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想攔下何雨柱問話的劉海中,剛走出車間就看到何雨柱騎車出廠門的身影,不由再次氣的罵道,“真是沒禮貌。”
他的話,沒有人搭嘴,同行的他的徒弟也隻是看了一眼那道離開的背影,沒有說話。
不然還不知道他們的師父還要說到什麼時候,回家的時間都耽誤了。
回到院子裡的第一個遇到的人,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那麼你看到的永遠都會是閻家的人。
此時閻埠貴正在澆著他的那些花呢,看到何雨柱推車進來了,連忙上前攔了下來。
他的眼神快速的掃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何雨柱有帶什麼東西,心裡略微失望了一下。
“柱子,聽說你去軋鋼廠上班了?”閻埠貴問出這話的時候,何雨柱總覺得他是有什麼事情要自己辦的樣子。
“閻老師?有什麼話您就直接說,彆擺出這個樣子,怪嚇人的。”何雨柱不想與他浪費口水,直截了當的問道。
看著何雨柱有些不耐煩的樣子,閻埠貴心裡暗罵一句,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彆的神情,依舊帶著微笑。
“柱子,昨天不是看你和李主任的關係很不錯嗎?不知道能不能從廠裡弄來了個工作名額?”閻埠貴這話說的時候,一直盯著何雨柱的眼睛。
希望能從何雨柱的眼睛裡麵看出自己想要的意思,不過他失望了。
何雨柱什麼變化都沒有,而是看著閻埠貴,就這麼盯著他,直到閻埠貴快受不了的時候。
何雨柱這才開口說道,“閻老師,先不說我之前是被廠子裡開除的,就算我一直都在廠裡上班,也沒有那麼大的麵子吧?
再說了,現在的工作也不逄太緊張吧,隻要花個三四百塊肯定也能買到一個。
你要工作應該是為了解成吧,花個三四百也沒有什麼關係吧?您也彆框我,雖然你總說你才27.5元的工資。
但是啊,彆人也不是傻子,你都乾了這麼長的時間,熬時間也能把工次熬上去了,除非您啊一直都在偷奸耍滑。”
閻埠貴沒想到自己隻是想要何雨柱弄來個免費的工作名額,但是何雨柱沒打算幫忙就算了,。
還差點把他的老底給揭了。
閻埠貴小心的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在,看到沒人的時候,這才瞪了一眼何雨柱,
“柱子,亂說什麼呢?什麼叫偷奸耍滑,我那是提前乾完工作了。”
閻埠貴隻說何雨柱說他偷奸耍滑的問題,至於他的工資問題,他是一個字都沒有提。
何雨柱不想與他再說下去了,這個閻埠貴啊一輩子都算計到了骨子裡去了,哪怕自己的親兒子都一視同仁。
還美其名曰,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也不知道他的這個樣子,知道了以後沒人養老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心情,這一輩子,他已經不是那個何雨柱了。
所以何雨柱根本就沒有想過給這個院子裡的人養老。
哪怕是何大清,何雨柱都沒有太想管過。到了那個時候,何雨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是在哪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