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服務員口中的那個人,一定藏在這裡觀察著她。
就像工作時那道寸步不離的視線。
沒走幾步,她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入包間。
失去重心的瞬間,男人箍住她的腰,將她壓在沙發上。
“想我嗎?”
陸梟像是隻黑蛇,克製躁動的呼吸,一點點纏著自己的獵物。
頭頂鵝黃色的燈光投在他病態又偏執的臉上。
“20個小時。”
“你有20個小時沒吻我了。”
付玉掙脫陸梟的束縛,反手將他欺壓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解開黑色襯衫的扣子。
他的眼神陰鷙疲憊,好像很久都沒有休息好了。
僅僅是離開她20小時,他就受不了了嗎?
真乖。
付玉親了下他的腹肌,“所以,你不讓我喝酒?”
他,不喜歡酒味?
聞言,陸梟的眸底暗了幾分。
“是,不許。”
“不許喝酒,不許晚回家,不許對他們笑,不許得這麼……”
付玉穿了件酒紅色的連衣裙,大方得體。
可在陸梟眼中,卻是魅惑得要命。
特彆容易讓他聯想到一些……
付玉箍住他的下巴,“不許的事情這麼多,那你允許什麼?”
“吻我。”
陸梟猛地仰頭,咬住付玉的嘴唇。
一旦糾纏,他就不會再放手。
唇齒間沒有酒精氣息,隻有屬於付玉的香氣。
陸梟小臂青筋暴起,幾乎下意識抱起付玉,掃清旁邊的圓桌上的一切障礙,托住她,像是捧著珍寶一樣放上去。
和輕柔的動作不同,被掃落的玻璃杯摔落在地。
哢嚓!
可兩人誰也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這麼喜歡外麵?”
“對啊,我就喜歡看高冷的陸醫生,為我失控的樣子。”
付玉湊到陸梟的耳邊,緩聲道:“我就喜歡染臟你的感覺。”
染臟?
陸梟不同意這個說法。
付玉怎麼會染臟他?
明明是他褻瀆了付玉。
光與影的交織中,陸梟已經回到了少年時代。
父親帶著母親去參加慈善舞會,母親不願意去,父親便用陸梟的健康威脅。
母親被逼無奈,隻能和父親在舞會上扮演恩愛的夫妻。
好不容易逃離父親的掌控,母親猛灌洋酒,似乎想用醉酒的眩暈感衝散被強製愛的痛苦。
可惜,無論喝多少酒都沒有。
酒,改變不了現實。
母親抱著酒瓶走到陽台,轉頭看著陸梟。
“阿梟,媽媽好累,讓媽媽先走,好不好?”
陸梟說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母親帶著必死的意願跳了下去。
陸梟幾乎想也沒想,就跟著往下跳。
他灰暗的,殘酷的,痛苦的人生,媽媽是他唯一的光。
忽地,有人抓住他的手臂,整個人倒軋在他身上。
陸梟抬頭,女孩因為過分用力,臉頰漲紅,水靈的眸子噙滿淚珠。
她顫抖的喊。
“你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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