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番話,說得是義正言辭,鏗鏘有力!
直接,就將幾個小小的農具使用問題,上升到了“浪費國家財產”和“背棄優良傳統”的政治高度!
砸得張海濤和那幾個監區乾部,是頭暈眼花,兩腿發軟!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
這個姓李的,竟然會從這個角度,來找他們的麻煩!
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讓他們根本無法反駁!
“這……這……”
張海濤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能說什麼?
說他們就是這麼粗放管理的?
說他們根本沒把這些農具當回事?
那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
“所以!”
李鐵柱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提出了一個,讓他差點當場昏厥的,“無理”要求!
“為了,為國家減少損失!提高生產效率!”
“也為了,更好地響應,場部‘抓革命,促生產’的偉大號召!”
“我決定!”
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狂熱的光芒,
“立刻!馬上!集結該區域,所有勞作人員!”
“我要親自,給他們進行一場,‘農具正確使用與保養維護’的,現場教育課!”
……
轟!
這句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瞬間就將張海濤,給劈得是外焦裡嫩!
集……集結所有勞作人員?!
開什麼玩笑!
這裡,可是有上百號犯人啊!
把他們,全都聚集到一起?!
那……那還不得翻了天?!
“不……不行!絕對不行!”
張海濤的臉色,瞬間大變!
他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李副科長!這……這太危險了!”
“這些犯人,野性難馴!一個個都跟狼崽子似的!
把他們聚集起來,萬一……萬一要是,發生了事端,那……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試圖用“安全問題”,來讓李鐵柱,打消這個瘋狂的念頭。
然而,李鐵柱卻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充滿了譏諷和不屑。
“怎麼?”
他緩緩地,反問道,
“難道,我們兵團的乾部,連給我們人民群眾,上堂生產課的自由,都沒有了?”
他的聲音,突然一沉,變得充滿了壓迫感,
“還是說……”
“張乾部,你是在擔心,我發現更多,賬目之外的,問題?”
……
一句話!
瞬間,就堵死了張海濤,所有的退路!
張海濤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他看著李鐵柱那雙,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心中,升起了一股,無邊的寒意!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
“沒……沒有……我……我這就去……傳令……”
他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然後,便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地,轉身離去。
心中,早已是將李鐵柱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瘋子!
這個姓李的,他媽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
張海濤的命令,很快就通過那些監管乾部的鞭子和吼聲,傳遍了整個采石場。
“都他媽彆乾了!集合!全部到那邊空地集合!”
“快點!磨磨蹭蹭的,想挨鞭子嗎?!”
正在勞作的數百名犯人,聞言,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們抬起頭,用一種麻木而又好奇的眼神,望向遠處那片空地。
在那裡,一個身姿筆挺的年輕乾部,正負手而立。
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與這片灰暗、肮臟的環境,格格不入的、漂亮得有些過分的女人。
“集合?乾什麼?”
“不知道啊……好像是那個新來的場部乾部,要給我們訓話。”
“訓話?他能訓什麼?不就是‘好好改造,重新做人’那一套嗎?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嘿,你們看他身邊那個女的,真他媽俊啊……好久沒見過這麼水靈的娘們了……”
“小聲點!你不要命了?!”
犯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他們不知道,這個外來的年輕乾部,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但常年在這人間地獄裡磨礪出的直覺,讓他們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整個采石場的氣氛,變得壓抑而又詭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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