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兒依舊穿著那身白衣,衣服上的血跡也並未清理,隻是清洗了臉上血跡。
程婉兒福了一禮,沒有接趙妍兒的話,反而說道:“殿下幫我報仇,從今以後,婉兒便是殿下的人。”
趙妍兒忍不住搓了搓下巴,笑道:“雖然我宋鐵足夠英俊帥氣,但你也不能輕易以身相許吧?”
這話逗得眾人忍俊不禁,程婉兒則依然鄭重的說道:“婉兒今後隻願跟在帝姬身邊,為奴為婢。”
趙妍兒搖了搖頭,說道:“你若願意,跟在我身邊便是,說什麼為奴為婢,你一個千金小姐出身,怎麼會伺候人?”
程婉兒還想再說,趙妍兒卻擺擺手,說道:“你做些寫寫畫畫的工作便是。”
程婉兒這才開心的行禮道:“感謝殿下收留。”
解決完程婉兒的去留,趙妍兒又問楊誌:“楊頭領不必拘束,隨便坐坐。”
楊誌趕緊躬身行禮,答道:“小人姑奶尚且侍立於側,小人怎敢就坐。”
聽了楊誌這般分說,趙妍兒忍不住狹促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楊真兒,說道:“那就請咱們姑奶先坐。”
楊真兒便冷著張臉對楊誌說道:“殿下讓你坐你就坐,哪來那麼多廢話?”
楊誌這才訕訕的找了個凳子,坐了半個屁股。
趙妍兒又說道:“這屋裡都是自己人,大家都坐吧。”
李文博最是聽話,找了個凳子就坐下,下一秒卻被楊真兒揪著耳朵站了起來。
“讓你坐你就真坐啊?”楊真兒罵道,“你什麼身份?旁邊伺候著。”
李文博疼的哇哇亂叫:“姑奶奶,我可最是聽話,殿下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兩人這一鬨,眾人氣氛便更加融洽。趙妍兒問楊誌:“你是怎麼跟真兒論的,她卻成了你姑奶奶。”
楊誌道:“當年祖上老令公有七個兒子。是六爺爺繼承了天波府的嫡傳。我的先祖行四,後來幾輩傳承,便與嫡傳一係差出了輩分。”
簡單來說,楊真兒是當年楊六郎的後人。而楊誌是楊四郎的後人。
這個楊四郎當年在戰場上負傷,被遼國擒獲,娶了遼國公主為妻,生下了楊誌先祖。
楊家滿門忠烈,楊誌先祖雖然有遼國王室血統,但還是回了大宋認祖歸宗。原本也在天波楊府庇佑下生活。
隻是四郎一係與六郎的人丁稀少截然不同,開枝散葉眾多。幾代之後,天波楊府逐漸勢微,各個分支便也出去單過。
所以楊誌雖然算是楊門之後,但也隻是族譜上有名字,與楊真兒等人平日裡往來極少,除了祭祖時遠遠的看過一眼,便彆無聯係。
隻是在這梁山上再度相逢,楊誌一眼就認出了自家嫡傳裡的這位翹楚。
所以當蔡夫人決定利用楊誌算計趙妍兒的時候,蔡夫人的結局便已經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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