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殷僵直無措地立在原地。
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多少都有點不知輕重,彼此打鬨也是常有的事。
他沒想到司遙會這麼脆弱。
負罪感讓阮殷把對司遙的偏見暫時拋到了腦後,他慌裡慌張地蹲下,想把司遙攙起來。
結果被司遙迎胸蹬了一腳。
“滾!”司遙惱火道,又扭過頭,“孫楊,把他手上那個東西給我擼下來,不願意就讓他滾蛋走人,回家繼承他的皇位去,老子不伺候了。”
“哎好好好,哥,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手,你勾著點我脖子。”孫楊還擔心著他的手臂。
“屁大點事兒去什麼醫院,活乾完了嗎?”司遙黑著臉道,“繼續拍。”
阮殷還僵在那裡。
司遙那一腳其實沒用多大力氣,但阮殷卻不敢靠近他了,像怕弄傷小動物的笨拙人類。
他沉默地把自己手上的鐲子摘了下來,遞給孫楊:“麻煩你幫我保管一下,這是我母親的遺物,對我很重要。”
司遙一怔。
“對不起,導演。”阮殷垂眸,“我會把那個鏡頭重新補上的。”
“……”司遙彆開臉,“拍吧。”
司遙白天拖著不願意去醫院,到晚上卻疼得越來越厲害了。
群演和配角都差不多收工了,隻有男女主還有幾個夜景片段要拍。
司遙隻能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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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楊問了他好幾次,他都說沒事。
手肘都腫成蘿卜了,還說沒事。
孫楊在心裡無奈地想。
罪魁禍首阮殷一拍完就沒了影,跟屁股著火似的,一點良心都沒。
孫楊心中歎氣,覺得自家路哥實在可憐,被一個小崽子欺負成這樣。
趁司遙不注意,他給林修打了個電話。
“林大哥,路哥他隻聽你的話,你趕緊打個電話勸勸他、讓他去醫院看看吧。”孫楊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嚴重嗎?我現在離橫店不遠,我過來看看。”林修立即道。
“那也行,你路上小心。”孫楊道。
“嗯。”
片場附近的大藥房裡,剛下工的阮殷妝都沒來得及卸,發套的邊膠還黏在額頭上。
“有治跌打扭傷的外用藥嗎?”他表情凝重地問。
“有,您要軟膏還是膏貼?”
“都要,效果好的都給我拿一份。”
阮殷想起下午司遙時不時皺眉忍痛,補充道:“止痛藥和止痛膏貼也拿一些。”
“好的。”
從藥店出去的時候,阮殷和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擦肩而過。
橫店這邊明星很多,裹得嚴實的也並不罕見,他沒多想,急匆匆地往劇組跑了。
但他回來得有點遲,劇組已經收工了。
阮殷抿唇,又攔了輛車,抱著兩大包藥回了酒店。
他縮在自己房間糾結了二十來分鐘,在“自己去送”和“托孫楊送”之間來回猶豫。
最後還是換鞋出了門。
穿過走廊,他的腳步頓住了。
他看見一個人站在司遙房間門口。
這個人的衣著並不陌生,就是他剛剛在藥店門口擦肩而過的那個人。
阮殷突然猜到這個人是誰了。
——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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