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您被這女人騙了!”
“她就是個紅顏禍水!她已經克死了付家人,克死了老爺子,如果她繼續待在您身邊,恐怕,凶多吉少……”
厲宗辭眉心一跳,一把掐住那人的脖頸。
“厲少,我也是為了厲家……”
男人繼續解釋,但厲宗辭目光森冷。
直接甩開男人,皮鞋狠狠踩在他的腿骨,用力碾壓。
厲宗辭很少在公開場合動手,但這廝字字句句都觸碰到了他的雷區。
“扔到外麵,處理乾淨。”
眾人一看這架勢,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厲宗辭握住付玉的手,十指相扣,“付玉是我的妻子,是亞特斯家族的女主人。”
“若再出現這種捕風捉影的傳聞,我的手段,想必大家是清楚的。”
“在我麵前挑事,先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遺照上的厲老爺子揚起淡淡的弧度,目睹這一切。
他苦心經營多年,妄圖掌控厲宗辭的一舉一動,選擇付瑤,究竟是為了付家的秘密,還是為了找個簡單好操縱的孫兒媳。
隻有九泉之下的他一個人清楚了。
可惜,無論目的是哪一個,現實都不會隨他願。
厲宗辭簽了財產轉讓書,他名下的不動產,股權,一切產業都轉給了付玉。
擁有這麼龐大的資產,她這輩子都無法輕鬆脫離厲家,離開他的懷抱。
厲宗辭慶幸,他富可敵國,足以用錢做成鎖鏈,捆住付玉的手腳。
葬禮結束,付玉和厲宗辭上車回彆墅。
付玉幫厲宗辭按摩太陽穴,“你是不是也懷疑老爺子的死,和我有關?”
厲宗辭搖了搖頭,捉住付玉的手,放在手邊吻了下。
“我永遠相信阿玉,阿玉說沒有做,就是沒有。”
厲宗辭仰頭,重重的吻上付玉的唇,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卻撬開她的牙關。
骨節分明的手指沒入她的發間,緩緩箍緊。
“外麵還有記者。”
“他們看不到。”
車窗自然安裝了最新款防窺膜,但……
“如果阿玉想要外麵的記者拍下我們失控的樣子,我也可以勉為其難降下車窗。”
“變態……”
不等付玉說完,厲宗辭再次吻上她,箍在後脖頸的手緩緩移動到了腰際。
意圖明顯。
其實,厲宗辭打心底希望是付玉謀害了老爺子。
這樣,她就和弑父的厲宗辭一樣,都是離經叛道,公開違背世俗道德的反叛者。
他們就成為,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同類。
厲宗辭很享受和付玉的兩人世界。
在國際會議上運籌帷幄,在跨國集團雷厲風行的厲宗辭。
在付玉麵前卻是變成了嚶嚶怪。
活像是被吃了腦子的喪屍,嘴巴阿巴阿巴的張著,隻會喊老婆,好難受,要老婆呼呼才能好受些。
饒是特助見過多少次類似的場麵,下一次看到,還會不由自主的憋笑。
相對於他,徐管家就顯得專業多了。
即使聽到再多的虎狼之詞,也能風輕雲淡的彙報工作。
出了總裁辦公室,特助忍不住向徐管家討要經驗。
“等你以後遇到真愛,你就明白了。”
特助咽了口唾沫。
難道和真愛在一起後,都會有種腦乾缺失的美嗎?
那他還是孤寡終生吧。
在厲宗辭身邊工作二十年後,特助終於適應了厲宗辭兩模兩樣的嘴臉。
他服侍的人,也從厲宗辭,變成了厲宗辭的兒子厲承瑾。
厲承瑾小小年紀就繼承了亞特斯家族的大小事務。
而厲宗辭呢,自然是和付玉遊山玩水,環遊世界。
再多的錢,再強大的權力,都不及老婆的一個笑容。
出發前,厲宗辭單獨把厲承瑾叫到書房,叮囑他之後的工作安排。
厲承瑾左耳聽,右耳出。
“老爸,你究竟是擔心我的工作能力還不足以勝任亞特斯家族的家主,還是擔心我搞砸了什麼事,導致你提前回國,幫我收拾爛攤子,不能和媽媽一起過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