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蔣德林把車開到冷豔住的小區大門前時,已經要一點了,小區大門都已經關了,但可以從小門進,小區保安的值班室還亮著燈。
謝司珩本想叫醒冷豔,讓她回家,卻發現小姑娘睡得很沉,沒有醒來的跡象,望著那張恬靜美好的睡顏,他突然不忍叫醒她。
他改變了主意!
“把車開到對麵馬路邊。”謝司珩對蔣德林吩咐道。
蔣德林和袁海生都有些懵,一頭霧水,滿腦子問題。
這都到冷豔住的小區大門口了,書記怎麼不叫冷豔起來下車回家,而是讓把車開到對麵馬路邊。
他們都想問,但才要回頭,就看到後視鏡裡那雙像黑夜一樣深邃危險的眼,眼神讓人膽寒,頓時嚇得不敢回頭,壓下好奇心,不敢多問。
蔣德林回了一聲“是”,馬上倒車,把車開到了對麵的馬路邊。
“停下。”謝司珩下令。
“是。”
“你們下車回去吧。”謝司珩再次下令。
蔣德林和袁海生又一臉懵,滿眼迷惑。他怎麼讓他們下車?不用他們送他回去嗎?
蔣德林和袁海生想問又不敢問,他們還記得謝司珩剛才的眼神,明顯是不想他們多問。
蔣德林和袁海生都猶豫一下後,就點頭說是,一起下了車。
這一下車就看到了後車座的謝司珩和冷豔,看到冷豔枕在謝司珩的大腿上熟睡,而謝司珩則用很溫柔的眼神看著冷豔。
蔣德林和袁海生都瞳孔地震,驚得眼珠子和下巴都要掉了。
他們看到了什麼,這也太……
都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了!
謝司珩注意到了窗外的兩道視線,冷冷掃去,一個眼神,嚇得蔣德林和袁海生趕緊跑,不敢再看。
那眼神太嚇人了!
謝司珩望著那兩道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輕揚。終於沒有人打擾他們了!
謝司珩低下頭看向枕在他的腿上的人兒,望著她臉上的眼鏡,目光微閃,伸手小心翼翼地拿掉了遮住她大半張臉的黑框大眼鏡,生怕吵醒她,還好她沒醒。
“這樣能睡得舒服些!”他輕聲低喃。“……真美啊!”
沒了眼鏡的遮擋,那張冷豔絕美的臉暴露在了謝司珩的視線下,他忍不住細細欣賞起來,越看越覺得美,忍不住誇讚出聲。
月光透過車窗,灑在她那白皙如雪,精美絕倫的麵龐上,更襯得她如夢似幻。
如柳葉般細長的眉毛微微彎曲,下麵是緊閉著的雙眸,長長的睫毛如同兩把小扇子輕輕覆蓋其上。
挺直秀美的鼻子下,嫣紅豔麗的櫻桃小嘴微張,仿佛正做著一個甜美的夢。
這一切組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令人心動不已,忍不住迷醉的絕美畫麵。
這幅絕美畫麵讓他想欣賞很久,感覺欣賞一輩子也不會膩……
冷豔絲毫不知有人像癡漢一樣,目光緊緊地鎖定著她,自始至終都未曾從她身上離開過片刻。
疲憊不已的她此刻深陷睡眠中,睡夢中的她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似乎躺在一個溫熱柔軟的物體上,觸感舒適,還有股溫暖源源不斷地傳來,那暖意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踏實,讓她放鬆,睡得更沉。
……
什麼香味?
好好聞!
半夢半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冷豔,聞到了一股奇特美妙,讓人忍不住陶醉的香氣。
那香氣透著淡淡的清幽,讓人感到寧靜和舒適,同時又蘊含著濃鬱的芬芳,強烈刺激著人的嗅覺,
這種奇妙的組合使得香味既不張揚又不失存在感,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低調卻依然璀璨奪目。
突然,她聞到那奇特美妙的香氣中還夾著一股男人的荷爾蒙,那荷爾蒙充滿了侵略性,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要把人吃了。
它混著奇特美妙的香氣,霸道地強勢侵略人的嗅覺,像要把人吞噬一樣,危險極了,讓人想逃,身體卻已似被完全侵略,發軟發酥,還很熱……
“臭小子,彆磨蹭了,走快點,不然上學就要遲到了……”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聞聲入耳,迷迷糊糊的冷豔瞬間驚醒過來。上學?
她這是在哪裡?
冷豔張開眼睛,瞬間驚住,嚇得瞠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傻了。
這是什麼?怎麼會看到男人的腹部?
冷豔一睜眼,就看到了像下腹的東西,仔細一看,看清褲子的樣子和顏色,立即判斷出是男人的下腹,她的腦袋瞬間宕機,都嚇傻了,無法思考。
“你醒了!”
突然頭頂上傳來一道低沉沙啞,充滿磁性的男音,嚇傻了的冷豔回過了神,趕忙抬頭向上看。
她怎麼聽到了書記的聲音……
書記!向上看的冷豔很快就看到了一張英俊絕倫,冷峻迷人的臉,正是謝司珩的。
冷豔又懵了,腦子亂成一團。
什麼情況?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她慌亂的趕忙查看自己在哪裡。
發現自己在車裡,重點是她枕在謝司珩的大腿上,身上還蓋著一件男人的外套,那套她很眼熟,是謝司珩昨天一直穿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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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看到了車窗射進晨曦的陽光,也就是說她枕在謝司珩的大腿上睡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