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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第一罪業(1 / 2)

陣法即將分崩離析的一瞬。

黑鴉宮主正邁步朝著仇哲雲的赤天走去。

來自天地間的神力幾近完善,毫無瑕疵。

它填充了原本空缺的缺陷並使得自身原本的力量倍增。

"我終將迎來另一個嶄新的世界"

夜晚的主宰篤定自己的目標毫無動搖。

他再也不是過去那個任人踐踏、趴伏於地的靈魂。

流沙般飛馳的時間裡,所有信仰和寄托皆源於天賦的神秘力量。

"咯咯"

那種絕對的信念頃刻土崩瓦解。

在鮮血浸染的蒼穹之下,一個象征災禍降臨的男子出現在所有人視線之中。

他單憑無法言喻的力量,便輕易撕開由泰殘詭利用魔石布下的結界屏障。

炎鬼仇哲雲

作為四大神龍之一,他曾在戰場上一擊貫穿黑鴉宮主腹部。

更是通過威勢迫使眾多邪派高手低下高貴頭顱簽訂降服條約。

"江湖中人傳言,武林盟主乃是由劍尊擔當"

在劍聖魏效君仍為武林盟主期間,這種說法普遍流傳。

但是,黑鴉宮主體會到真相並非如此。

實際上,那些潛伏於陰影中的邪惡存在真正畏懼的存在,並非那號稱天下第一劍的劍尊。

從熊熊烈焰中誕生的炎鬼,便是那位站在遠方的存在。

在遠方,一個猶如災難降臨般的男子映入眼簾。

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無論如何都要將此人置之死地。

再回憶往昔,這位身穿紅色戰袍的戰士讓人心生嫉妒,幾乎到了發狂的地步而那個人,正是炎鬼。

接連突破多層結界的仇哲雲,緩緩抬頭望向前方。

一雙炯炯有神卻又令人不寒而栗的血紅瞳孔,牢牢鎖定住了眼前的黑鴉宮主。

當視線交彙的一刹那。

這一瞬間之中,儘管轉瞬即逝,黑鴉宮主已然洞察了許多真相。

黑鴉宮主心中已有定論。

即便曆經數載苦修,擁有了超凡脫俗的力量加持,至今仍然無法戰勝炎鬼。

僅僅是對視便足以證實這一切。

炎鬼的身影矗立在那裡,宛若傳說中的災難再次降臨人間,而與傳說不符的,他的鋒利獠牙毫無損傷。

炎鬼未曾流露絲毫屬於自己的那種好戰氣息。

他也沒有釋放哪怕一絲火焰,以此彰顯自己作為仇氏血脈繼承者的身份。

更何況,在短暫的目光交接過後,他始終全神貫注地盯著麵前的結界。

顯然,那股毀滅性的力量並非針對自己而來,然而真的隻是這樣而已嗎?

原本以為,他隻是困於山巔,靠微弱的喘息維持生存。

不料,那隻是一頭雄獅的靜謐時刻罷了,實際上,他隻是處於安眠狀態。

隨時待命,準備重新登上權力巔峰。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暫時停歇的片刻時光吧?

黑鴉宮主喃喃自語道

"真是荒謬!"

縱使如今手握眾多不可思議的能力。

拚儘全力延長性命,彙聚各種強大力量於一身。

但結果依舊是這般停滯不前,無法跨過那一道屏障。

"一切仍未完結"

