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德帝姬又辯解道:“父皇,你是了解我的。我怎麼會做出那種惡事來。”
趙喆看了一眼臉越來越腫的趙瓔珞,問道:“你還嘴硬?”
茂德帝姬欲哭無淚,不是,我啥都沒乾,怎麼就成了我的不是了。
趙瓔珞也趕緊模仿趙妍兒那懵懂的樣子說道:“父皇。這都是我自己打的,與皇姐無關。”
趙喆又質問茂德帝姬:“你看,連小十八都比你懂事。”
趙瓔珞心道:“父皇,我是老十九。”嘴上自然沒說。
皇帝言語上的些許失誤,此時自然沒人敢糾正。
茂德帝姬還想辯解,卻被劉貴妃一把抓住。劉貴妃道:“陛下莫急,許是她們姐妹小時候的玩鬨,也不用當真。”
趙喆對這話不以為然,你們說是玩鬨,我家妍兒卻到現在都記憶猶新,沒準晚上做噩夢還會被嚇醒。
趙喆正想說話,一直不言語的鄭皇後卻開了口:“雖是小時玩鬨,卻也不應輕視。茂德帝姬自幼驕橫慣了,理應受到責罰。”
劉貴妃立刻接話道:“臣妾未能教育好女兒也應當受罰。”
鄭皇後也立刻說:“臣妾執掌後宮,卻要陛下費心,自然也應該受罰。”
這兩位一唱一和,卻叫趙喆不好再說什麼了。
皇後既然已經定下調子,接下來的就是定處罰了。鄭皇後是向來躲事情的主,今日卻出奇的有主見。沒說彆人的處罰,她先自請罰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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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在定調子。隻是金錢上的處罰,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不疼不癢。
劉貴妃也立刻自請罰俸,所請的數量比皇後多出數倍。皇帝也不好再說什麼。
到了茂德帝姬這邊,雖然不服氣,但也是主動請求罰款。皇帝卻道:“此事因你而起,決不能輕饒了你。”
茂德帝姬主動說:“父皇賞賜妹妹的東西兒臣自當全部奉還,除此之外,兒臣還要再賠妹妹同樣金額的珍寶作為補償。”
趙喆點點頭:“此乃應有之義,但錢財對你來講不算懲罰。你今日之錯,若不動用家法責打,難以服眾。”
趙喆話語一出,茂德帝姬不禁臉色一白。皇子帝姬所受責打倒不至於有什麼生命危險。但臉麵上卻不好看,更會讓她威信掃地。正想出口辯解。卻見趙妍兒先跪了下來,哭道:“求父皇不要責打皇姐。”
趙喆趕緊親自扶起女兒,感歎道:“你怎如此心軟?”
趙妍兒道:“父皇,咱們都是一家人,動手隻會傷了和氣。”
趙喆罵道:“她既做出如此惡事,做父親的卻不得不管教。”
趙妍兒卻還是求情,說道:“父皇,皇姐已然出嫁,自有公婆管教,你雖是父親卻也不好管的。”
趙妍兒此話一出,趙喆竟一時難以反駁。他若是以皇帝的身份管教,自然天下人都管得。但他以父親的身份管教出嫁的女兒,在這個時代卻是不妥。
茂德帝姬也反應過來,這趙妍兒假惺惺的求情,原來目的竟在這裡。趙妍兒今日說出這話,或許真的能幫茂德帝姬逃過家法。但在趙喆心中,茂德帝姬卻變成了外人。隻怕以後皇帝對帝姬的寵愛,全都要落到趙妍兒一個人身上。
趙妍兒的想法卻並非如此簡單。俗話說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今日皇後出手,沒能一舉拿下劉貴妃,她便立刻轉換方法。目的就是讓趙喆今日出不了惡氣。改日想起茂德帝姬和劉貴妃心裡必有疙瘩,日漸疏遠隻是時間問題。
眾人正各懷心思,卻聽一個清麗的女聲說道:“怎麼管教不得,即是出嫁的女兒便不應天天往自己娘家跑。按老百姓的說法,這就是出嫁不出門惹出來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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