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令人窒息的勒痛伴隨而來的,是付玉手背上的護手霜香氣。
那是梁迦堯專門為她挑選的。
他真正做到了,讓付玉裡裡外外都散發著他的氣息。
想到這兒,梁迦堯的呼吸不由地變得灼熱。
幽深的目光像是毒蛇的信子,一寸寸擦過付玉光潔的皮膚。
“阿玉,你的手會痛。”
付玉垂眸,手掌的皮膚的確已經勒痕發紅。
她鬆開領帶,抵在梁迦堯的嘴邊,誘哄道。
“那你自己咬住好不好?”
“我喜歡看你現在的樣子。”
微紅的唇瓣微動,說出每一個字都透著離經叛道的撩撥。
梁迦堯耳尖微紅,像是著了魔,張口咬住自己的領帶。
灼熱的視線黏在付玉的紅唇。
想到她即將說出的話,梁迦堯的心臟像是被人猛地抓住。
窒息,爽到窒息。
……
幾個小時後,梁迦堯麵色如常的出現在專案組。
冷峻的眸子仿佛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但嘴角處的破口已經暴露了剛才的戰況有多激烈。
從微敞的領口仔細觀察,還能看到鮮紅的勒痕。
梁迦堯剛說話,幾個偵查能力強的下屬就忍不住笑出聲。
其中一個捂著嘴,掏出創可貼塞到梁迦堯的手裡。
“梁sir,雖然這點小傷不至於感染,但一想到您這麼強勢,居然是在下麵,我就有點……”
下屬噗嗤一聲笑出來。
“很好笑嗎?”
梁迦堯隨手將創可貼扔了回去。
“不好笑,不好笑。”
幾個下屬狠狠掐大腿,試圖用痛意抵擋住笑意。
但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林仲軒錘了下身側笑得最花枝亂顫的同事,“行啦,咱們梁sir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鐵樹開花,枯木逢春,就讓讓他吧。”
聞言,梁迦堯陰沉的眼睛盯著林仲軒,像是在看死人。
他左一句老大不小,右一句枯木逢春。
好像他命不久矣,下半身要入土了。
林仲軒也就比他小2歲,炫耀什麼?
他還是光棍一條呢,可梁迦堯已經有了香香軟軟的老婆了。
梁迦堯曲起手指,麵無表情的敲了敲桌麵。
“有開玩笑的時間,案子都已經破了。”
他關掉燈,打開投影儀,播放1年前那場意外的案情簡報。
梁迦堯因傷退出後,案件陷入停擺。
通過監控和證人證言可以得出,炸藥是由一個小姑娘攜帶。
炸藥就藏在她售賣的花束中。
事發時,她突然闖紅燈,載著vip的運輸車緊急避讓。
小姑娘迎麵朝他們跑來,將手中的花束直直扔到擋風玻璃上。
小姑娘被炸成重傷,麵部全損。
事後,根據監控重塑她的人物畫像,走訪周圍的商戶和路人。
最終確定她是沒有戶籍的黑戶,剛出生就被母親扔到了社區福利中心。
事發前一周,小姑娘偷偷跑出福利中心,下落不明。
她憑空消失,又突然出現在事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