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一聲拍桌子的響聲傳來,接著便是劉海中那帶著怒氣的聲音。
“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秦懷茹你來說。”劉海中看向了秦懷茹,這也是秦懷茹找上的他,想讓他給自己主持公道。
所以劉海中才有資格坐在那裡,才會那麼的上心。
這是他幾年來,唯一一次受到的尊重,是來自於秦懷茹的吹捧。
“嗚嗚,昨天晚上,我在家裡好好的,本來想著東旭,有些煩悶,就喝了點酒,可是沒想到,,,,,”秦懷茹說到這裡,哭泣聲傳了出來。
沒有說下去了。
但是何雨柱卻是通過精神感應看到了,秦懷茹現在哪裡在哭?雙手掩蓋下的她嘴角還帶著笑意。
是那種大仇得報之後的痛快笑意。
但何雨柱卻是無法說出來,而且,院子裡哪裡有什麼好人?隻要不是針對他父親,何大清的,何雨柱並不想管這些事情。
院子裡的人聽到秦懷茹這麼說,感歎她到現在還在為賈東旭守著身子的同時,都怒目看向了許大茂。
當然也不是沒有聰明人的,隻不過都與何雨柱一樣,不想多管閒事,反正都不會燒到自己的身上。
突然前院的門口再次傳來腳步聲,何雨柱扭頭看了過去,不是許伍德還能是誰?
許伍德也是得到了院子裡的人傳信,這才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過來的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兒子被人押在那裡的場景。
頓時眼睛都有些紅了,“你們都在乾什麼?乾什麼?都是一個院子的人,為什麼這麼對待我兒子?
難不成,就因為我不住在院子裡了,所以這麼針對大茂嗎?都是看著茂長大的人,你們怎麼能這個樣子?”
說著連忙上前把押著許大茂的兩人給推了開來。
“大茂,你怎麼樣?有沒有事?”許伍德看到許大茂那鼻青臉腫的樣子,真是有些心疼的。
到現在他還沒有孫子呢?所以對許大茂還是有些期待的。
“爹,秦懷茹那個婊子冤枉我。”說著,剛剛還沒怎麼的許大茂這個時候竟然哭了起來。
許伍德看到了心疼壞了,再怎麼說,許大茂都是他唯一的兒子,還指望他傳宗接代呢?雖然這麼多年了都沒看到,孫子出生。
但許伍德也隻當是那個資本家的女兒不能生罷了。從來都沒有懷疑到自己兒子的身上。
劉海中看到許伍德過來的時候,愣了一下,不過卻沒有太當回事,許伍德以前確實有些本事,但是現在都什麼社會了?
而且這件事情,在劉海中的眼神裡,是許大茂犯了罪,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許伍德找自己的麻煩。
“老許,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要看看人家秦懷茹是什麼想法,你說再多有什麼用?”
海中的話,可把許伍德氣到了,你劉海中是個什麼貨色,彆人不知道嗎?這些年乾的那些事情,哪件是人乾的?
現在竟然在他的麵前擺起了譜,“劉海中,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乾的那些事情,哪件不讓彆人把你罵到絕戶?
怎麼?現在長本事了?竟然這麼對待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