇士們,聽到這話,都歡呼起來,喊殺聲變成了歡呼聲,響徹了整個戰場。博爾術走過來,拍著鐵木真的肩膀,笑著說:“少爺,咱們贏了!終於為也速該首領報仇了!”
鐵木真點了點頭,看著下麵歡呼的勇士們,心裡又激動又感慨——為了這一天,他等了二十六年,從一個繈褓中的嬰兒,長成了草原上的勇士,從一個任人欺負的孤兒,變成了能帶領兄弟們報仇雪恨的首領,這中間的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可沒等大家歡呼多久,遠處就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個偵察兵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說:“少爺!不好了!劄木合帶著剩下的人,跑了!他還搶走了塔塔兒部的一部分糧草和牛羊,往乃蠻部的方向跑了!”
鐵木真皺了皺眉,心裡暗罵劄木合“跑得快”——不過,現在他也沒心思追劄木合了,兄弟們打了一天的仗,都已經很累了,而且還有很多受傷的兄弟需要照顧,糧草和武器也需要清點,要是再追下去,隻會得不償失。
“算了,彆追了!”鐵木真說,“劄木合就算跑了,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了,他的主力被咱們消滅了,剩下的人也都是殘兵敗將,就算去了乃蠻部,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咱們先回去,清點人數、糧草和武器,照顧好受傷的兄弟,等咱們休整好了,再找劄木合算賬!”
“好!”博爾術答應一聲,立馬去安排大家打掃戰場,清點戰利品了。
接下來的幾天,乞顏部的營地,天天都熱鬨非凡。大家打掃戰場的時候,不僅繳獲了塔塔兒部和劄答蘭部的大量糧草、牛羊和武器,還收編了很多投降的塔塔兒人和劄答蘭人——這些人,大多都是被也客扯連和劄木合逼迫來打仗的,並不是真心跟乞顏部作對,而且他們知道鐵木真待人真誠,願意跟著鐵木真,一起過日子。
鐵木真也很大方,把繳獲的牛羊和糧草,分給了大家,受傷的兄弟,還能多分到一些,大家都很開心,對鐵木真也更加死心塌地了。孛兒帖每天都帶著女人們,煮馬奶酒、烤肉乾,照顧受傷的兄弟,忙得腳不沾地,但臉上卻一直帶著笑容——她為鐵木真感到驕傲,為乞顏部感到高興。
這天晚上,營地的篝火旁,大家圍坐在一起,吃著烤羊肉,喝著馬奶酒,唱著草原的歌,跳著草原的舞,彆提多開心了。木華黎喝了一口馬奶酒,對著鐵木真說:“少爺,咱們現在勢力越來越大了,不僅報了也速該首領的仇,還收編了這麼多人,草原上的小部落,肯定都會來投奔咱們。我看,咱們不如趁機召開草原大會,讓大家推舉您當草原大汗,到時候,您就是草原上最有權力的人了!”
其他的勇士們,也紛紛附和:“對!木華黎說得對!少爺,您應該當草原大汗!隻有您當大汗,才能帶領咱們,把草原治理好,讓大家都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鐵木真笑了笑,說:“兄弟們,謝謝你們的認可。不過,現在還不是當大汗的時候。乃蠻部的勢力,比咱們還強大,乃蠻部的首領太陽汗,一直想統一草原,要是咱們現在稱大汗,肯定會引起太陽汗的不滿,他說不定會聯合其他部落,來攻打咱們。而且,劄木合還在乃蠻部,要是他在太陽汗麵前說咱們的壞話,挑唆太陽汗來打咱們,咱們就麻煩了。”
博爾術點了點頭,說:“少爺說得對,咱們不能太急。現在咱們應該先休整一段時間,壯大自己的勢力,再跟乃蠻部較量。等咱們打敗了乃蠻部,消滅了劄木合,到時候再召開草原大會,稱大汗也不遲。”
大家聽了,都點了點頭,覺得鐵木真說得有道理——他們雖然贏了這場仗,但草原上的危險還很多,不能太驕傲,要一步一步來。
就在這時,孛兒帖端著一碗熱奶茶,走了過來,遞給鐵木真:“鐵木真哥哥,彆喝太多馬奶酒,喝點熱奶茶,暖暖胃。大家雖然開心,但也彆太累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清點戰利品,安排那些投降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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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木真接過奶茶,喝了一口,暖暖的奶茶,順著喉嚨滑下去,心裡也暖暖的。他拉著孛兒帖的手,說:“謝謝你,孛兒帖。要是沒有你,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不管將來我能不能當草原大汗,我都會好好對你,讓你過上安穩幸福的日子。”
孛兒帖笑了笑,靠在他的肩膀上,說:“我相信你。不管將來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陪著你,跟你一起麵對。”
篝火旁的勇士們,看著倆人恩愛的樣子,都笑著起哄:“少爺,少夫人,你們倆也太甜了!什麼時候給咱們生個小少爺啊?到時候咱們乞顏部,就有繼承人了!”
