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出來望著南宮翎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那一抹倩影漸行漸遠,卻在他的心頭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清風站在湖邊,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清風知道,自己如果以一人之力來對抗整個司徒家族,目前來看簡直就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所以他現在還需要變得更強,於是便開始去修煉。
而另一邊的司徒家族裡:
“哼,一群廢物,那麼多人都找不到一個武修嗎?我就不相信他能憑空消失!”司徒雄一掌就把身邊的桌子拍的粉碎,怒視著家族裡的成員。司徒雄雙目圓睜,滿臉通紅,強大的氣勢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顫抖。
“族長,會不會那個武修已經離開這裡了。”這名族員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司徒雄,聲音略帶顫抖。
司徒雄怒喝道:“離開?他能跑到哪兒去?就算翻遍整個大陸,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司徒雄的吼聲在大廳中回蕩,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就在這時,司徒雄的大兒子司徒白走了進來,拱手說道:“父親,莫要動怒,傷了身子。”司徒白步伐沉穩,神色從容,身上散發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司徒雄冷哼一聲:“你看看這些沒用的東西,找個人都找不到!”司徒雄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圍的族員,怒氣未消。
司徒白安撫道:“父親息怒,孩兒覺得此事或許另有蹊蹺。那武修若真要躲藏,必定會尋一處極為隱蔽之所。孩兒建議,我們不妨從周邊一些鮮為人知的地方入手。”司徒白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司徒雄的臉色。
司徒雄皺了皺眉,問道:“那依你之見,該從何處著手?”司徒雄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司徒白略作思索,說道:“孩兒聽聞,在南邊的靈獸山脈之中,常有神秘之事發生,或許那武修會藏身於此。”
司徒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立刻安排人去查探一番。”
“對了,最近學院裡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嗎?”司徒雄坐在太師椅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目光看向司徒白。
司徒白想了一下:
“是有一件事情,最近學院裡突然收了一位弟子,而且地位好像還比較高。”司徒白微微低頭,神色恭敬地回答。
司徒雄不以為然:“在高也不過是內院的弟子,這有什麼特殊的。”司徒雄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
司徒白回答道:“不,那個人學院的安排很特殊,無論是外院的弟子還是內院的弟子,每天都需要完成學院給的任務來換取積分,從而再用積分兌換修煉的功法或者其他寶物,而這個人來到學院快兩個月,什麼任務都沒有做過,而且他的住處還在學院很偏僻的地方。”司徒白的語速不緊不慢,條理清晰地講述著。
聽到司徒白這樣講後,司徒雄才認真起來:
“他有沒有出過手,是靈修還是武修?”司徒雄身體前傾,目光變得銳利。
“孩兒雖沒有和他交過手,但是外院的弟子和內院的李逸和他交過手,我打聽了一下,是靈修,但是,我總感覺怪怪的。”司徒白皺起眉頭,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司徒雄知道自己的大兒子相比於自己死去的小兒子更成熟,大兒子司徒白做事很沉穩,於是說道:“這樣,你在學院裡安排一下,找人盯著他,隻要有武修的嫌疑,立刻通知我,我要親手為你小弟報仇”!司徒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拳頭緊緊握住。司徒雄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起,渾身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司徒白連忙應道:“父親放心,孩兒這就去安排。”司徒白不敢有絲毫怠慢,拱手行禮後轉身準備離開。
司徒雄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嘴裡喃喃自語:“不管是誰,敢殺我兒,我定讓你生不如死。”。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司徒白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父親,您先消消氣,莫要氣壞了身子。”
司徒雄猛地一揮手:“快去!”司徒白不敢再多言,匆匆離去。
司徒白離開後,司徒雄重新靠在太師椅上,喃喃自語道:“不管是不是,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而司徒白回到自己的住處後,立刻著手安排人手去監視學院裡的那名神秘弟子。
與此同時,在學院裡的清風對此還一無所知,依舊在為提升自己的實力而努力修煉著。
“清風,清風”。聽到有人喊他,清風並沒有停止修煉,而是直接回答道:
“怎麼了,天才兄,你最近一有空就往我這邊跑,我可是聽簫逸塵長老說了,你最近都無心修煉了,他對你可是上心的很啊”。清風依舊保持著修煉的姿勢,聲音平穩地說道。
天才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師傅啊,他來找過你嗎?沒事,不用管他,我今天來是有要事要跟你說,你彆修煉了。”天才一邊說著,一邊大步走到清風麵前,伸手就要去拉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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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吐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給天才倒了一杯水,問道:
“什麼事?看起來你挺著急的。”清風目光溫和地看著天才,臉上帶著一絲好奇。
“我找你不是壞事肯定就是好事啊”。天才接過水杯,一飲而儘,笑嘻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