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被母親拉到角落。
“阿玉，結婚之前，你先回家住。”
付玉眼球滴溜溜的轉，裝作很不解的樣子，囔道：“我不能離開妄年哥哥。”
“你，你愛上他了？”
付母有些不可思議。
付玉是她的女兒，之前，她能感受到付玉隻是把賀妄年當哥哥。
“媽，還不是弟弟，明明知道有女人肖想妄年哥哥，不給她們點顏色瞧瞧，在我麵前拿喬。”
“我知道弟弟年紀小，不懂事，但這樁婚事鬨出醜聞，對付家，有害無利啊。”
“萬一我離開妄年哥，給其他壞女人可趁之機……我可不是給人做後媽~”
“我必須牢牢抓住妄年哥哥~”
付母皺眉。
付玉說得不無道理。
她握緊付玉的手，安撫的拍了幾下。
“彆擔心，阿崢腦子笨，沒轉過來彎，賀妄年是你的丈夫，這件事，絕對不能會變。”
是啊，他腦子笨，你又聰明到哪裡去？
如果我不說，你會責怪付崢嗎？
你怕不是還要誇獎付崢消息靈通，耳目眾多。
明明是我為家族獻祭了自己的婚姻，卻要被嘲諷留不住男人。
離賀妄年太近，又要被猜忌有異心。
裡麵都不是人，活得比外姓人還要小心謹慎。
付玉在心底冷笑。
沒關係，很快，你們就沒有餘力浪費在我身上了。
……
付玉回到賀妄年的私人彆墅，已經是淩晨2點。
她實在是沒力氣了，整個人掛在賀妄年身上，任由他抱著她進了浴室。
脫下斑駁的長裙，幫她擦拭身體。
付玉闔著眼睛，耳邊似乎還盤旋著在車上，男人孜孜不倦的用儘各種方法，詢問她能不能分彆出賀妄年和賀野。
賀妄年半跪在浴缸外，兩個整天鬥來鬥去的人格在一件事上，卻是格外統一。
那就是把付玉留在身邊。
小姑娘喜歡新鮮刺激的體驗。
她喜歡，就給她。
總比找其他那些野男人，要好得多。
雖說如此，被壓抑在心底的賀野多少還是不服氣。
「我也可以幫阿玉擦身體，憑什麼你來？」
「你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此時此刻存著什麼肮臟的心思！！」
賀妄年：「你毛手毛腳，萬一弄傷了阿玉怎麼辦？」
賀野：「我不會傷害阿玉。」
賀妄年摸著付玉手腕上的淤青。
賀野不再說話了。
“抱我出去，不想洗了。”
付玉打了個哈欠，意識海的係統依舊孜孜不倦的推薦它的輔導材料。
見兩人進了臥室，立馬翻到臥室篇，聲情並茂的用低音炮朗讀。
付玉關掉係統音。
她現在，有了更感興趣的事。
翌日，付玉回校上課。
為了維持好吃懶做，不學無術的作精大小姐人設，付玉進了教室就霸占了最後一排的座位。
打開一包烤肉味薯片，蹺著二郎腿，百無聊賴的刷手機。
一堂大課下來，知識沒學多少，零食倒是吃挺多。
“大小姐。”
下了課，付玉的室友叫住她，其中，自然有江晚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