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這麼好的裝逼機會怎麼能放過?
隻是一會兒是給他們跳個極樂淨土,還是來一段嘻哈饒舌呢?
哈哈,趙妍兒不是腦殘,怎麼會想出如此腦殘的情節。於是說道:“剛剛王姐姐唱了如夢令。我便也唱一首吧。”
此語一出,在場眾人各懷心思。按道理說,這同唱一首歌,分明就有比較的意思。這福柔帝姬一開口,眾人自然不會站錯立場,隻怕會一邊倒的誇讚福柔帝姬。
王幽蘭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心想:“即便是她唱的比我差,這群人也一定是說她唱的好。這分明就是仗勢欺人,勝之不武啊!”
趙妍兒見王幽蘭臉色有變才笑道:“不過我這唱法卻與王姐姐不同,民間小調,還望雅士莫要恥笑。”
說完便開口演唱。歌詞還是易安居士的詞。唱法卻是後世的唱法。
昨夜雨疏風驟,
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
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一首詞清唱了四遍,每遍音調各有不同。趙妍兒嗓音清麗,高音低音婉轉而出。與此時的優雅的唱法不同,雖不能說高下,卻絕對更具衝擊力。
一曲唱罷,現場竟然有些安靜,這是新的詞牌唱法?
這這這……福柔帝姬竟然新唱了詞牌。在場雅士心中驚訝,卻不好品評。直到皇帝喝彩道:“此曲甚妙。”
憋著勁誇獎帝姬的人們仿佛聽到了衝鋒的號角。立刻紛紛開口。
“帝姬如此年少,竟能新唱詞牌,乃當世音律大家也。”
“帝姬嗓音清澈,正如帝姬品行,高潔無瑕,我等俗人聽了,簡直洗滌心靈。”
“老夫今日聽到仙樂玉音啦!”
趙妍兒故作羞澀,躲到趙喆身後,小聲說道:“父皇,他們拍你馬屁反倒讓妍兒害羞,你快管管。”
趙喆被女兒逗笑,說道:“朕的女兒如此優秀,難免不讓人誇讚。”
一通彩虹屁氣得王幽蘭心中苦悶,卻隻能在自己父親警告的眼神中坐回了座位。
隻是趙妍兒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等眾人誇讚稍歇,便主動開口說:“王姐姐,姿容秀雅,又熟通音律,父皇何不將王姐姐納入宮中,既能每日欣賞音律,又能給福柔找個歌友。”
此語一出,王幽蘭心中升起一陣寒意。她是相府貴女,又得父親寵愛,將來必定要嫁一個佘彥質那樣年少有為的公子。宮裡生活的千難萬險,所謂一入宮門深似海,她怎麼願意入宮。
求助的眼神看向自己父親,卻見父親兩眼放光,似是喜歡做這國丈。
趙喆則認真打量起王幽蘭,覺得還是自家小棉襖貼心,但凡遇到好東西都想安排給自己這位老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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