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華山道派的弟子門同行的日子裡
第一個夜晚來臨了
雖然同行出乎意料,但實際上一同出發並沒有帶來多大的變化
實際上,華山道派那邊解決了食物和住宿問題
反而按照我們的速度行動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損失
‘他們必須忍受這些,因為寶物是必須要帶走的東西’
考慮到寶物的價值,這樣做是完全有可能的
不知道其他世家或門派如何,但至少仇家和四大世家肯定各自擁有至少一個寶物
這最終是一個與象征性相關的問題
‘竟然把這種寶物拿去賭酒…真是’
由此可見,隻要一提到華山道派的事,那個暴躁的老頭就對此事隻字不提
[咳哼]
‘不僅是下注的問題,能把這東西帶回來的人也有問題’
隨便給誰也不可能把這東西帶回來
可以想象,哪位李長老露出潔白的牙齒,滿意地接受了它
‘正因為如此,我才被惡鬼纏住了’
[惡鬼!?]
‘不過既然您有事要問,那我們就繼續吧’
深夜裡,我以修煉為借口走到了遠處
由於內功有所增長,我可以勉強展開一絲氣場
準備完畢後,幽靈
啊,到底該怎麼稱呼他呢?
[叫我華山仙劍大俠吧]
‘我就簡單地叫您華老吧’
[真是連耳朵都不聽,仇家小鬼也不是華山的,華老是什麼意思,誰會這樣稱呼道號?]
‘那我稱呼您幽靈老頭如何?’
[隨便怎麼叫都行]
華老似乎放棄了,歎了口氣
無論他是否真的成為了過去的英雄華山劍仙,這並不是重點‘關鍵在於是否會對我造成傷害’
這才是重要的問題
身體隻有一個,卻感覺有兩個意識,這種感覺令人不安,而且在這個過程中,我不希望我的身體被奪走
如果可能的話,我想擺脫這種情況,但突然間哪裡會有解決辦法冒出來呢
‘剛才,我控製了體內的氣息,情況似乎很危險’
有沒有應對這種情況的方法呢?
這是一個令人頭疼的情況,正在咬著舌頭時,華老的聲音插了進來[看起來思緒很多啊,仇家小鬼]
‘是的,確實是個令人頭疼的情況’
反正隻要能知道一點我的想法,你就應該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仇家,你沒有必要隱瞞]
‘那麼,您打算怎樣離開我的身體呢?’
[如果我知道的話,還會賴在這裡嗎?現在周圍都是華山的孩子們]
華老嗤笑了一聲,顯得有些厭煩,然後又開口說道[彆做無謂的擔心,我對你的身體根本不感興趣]
‘這話說得也太容易了吧’
[不信又能怎麼樣?還有彆的辦法嗎?]
‘總能找到辦法的’
[不要輕視,你擔心我動了你的內力,隱藏到這個程度已經是極限了,不必擔心]
“那麼,您是如何讓我昏過去的呢?”
如果老者所說屬實,在麵對劍龍時那種劇痛該如何形容呢
那股在我體內肆意遊走的內力,令人感到極其惡心
對於我的疑問,老者仿佛覺得不可思議般說道[那不是我做的你這小子]
“嗯?”
[信不信由你,但你體內懷有那種邪氣還能安然無恙,本身就是件怪事]
懷有邪氣?
“您說我懷有什麼東西?”
對於我的提問,老者顯得有些意外地回答道[哦,看來你連自己懷有的都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意思,請您解釋一下”
[我已經回答得夠多了,現在該輪到你了。互相交換信息才是正理]
‘嘖’
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打算告訴我
這個老家夥,怎麼看也不像是那位著名的華山劍仙,各方麵都有問題,尤其是性格,簡直是一團糟
[看來你不喜歡聽]
“倒不是不喜歡,心胸寬廣才是道家的象征”
‘該死…這老道士心眼怎麼這麼小’
[既然被你察覺到了,也沒什麼意義]
“您問吧”
彼此間的閒聊已經足夠了
無關緊要的話說到這裡為止,該進入正題了
[我有件事想問你]
“請說”
[你知道現在的華山道派掌門是第幾代了嗎?]
現在的華山道派掌門是指梅花仙劍(華山劍仙)嗎?
他是論劍天下第一的劍尊之一,是屈指可數的劍術高手
雖然在我體內,他成了個賣劣質酒的小老頭
總之,梅花仙劍是第幾代掌門呢?
“我不知道”
[?]
“一般人不會關心彆人的掌門是第幾代,回頭我會問問華山的人”
[這該死的…不,算了那我問彆的]
“請說”
老者沒有用剛才那種瘋癲的聲音,而是用更加莊重的語氣問我[血魔怎麼樣了?]
“嗯?”
血魔?
聽到老者的話,我不禁停下了思緒
突然提到血魔?
毫無征兆的話語讓我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其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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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你不會不知道血魔嗎?]
“怎麼可能不知道,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說的是血魔大戰的事]
[看來後世還有人記得,我問的就是這個血魔最後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