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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您的指點”
我勉力壓住心情,保持著微笑回答,聲音竟奇跡般沒有帶有一絲情緒波動的痕跡。
啪——
推開門走出來,外麵依舊是那片沁人心脾的澄澈藍天在迎接我的到來。
"呼"
終於,我在心中將憋許久的一口氣緩緩吐了出來。
與這位方丈短暫卻充滿變數的會麵,對我而言無疑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考驗。
風輕輕拂過,柔軟的袖口擦去了額頭上的點點汗水。
“汗水”
“哪來的汗水?”
因為體內蘊含著炎功,除非進行劇烈運動,否則身體不會輕易發熱。
“難道沒出汗?還是確實出了些汗?”
要是這樣的話,可能是由於這腦子轉得慢,最近想太多的緣故吧。
“你就站在那裡發呆可不行啊”
我開著玩笑隨口對南宮霏兒說道:她歪了下腦袋。
她臉上那表情,就好像在否認自己發過呆一樣。
“剛才說了些什麼?”
“嗯?”
“不是我的錯算了吧”
思緒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漂移?
觀察之下,大概是從踏入房間那瞬間起。
把打哈欠露出困意的南宮霏兒留在後麵,我在少林寺的樹木間緩步徘徊。
難以想象居然會遇見方丈。
短暫的交流之中已汲取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雖然大部分不過是推測出來的結果。
血魔之名,似乎牽扯到一個聯盟的關係。
兩者關聯還遠超初時預料的深邃程度。
徐徐前行之際,沈老忽然發問道:[這就是所謂的天眼吧?]
"沒錯"
這個話題來自於之前與方丈談話過程中沈老曾提起的疑問。
[是否即是每一代方丈獨有的彆號?]
"正是如此"
針對沈老提出的問題此回我反問回去,僅因內心深處隱隱覺得有處不妥當。
"沈老,您為何對此感興趣"
[這是我頭回耳聞之事]
他說出這話後,我馬上意識到鐵鷹的彆名並不是天眼,而是煌阿佛尊。
“那時候還沒出現所謂的天眼麼?”
的確,這是個未被正視的事實。
具體查證其實並無必要,因為一直以來大家都認定那就是天眼。
天眼這個稱呼沿用至今,從未有人對此表示懷疑。
此種觀念早已深入人心難以改變。
[假如按照你的假設,那麼便是血魔此刻正暗中操控著某個門派?]
“這隻是我的猜想罷了”
[哼,說謊!你心中分明已有了定論,卻還裝模作樣地說是猜測!]
“或許,並非如您所想那樣""
我這番話剛一出口,便引來沈老冷笑一聲以示不屑。
[嗬!]
‘......’
[我隻是感到些許擔憂罷了]
"您究竟在憂心什麼?請明示"
[確實存在一種能夠預測未來的眼睛——它世代在少林寺內傳承然而如今]
忽然之間,我似乎明白了沈老話裡蘊含的深刻憂慮。
"難道您是擔心這一切與血魔有所牽連?"
足夠讓數位方丈更替的時間過去了。
自古以來被讚譽具備天眼神通之人,為武林維持了長久穩定的和平環境此時提及血魔摻雜其中之事,未免有些過於離譜。
看似沈老亦對此說法存疑,因此補充道[終究不過是無稽之談罷矣!]
"天眼與血魔"
沈老此言意味著血魔或許曾給予天眼助力,亦或是血魔成功遮蔽住了現任方丈的目光。
若果真如此,不僅少林派岌岌可危,就連整個武林盟亦很可能淪為血魔手中的一顆棋子。
要知道,單看盟主之子張善言的表現就足以讓人信服這絕非無端揣測。
"這樣一來形勢怕是要變得更加困難了吧"
天魔行空的存在本身已是一場浩劫,即使不是盟軍但至少我們還抱有一絲希望可以依靠武林盟來製衡天魔帶來的威脅,倘若連武林盟也淪落為血魔掌控之下,則局麵更為惡化。
到頭來隻會發現四周儘是敵手,沒有絲毫喘息之地。
"照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也許真正值得考慮的是是否應向邪派尋求援助更為明智"
從最初就無人奢望僅憑一己之力能夠戰勝天魔這般強大的存在。
從親眼見過、親身經曆過天魔的角度來說,我自己非常清楚那些說法根本就不合邏輯。
[所以不是已經問過要怎麼辦了嗎?]
應對沈老的提問,我用舌頭輕輕舔了舔開裂的嘴唇。
這可不是那種可以草率決定、迅速下結論的事。
實際上倒還真有還算可行的路徑在,在猶豫之間尚未定奪。
恰好對方送來了試探信號,試著探索一番也並無不可之處。
我簡練作答答複了沈老。
"既然已經被邀請,那就先過去看看情況又如何?"
[嗯?]
對我的回複,沈老展現出一副不太理解的神態
[.....臭小子,你該不會真要]
看起來對方很快便洞悉了我的想法。
"四方都有在呼喚讓我們前往,難道就不值得一觀嗎?"
若是對於對手一片迷茫,目前最先進的探知手段就擺在眼前。
也就是親自踏入靈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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