孛兒帖的臉一下子紅了,埋在鐵木真的肩膀上,不敢抬頭。鐵木真笑著說:“快了快了,等咱們把草原治理好了,安穩下來了,就給大家生個小少爺,讓他跟咱們一起,守護乞顏部,守護草原。”
大家聽了,都歡呼起來,篝火旁的氣氛,變得更加熱鬨了。
接下來的幾年,鐵木真帶領乞顏部的人,一邊休整,一邊壯大自己的勢力。他派人去草原上的各個小部落,跟他們結盟,告訴他們,隻要跟乞顏部結盟,就能得到保護,不用再被乃蠻部、蔑兒乞部這些大部落欺負。很多小部落,早就受夠了大部落的欺負,見鐵木真勢力強大,還待人真誠,都紛紛來跟乞顏部結盟,有的甚至直接歸順了乞顏部。
鐵木真還很注重治理部落,他製定了很多規矩,比如“不準隨意搶劫牧民的牛羊”“不準傷害老人和孩子”“打仗的時候,不準臨陣脫逃”等等,這些規矩,不僅讓乞顏部的秩序變得越來越好,還讓其他部落的人,更加信任鐵木真。
期間,劄木合也曾經幾次聯合乃蠻部的人,來攻打乞顏部,但每次都被鐵木真打敗了。劄木合的勢力,越來越小,身邊的人,也越來越少——很多人都覺得,跟著劄木合,沒有前途,還不如跟著鐵木真,能過上安穩的日子,所以都紛紛離開了劄木合,投奔了鐵木真。
到了公元1204年,鐵木真的勢力,已經變得非常強大了,手下的人,已經超過了十萬人,牛羊更是多得數不清,草原上的大部分小部落,都歸順了乞顏部,隻剩下乃蠻部,還在跟乞顏部作對,劄木合,也還躲在乃蠻部,苟延殘喘。
這天,鐵木真召集了部裡的老部下和各個結盟部落的首領,在帳篷裡商量事情。他坐在主位上,手裡拿著一張草原的地圖,指著乃蠻部的方向,說:“兄弟們,現在草原上,隻剩下乃蠻部,還在跟咱們作對,劄木合也躲在乃蠻部,天天挑唆太陽汗來打咱們。乃蠻部的太陽汗,自認為勢力強大,根本不把咱們放在眼裡,經常欺負草原上的小部落,搶他們的牛羊和牧民,大家早就對他不滿了。我想,咱們現在已經足夠強大了,是時候攻打乃蠻部,消滅劄木合,統一草原了!大家覺得怎麼樣?”
一個結盟部落的首領,立馬站起來說:“鐵木真少爺,我同意!乃蠻部的人,去年搶了我部裡的兩百多隻羊,還殺了我的三個兄弟,我早就想報仇了!隻要您一聲令下,我就帶著我的人,跟您一起攻打乃蠻部!”
另一個首領也說:“對!我也同意!現在咱們勢力這麼強大,肯定能打敗乃蠻部,統一草原!到時候,您就是草原大汗,咱們所有人,都能過上安穩的日子,不用再擔心被大部落欺負了!”
其他的首領和老部下,也都紛紛附和,大家都願意跟著鐵木真,攻打乃蠻部,統一草原。
鐵木真見大家都同意,心裡很高興,說:“好!既然大家都願意跟著我,那咱們就好好準備一下。乃蠻部的勢力,雖然強大,但他們的首領太陽汗,是個膽小怕事、隻會吹牛的人,而且乃蠻部的人,大多都很懶惰,不喜歡訓練,隻要咱們製定好計劃,出其不意地攻打他們,肯定能打贏!”
接下來,鐵木真開始安排攻打乃蠻部的事宜:他讓木華黎,負責清點人數和武器,準備足夠的糧草;讓博爾術,負責訓練勇士們,提高大家的戰鬥力;讓其他的首領,各自回去準備,約定一個月後,在乃蠻部的邊境彙合,一起攻打乃蠻部。
大家都各自回去準備了,營地裡麵,又變得緊張而有序起來。男人們都在刻苦地訓練,有的在練騎馬,有的在練射箭,有的在練刀法,大家都很認真,臉上沒有絲毫懈怠——他們知道,這場仗,關係到草原的統一,關係到所有人的未來,不能出一點差錯。
孛兒帖也在幫忙,她每天都帶著女人們,煮馬奶酒、烤肉乾,還把自己的首飾,都拿出來換成了鋒利的小刀和盔甲,分給勇士們。這天晚上,孛兒帖見鐵木真還在帳篷裡看地圖,就端著一碗熱湯走了進來,說:“鐵木真哥哥,彆太累了,喝點熱湯,休息一會兒吧。攻打乃蠻部的事,咱們慢慢來,不用急。”
鐵木真接過湯,喝了一口,說:“我沒事,就是想再看看乃蠻部的地形,熟悉一下他們的營地位置,彆到時候走冤枉路。這次攻打乃蠻部,很重要,隻要打贏了,咱們就能統一草原,大家就能過上安穩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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