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這個家夥,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不按常理出牌的,魔鬼!
……
李鐵柱,這才,緩緩地,停下了手。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那個,早已是,不成人形的趙德勝。
用那雙,冰冷得,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睛,冷冷地說道:
“現在,我再問你一遍。”
“我的嶽父嶽母,在哪裡?”
“我隻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半個小時之內,我要是,看不到他們。”
“或者,他們要是,少了一根頭發。”
“我保證。”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比萬年寒冰,還要冰冷的殺意!
“你會,死得,很難看!”
……
“我……我說!我全都說!”
趙德勝再也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和遲疑!
他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用那張,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對著李鐵柱,點頭哈腰地,說道,
“我……我把他們,安排到……安排到,後麵的豬圈,去……去打掃衛生了……”
“豬圈?!”
李鐵柱的眼中,殺意再盛!
他一把,揪住趙德勝的衣領,如同拖死狗一般,將他,從辦公室裡,拖了出去!
“前麵,帶路!”
……
……
第七監區,後山,養豬場。
這裡,是整個監區,最肮臟,最惡臭的地方。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豬糞和餿水的混合味道。
地上,滿是泥濘和汙穢。
幾十頭,膘肥體壯的大肥豬,正在豬圈裡,哼哼唧唧地,搶食著。
……
當李鐵柱,拖著半死不活的趙德勝,在那位,同樣是義憤填膺的小護士的指引下,來到這裡時。
蘇曉梅,也聞訊,趕了過來。
當她看到,眼前這,如同人間地獄一般的場景時。
她的眼圈,瞬間就紅了!
……
遠遠地。
他們就看到了,兩個,單薄而又佝僂的身影。
正拿著沉重的掃帚和鐵鍬,在那肮臟的豬圈裡,艱難地,清理著,那厚厚的豬糞。
他們的身上,穿著破爛不堪的囚服。
臉上,沾滿了汙泥和汗水。
他們的動作,遲緩而又笨拙。
顯然,是早已,體力不支。
不是蘇文斌和林婉瑜夫婦,又是誰?!
……
在豬圈旁邊的一個草棚下。
兩個,同樣是穿著乾部服的家夥,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裡,嗑著瓜子,喝著茶。
臉上,充滿了戲謔和悠閒。
其中一個,正是昨天,在牛棚裡,耀武揚威的,那個張屠夫!
“他媽的!那兩個老不死的!又在那裡偷懶了!”
張屠夫,將嘴裡的瓜子殼,狠狠地,吐在地上。
然後,對著豬圈裡的蘇文斌夫婦,扯著嗓子,吆五喝六地,大聲吼道:
“快點乾活!”
“養你們,是讓你們來享福的嗎?!”
“要是,天黑之前,乾不完!今天晚上,你們就彆想吃飯了!”
……
豬圈裡,蘇文斌聽到嗬斥,身體猛地一顫!
他連忙,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但是,他畢竟是個年過半百的文弱書生。
哪裡乾過這種粗活?
再加上,一夜未睡,又驚又怕。
此刻,早已是,筋疲力儘。
“張……張乾部……”
他抬起頭,用一種,近乎於哀求的語氣,說道,
“我……我愛人她……她身體不好……能不能……能不能讓她,先歇一會兒?”
……
“歇一會兒?”
張屠夫聞言,卻是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和旁邊的同伴,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
“呦嗬?蘇大教授,你這是,在跟我,講條件嗎?”
他站起身,臉上帶著,貓戲老鼠般的,殘忍笑容。
一步一步地,朝著豬圈,走了過去。
“怎麼?以為,自己有個什麼,狗屁的副科長女婿,就牛逼了?”
“就以為,能在這裡,高枕無憂了?”
“我告訴你!”
他的聲音,充滿了不屑和譏諷,
“這裡,是第七監區!是我們魏典獄長的地盤!”
“那個姓李的,算個什麼東西?!”
“他昨天,是威風!是霸道!”
“但是,他今天,能不能,見到太陽,都還是個問題呢!”
他說著,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顯然,他還不知道,今天早上,在大操場上,發生的事情。
……
“我……我……”
蘇文斌被他這番話,給噎得是啞口無言!
臉上,充滿了無儘的悲憤和絕望!
而他身旁的林婉瑜,更是因為,又急又氣,再加上,體力透支。
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天旋地轉!
身體,搖搖欲墜!
“張……張乾部……我……我求求你……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她扶著旁邊的柵欄,用微弱的聲音,懇求道。
……
然而,她的示弱,不但沒有,換來絲毫的憐憫。
反而,激起了張屠夫,那更加變態的,施虐欲望!
“不行了?”
他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凶光!
“我看你就是,資產階級的臭毛病犯了!就是想偷懶!”
“老子今天,就給你,好好地,治一治!”
他說著竟是猛地,從腰間,抽出了一根牛皮鞭子!
然後,高高地揚了起來!
準備,狠狠地,朝著那個,搖搖欲墜的林婉瑜,抽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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