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經叛道,陰險下作,生性殘暴,從不把這世間的規矩道理放在眼裡。
他現在根本不想做師父的徒弟。
他隻想做師父的男人。
敷完藥,付玉的袖口也沾上不少藥膏和血跡。
冥滕眸中帶欲,垂眸瞧著那一小塊汙跡。
“都怪徒兒,染臟了師父的素衣,師父若是不嫌棄,徒兒立馬幫您洗乾淨。”
洗師父的衣服,於他而言,是可遇不可得的獎賞。
想到自己的手能一點點搓洗付玉穿在身上的布料,冥滕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和其他金蛇漫長的發,情期不同,冥滕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祖輩口中情感戰勝理智的時刻。
但現在,他終於理解祖輩口中意亂情迷,心臟狂跳的滋味了。
“洗衣?”
付玉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這裡有專門負責洗衣的仙子,阿雪……”
伴隨著付玉輕聲的呼喚,本體為皂莢的阿雪仙子閃現在付玉身側。
付玉脫下臟了的外衣,在冥滕看不見的地方換了件衣服。
冥滕一臉的不高興,恨不得用視線在阿雪身上戳兩個洞。
阿雪自然感受到來自冥滕的敵意,烏溜溜的的眼睛瞪了下冥滕,然後慫慫的躲進付玉的懷裡。
“仙君,你的新徒弟太可怕了。”
付玉係上腰帶,摸了摸阿雪的頭發。
“他隻是長得有點凶,本性不壞的,對不對,冥滕?”
冥滕臉色一變,換上乖巧懂事的笑容。
他看向阿雪,滿是歉意道:“對不起,我天生冷麵,無意冒犯仙子。”
“以後我一定改掉壞習慣,和仙子一起好好服侍師父。”
略略略。
阿雪差點把早上吃的仙丹yue出來。
死綠茶,簡直比人間蘇杭的龍井茶味還要濃。
阿雪帶著臟了的衣服離開。
付玉拿起桌子上的仙丹瓶,也要出門。
“師父。”
冥滕輕咳了幾下。
咳嗽的聲音被手掌堵住,有種沉悶脆弱的卑微感。
“我要去找凝光,你好好休息。”
“師父……”
冥滕撐著身體下床,“師父為什麼要去找那個……師兄……”
“若師父有急事,徒兒可以幫師父處理。”
“剛才的善後就是徒兒一人完成的,您放心,若是師尊怪罪下來,徒兒會攬下所有罪責,說是徒兒一人所為。”
“畢竟師父也是為徒兒出氣,徒兒保證,不會禍及師父……”
“冥滕。”
付玉平靜的打斷冥滕不斷加快的語速。
“冥滕,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凝光曾經是我的徒弟,他的功法我最了解。”
“是不是他做的,我一看,便知。”
付玉麵不改色的指著冥滕的傷口,冷漠的樣子和剛才在阿雪麵前維護他的笑顏截然相反。
那雙清澈的眼睛,在看到冥滕傷口的瞬間,便看透了他的詭計。
而冥滕還在拙劣的表演,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
冥滕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不是羞愧,難堪,緊張。
而是興奮,激動,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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