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滕,你有些得寸進尺。”
冥滕耳尖發燙,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手指按在付玉的腰肢輕輕揉捏。
手指挑起係得板板正正的腰帶,一點點纏在指間。
仙界掛墜在兩人中間搖曳,多了一絲不可名狀的曖昧。
像是他把清高的付玉仙君,一點點拽下神壇。
“師父,徒兒真的好難受,您對徒兒最好了,求您疼疼徒兒吧。”
寡了幾百年的冥滕無師自通。
在付玉的嘴唇快要落在他額頭的時候,果斷仰起頭,吻住付玉。
從青澀,撚熟,到癡纏不放。
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付玉眯了眯眸子。
冥滕的蛇尾緩緩遊動,金色的鱗片看似堅硬,實則軟的像是羽毛,在她的皮膚上泛起陣陣漣漪。
付玉捏住冥滕的下巴。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對不起,徒兒情不自禁……”
冥滕撒嬌似的拖長尾音,挺直腰背,用結實的肌肉一點一點磨蹭著付玉的素衣。
這是他唯一的優勢了。
他年輕,他力壯,他花樣多,時間長。
這些,都是仙界那群老古董們永遠無法達到的優勢。
況且,他是魔君。
若是以仙魔和平的由頭向天宮求娶付玉,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天宮的老頭們沒理由不答應。
但,冥滕不想付玉是心不甘,情不願嫁給他的。
付玉需要時間消化冥滕從徒弟,轉變成道侶。
他願意等。
但在此期間,他必須一點點侵入付玉的世界,打消她的邊界感,讓她不抵觸他的靠近,曖昧。
這一點,他一直做得很好,不是嗎?
付玉是以冥滕師父的身份住進魔宮,
名義上是為徒弟療傷。
但冥滕上藥包紮傷口時,付玉就待在旁邊,昏昏欲睡。
兩人獨處時,冥滕總是勾著付玉親吻。
一開始,他說深吻禮是魔界正常的問候方式,需多多練習。
而後,又說他捱不住繁育期,求付玉幫他紓解。
後來,便是付玉因嘗過太多蛇毒,心底湧起的邪火越來越重。
隻有和冥滕親吻,燥熱才能緩解一些。
可冥滕沒有說,沾染過多的毒液,還會有催眠的副作用。
纏好繃帶,他打橫抱起付玉,低聲道。
“走,我們回家。”
冥滕特意為付玉在魔界製作了一個由千年寒冰打造的魔宮。
付玉醒來時,人已經躺在冰床上。
冥滕握緊她的手,坐在一旁,頭枕在她的身側。
屬於蛇的七寸軟肋明晃晃在袒露在她的麵前,絲毫不設防。
“這個宮殿,你喜歡嗎?”
“倒是不錯。”
付玉貼在冰床,感受到冰冷的觸感。
忽然,手心被冥滕翻轉向上。
冥滕將一張金色的鱗片放在她的手中,鱗片撲簌簌的動了動,自動幻化為手鐲,戴在付玉的手腕上。
和冥滕的其他鱗片不同,這張鱗片像是有自己的感情,不僅能主動變化,還能狂貼付玉的皮膚,以示喜歡。
“這是我的心鱗,有了它,我就能隨時隨地感知到你的存在。”
“聽上去,似乎比我的鈴鐺,還要厲害。”
付玉抬起帶著鐲子的手腕,撫摸著冥滕的耳垂。
心鱗立馬接收到主人的情緒。
通體發紅,隱隱戰栗。
“當然不會,師父的法器,才是全天下最厲害的。”
“而這心鱗,隻是低賤的徒弟,能送給您的最好禮物,師父,莫不是嫌棄了,覺得它不過是蛇的鱗片,泛著徒兒的腥臭味,不配被您戴在身上嗎?”
冥滕幽怨的化成蛇形,盤踞在付玉的身前。
生怕她會退還心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