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付玉在洗澡。
盛淩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腦中浮現起上一次，她穿著吊帶睡裙勾引他的畫麵。
黑心的小白團子，就應該關在浴室裡，狠狠教訓一番。
榨乾黑汁。
隻留下奶白的柔軟。
盛淩寒深吸一口氣，因為過分限製風格的腦補，口乾舌燥。
他端起發涼的滋補湯喝了一口。
付玉正在洗澡，門外，忽然傳來碎裂的聲音。
緊接著，是撲通一聲。
像是有人摔倒了。
付玉關掉花灑，試探的喊了一聲，“老公？”
“盛淩寒？”
無人回應。
付玉圍上浴巾，走出浴室。
隻見盛淩寒倒在地上，四周是碎裂的湯碗碎片。
他的手背紮入了一塊碎片，鮮血爭先恐後的湧出。
但他卻像是沒感受到，掙紮著扯鬆領帶。
難耐的大口呼吸。
“盛淩寒。”
付玉扶起他。
“你怎麼了？蠱毒又犯了嗎？”
“不要過來！”
豆大的冷汗順著額頭下滑，盛淩寒像是墮入冰窖，轉瞬又被扔進火山。
在極冷和極熱的兩個極端拉扯。
付玉想替盛淩寒拔掉碎片，可她剛動手，盛淩寒就握住她的手，用力一轉，將她抵在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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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玉的臉頰貼著純白色的窗簾。
“不要看我。”
盛淩寒強撐著精神扯下領帶，蒙住付玉的眼睛。
他不想付玉看見到自己如同野獸毫無人性，低賤卑劣的樣子。
他咬住付玉的耳垂，呢喃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
“彆走，不要走。”
在蠱蟲的作用下，盛淩寒陷入幻想。
幻想中的付玉高高在上，踩著他的胸膛說馬上就會離開他。
說他困不住她的身心。
說他真的很爛，連一條狗都不如。
不，不是的。
盛淩寒癡迷的啃咬著她的後頸。
他不會讓她離開。
他不會讓她覺得他很爛。
他可以學，學那些讓她欲罷不能的手段，把自己改造成她喜歡的樣子。
他可以用錢留住她。
付玉不是喜歡錢嗎？
僅僅用幾座購物廣場，就能哄得她心花怒放。
他可以把他的所有資產都給她。
付玉不能離開。
不能走。
“盛淩寒，你手腕上的東西，硌得我好痛。”
手腕上的東西？
佛珠嗎？
盛淩寒幾乎想也沒想就摘下佛珠。
檀木香珠砸在地板上，擲地有聲。
與此同時，付玉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抱到了床上。
天旋地轉，大腦一片空白。
臂圍驚人的男人幾乎不用吹灰之力就籠罩住付玉。
“和我聊天，不然，我控製不住自己。”
盛淩寒捉住付玉的手指，放在嘴邊吻了吻。
“聊什麼，聊你是個變態，是個混蛋嗎？”
“對，我是變態，是混蛋。”
盛淩寒咬住她的指尖，無意識的跟著強調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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