在與仇哲雲短短一瞬間的眼神碰撞後,黑鴉宮主果斷轉過身去,邁向某處未知區域。

考慮到對方這種原始暴力的攻擊方式,估計剩下的那幾重結界支撐不了多久了。

當尚不能對抗炎鬼之時,認為繼續停留於此便是徒勞。

黑鴉宮主從一開始就被視作增加天主分量後即可舍棄的存在。

如今天主既出差錯,更無留戀必要。

火焰相關之事令人惋惜,然而機會並非僅此一次。

首務乃是攜天主先行撤離,在提前向天主打過招呼。

自從引入仇惜菲那日開始。

黑鴉宮主就已預先通知廣東黑龍做好準備。

如今恰是果斷轉身離去的時刻。

若有遺憾之處。

大概便是得暫時把炎鬼拋下離去了,再稍待片刻也不妨事。

幾年前,在那魔境之地早已摒棄可笑自尊但可惜,追逐高遠目標的願望終究難舍。

經已確認炎鬼火焰仍未泯滅跡象。

黑鴉宮主現時亦不過是在籌備行動罷了,一切準備就緒。

隻為澆滅那不潔之火,順勢還將備妥暴雨,洗滌墮落塵世。

集聚濃厚烏雲升騰至天際,屆時定會儘情宣泄,咬牙之聲清晰可聞,緊攥拳頭上鮮血直流。

即便已然掌控強大能力,仍是退縮逃離。

這般卑微姿態,唯極力試圖忽略,雄渾魔氣之中,濃霧繚繞難散。

白晝竟被替換成了紫月掛空的黑夜。

酒盅清脆交觸聲響動,依舊如常地為自己斟滿一杯酒。

微垂的視線旁,是一張慘白無血色的臉龐。

在那一刹那間,那雙散發著耀眼光芒的紫色瞳孔,讓人心底浮現出一絲難以名狀的恐懼。

我早已有所察覺。

這一切都源於那個被稱為“他”的存在所帶來的強大壓迫感。

小心翼翼地抬頭望去,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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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眼神宛如後方升起的明月般,正靜靜地凝視著我。

當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後,開口打破了沉寂。

你的目光很是詭異啊

對不起

無需道歉,這點小事,我也並不在意

天魔端起盛滿的酒杯,一飲而儘。

那滿滿的酒液,僅僅幾次吞咽便頃刻消失不見。

咽下喉結的天魔默默地俯下頭來注視著我。

他的目光令我倍感不適,根本無法長久直視。

偶爾,你會這樣

呼呼——

隨著天魔的話語傳來一陣莫測的狂風。

似乎透過我看到了某種人,或者某件事吧?

天魔低沉的話語如同尖刀一般刺進了我的內心深處。

這話語猶如灑在尚未痊愈的傷口上的鹽粒,讓我疼痛難耐。

縱使這僅是一句隨口之言,但隱藏在其背後的含義卻令人寒徹骨髓。

是不是懷念起了藏於心中的那位女子?

並非如此

彆再否認了,這種拙劣的辯解聽起來簡直是笑話一則罷了。

隻不過是想找個理由躲避罷了。

嗬嗬

天魔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嘲笑之意。

若是已故的魔劍侯,目睹如今的你,怕是會痛心得不得了吧?

你的感情還真是執著得很呐,大主,這麼多年居然還未能釋懷?

並非如此我從未從一開始就

在本座麵前,任何謊言都無法成立!

轟鳴聲傳來,震耳欲聾,背負沉重壓迫感的同時,丹田中充斥的魔力已經開始劇烈震蕩,就像在認主一般,它仿佛在確認眼前之人是否為主。

即便體內傳來猶如刀光劍影般的劇痛,我也隻能深吸一口氣勉強承受。

失禮了

難道我的回答現在才讓教主滿意嗎?

天魔再次舉杯,將酒倒入自己的杯中。

在暢飲這一滿杯烈酒之後,天魔帶著淡淡的笑意開口說道:“我很好奇”

有時候一句簡單的話語,卻足以讓世間為之翻覆。

此地乃是天魔的領地,亦是不可侵犯的禁地。

嗬嗬嗬,誰知道那天,當本座斬殺那個女人之後,大主還是否能完好無損?

他並未作答,仍然保持沉默。

天魔似乎從中找到了某種樂趣,毫不停歇地發出低沉笑聲。

見狀,他隻是靜靜注視著天魔臉上浮現的笑容。

彼此麵容間的相似之處令人驚歎。

那種帶著滿足與歡快的笑容映入眼簾時,心中久經腐蝕的煩悶竟也暫時平複了一些。

莫非就是因為對方這張臉孔所流露出的笑容?)

