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瑤借著季宴禮幫她買奶茶的功夫,將付玉推到了她的病房。
而後,又抱著季宴禮不放,哭囔著如果他離開半步,她就從台階上跳下去。
季宴禮舍不得付瑤受傷,隻能撇下付玉,將她送回學院。
期間,付耀祖和喬舒輪番打電話,付瑤一個沒接。
付耀祖打給季宴禮,付瑤搶過他的手機掛斷。
現在父母一定為了她突然換病房生氣。
不過很快,他們就會發現,付瑤的選擇才是正確的。
季宴禮的父親是鄰國皇帝維克托的私生子。
維克托年事已高,身邊卻沒有合適的儲君人選。
三個月後,維克托的親信就會找到季宴禮,將他們一家人接回皇室。
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不是要比做厲宗辭的禁臠更加榮耀,光彩嗎?
“小公主,你先回學院,我再去看看付玉小姐,她現在還是昏迷狀態,身邊沒人,我不放心。”
眼見著季宴禮又要去找付玉,付瑤趕緊捂著額頭,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阿禮,我好暈啊,你先抱我去教室好不好?我的腳剛好,你忍心讓我一個人走到教室嗎?”
付瑤栽進季宴禮的懷裡,死死抱住他的腰不放手。
貴族學院允許保鏢或是管家陪同上學。
季宴禮的出現並不奇怪。
但已經是亞特斯家族欽定的孫兒媳,還和保鏢舉止親昵曖昧,倒是新鮮事一樁。
同學們八卦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掃視。
付瑤揚起脖頸,她就是要告訴所有人,她根本不稀罕厲宗辭。
她的男人體貼,溫柔,善解人意,身份尊貴,一點不比厲宗辭差。
可她不知道,一開始還討論兩人關係的同學們,話題集中在付瑤手上的美甲。
「厲少的照片裡,和他十指相扣的女人可是沒有美甲。」
「難不成,厲少的未婚妻另有其人?」
「哦豁,怪不得付瑤來這麼一出,原來是向所有人證明她才不是沒人要。」
「彆說了,要是讓付瑤副會長聽見了,指不定怎麼罰我們呢!」
付瑤在學生會主管考勤和財務支出。
權力不是一般的大。
她還有個名為玫瑰會的小團體。
萬一被玫瑰會盯上,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忽然,走到校門口的同學們停下腳步,突然騷動起來。
“是厲少。”
“厲少來了。”
十多輛保時捷開道,黑色的限量款跑車停在校門口。
保鏢先行下車,為厲宗辭開道。
聽到厲宗辭的名字,付瑤神色一僵,整個人埋進季宴禮的懷裡。
厲宗辭殺回學院,該不會是來向她興師問罪的吧。
畢竟,她是第一個敢戲耍他的女人。
厲宗辭該不會已經查過她的資料。
該死,就算他沒說查,他身邊那幫狗腿子估計早就將她查個底朝天。
看到她的照片,就一見鐘情,一往情深了吧。
付瑤攥緊季宴禮的西裝外套,“阿禮,快走。”
季宴禮聽從付瑤的命令,上樓時,隨意的向下一瞥。
正好看到厲宗辭抱著一個女孩。
女孩纖細的身影,似曾相識。
厲宗辭單手抱著付玉,另一隻手拎著兩人的書包。
他是來給小不點辦入學手續的。
他厲宗辭的未婚妻,自然是要時時刻刻的待在他的身邊。
寸步不離,如影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