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迦堯並沒有對付玉放水,相反,他對她的要求最為嚴格。
經常留她一個人加訓,課後測驗即使考到滿分,仍督促她繼續努力。
同期們都很可憐付玉。
看到付玉被“整得”很慘,再也沒有人敢肖想魔鬼教官梁迦堯了。
殊不知他們口中不近人情,高冷淡漠的梁sir,到了夜晚,卻像是換了個人。
衣衫不整的被付玉壓在身下。
黑色的襯衫大敞,露出汗津津的腹肌和人魚線。
付玉拿著梁迦堯的教鞭,居高臨下的抵在他的喉結上,眼尾微微上挑,漫不經心的問:“喜歡嗎?”
喉結微滾。
“喜歡。”
仿佛是在暗示阿玉能對他再狠一些。
……
結業時付玉毋庸置疑是最優秀畢業生,她的成績全警校的人有目共睹。
畢業典禮上,梁迦堯作為曾經的首席親自為付玉頒發畢業證。
兩人的合影被掛在了警校的展示牆。
他們保持著禮貌疏離的社交距離。
但如果相機的像素再高些,或者能放大一點點,就能看到梁迦堯的右手,藏在付玉的畢業袍之下,而付玉的脖頸,還有某狗前一夜留下的牙印。
按理說,以付玉的綜合素質能力,進入飛虎隊等機要部門是分分鐘的事。
可付玉隻想做一線交警。
她被分配到中環執勤,中環作為港城的商業中心,交通樞紐之一,人流量和車流量巨大,交通擁堵的情況時常發生。
付玉的工作越來越忙,忙到梁迦堯都有點看不過去。
白班忙就算了,怎麼上夜班的時候,接到他的視頻電話,隻看了幾眼,就草草掛掉電話。
他對她已經沒有吸引力了嗎?
梁迦堯合攏敞開的浴袍,裹住八塊腹肌,莫名有種拋媚眼給瞎子看的無力感。
房間內空空蕩蕩。
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
下一秒,林仲軒打來電話。
聽到梁迦堯有些悶悶的嗓音,腹黑的問:“梁sir最近是不是有點空虛寂寞冷?付ada是不是對你沒興趣了?”
梁迦堯眉眼染上一絲戾氣。
“少胡說八道。”ada大那麼多,你哥哥要是開竅得早,小侄女都能跟她差不多大,你啊,都能做她小叔。”
“你到底想說什麼?”
梁迦堯氣場多了幾分淩厲陰鷙。
他的確差點就成了付玉的小叔。
“我的意思是,男人想要留住女人的心,各項軟件,硬件都要保養起來,給女人最佳的體驗,才能留住她的心。”
“你的年齡已經不占優勢,那就從其他地方找補回來。”
“我知道幾個不錯的醫院,要不要介紹給你?”
周圍一片昏暗,隻有閃著微弱光亮的床頭燈,照出梁迦堯晦暗不明的臉。
他不許付玉對他喪失興趣。
不許付玉不愛他。
他很快聯係林仲軒介紹的醫院,剛到診室門口,就收到通知。
寒風行動重啟,新的負責人已經在辦公室等他。
梁迦堯立馬將診療預約單塞入口袋,驅車來到警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