思索至此,內心深處不由得暗自發出了自我嘲笑般的苦笑。

他知道這念頭實在太過於卑劣不堪了。

在已經扭曲的人生軌跡當中,試圖尋求任何一絲慰藉的話。

都顯得那麼徒勞,自己曾經所擁有的全部容器早已焚燒殆儘。

空蕩蕩的胸腔內恐怕隻剩下一片虛無。

唯一殘留下來的,或許就隻有那份強撐著不願消散的最後一絲牽掛了。

在這片被無邊鬱悶填滿的空間之中,時間仿佛凝滯了一般。

我垂下眼簾,隔絕外界,濃厚的魔氣將整個房間籠罩其中。

黑鴉宮主懷中的那個身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為何偏偏要以孩子形態現身?”

儘管那瘦削的身形看起來脆弱不堪,呆滯的眼神也與過往的形象大相徑庭,但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事實是,那個孩子無疑就是我熟悉的那個人——天魔!

“簡直難以置信”

或許這僅僅是一個錯覺?也許是我誤解了什麼?

我心知肚明,這種事情絕不可能是臆想。

她的臉龐,不僅神態酷似魏雪兒,甚至連周圍的氣場都極為相似。

當視線移至那雙熟悉無比的眼眸時,更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沒有人比我更能辨認出她。

即便偽裝成任何樣子,也逃不過我的雙眼,腸道深處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該死”

觀察一下體內暴動不止的魔氣吧!它們如同脫韁野馬,在身軀內部瘋狂肆虐。

這顯然不是所謂的幻覺能夠解釋的現象。

關鍵在於,天魔為什麼會在這裡以如今這副稚嫩的模樣存在?

根據我所了解的信息,正常情況下,她應該展現出更為成熟的外觀。

自己明明宣稱是從魔境踏足人世,穿越幽暗無邊的深淵之後降臨人間。

她還曾明確提到過關於自身的來曆。

現在想來,難道說她早已經在中原悄悄隱居許久?而且一直以這樣的身份混跡在黑鴉宮之中?

“毫無頭緒”

到底發生了什麼?

完全沒有一點預兆,一切都是如此匪夷所思。

“聽不見似的”

忽然之間一股冷冽之意悄然逼近,我即刻轉過身體應對未知威脅。

短暫沉默打破後的下一秒,“轟隆”一聲巨響隨之而來。

下一刻,黑鴉宮主磅礴浩瀚的氣息如潮水般席卷整間石室,夾雜著凜冽殺意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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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隻能選擇躲避嗎?

黑鴉宮主不禁發出了一絲夾雜著讚許的聲音,他好像沒想到仇陽天會躲。

即便受突兀動作的影響,我還是咬牙忽視了丹田隱隱發痛的感受。

強忍著不適,我對黑鴉宮主說道:“這招呼打得未免太猛了些”

“看你的麵容與氣質沒錯,你是炎鬼之子無疑!”

炎鬼

這是許久未聞的一個彆稱。

聽說過,父親也曾經有這樣的名字。

真沒料到今日竟真能見到傳說中的炎鬼之後。

“無錯,我確實曾被稱為真龍”

“這是莫大的榮幸——黑鴉宮主竟然對我知根知底”

“我怎麼可能不清楚?雙方早就有過交集”

所謂前緣舊債,大概是指當年黑鴉宮與其家族之間的一些小衝突罷。

黑鴉宮主邊注視著我,邊緩緩開口說道:“你長得很像你父親啊”

“這種話我已經聽了太多,耳朵都快磨出繭來了”

“我曾經以為你的姐姐天賦不凡,但如今見了你,才知道那評價遠不足以形容你的才能”

黑鴉宮主話音剛落,眼眸中忽而掠過一抹難以捉摸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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