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裡放了好幾種滋補湯藥,當年夫人懷大少時,也經常喝這湯。”
孫媽十幾歲就到盛家做工,從伺候盛淩寒的父親,到將盛淩寒拉扯大。
盛淩寒的生母懷孕時患上產前抑鬱,生下兒子不久又捉到丈夫和閨蜜廝混。
盛淩寒剛過1歲生日,女人便爬上頂樓,一躍而下。
孫媽冷不丁提及母親,盛淩寒眉宇間多了一絲愁容。
付玉意味深長的看了孫媽一眼,撫平他眉間的褶皺,將孫媽倒好的湯碗推遠了些。
“我不喝,老公,我不想喝。”
“我不需要吃藥。”
“大少夫人,這不是藥,不苦的。”
“不喝,不喝,我就不喝。”
付玉窩在盛淩寒懷裡撒嬌。
“大少,老爺子那邊……”
“她不想喝就不喝,爺爺那邊我會解釋。”
孫媽攥緊手中的保溫袋,邊角深深嵌入她滿是薄繭的手掌。
她眼瞧著付玉覆在盛淩寒耳邊說了幾句後。
這個終日不苟言笑的孩子竟然露出一抹羞澀的笑意。
清了清發啞的嗓子請她儘快離開。
果真是狐媚胚子。
舉手投足都散發著惡臭的騷氣。
孫媽壓著怒氣離開總裁辦公室,大門即將闔上時。
她看到付玉得意的朝她挑了挑眉。
下賤,不知廉恥。
這種女人,根本配不上盛淩寒。
付玉收回視線,手指落在他的鎖骨,又緩緩滑到喉結處,不輕不重的揉捏。
脆弱的喉結仿佛成了隨意塑形的橡皮泥。
“老婆……”
“噓。”
付玉堵住他的嘴,跨坐在皮質座椅,膝蓋深深陷入真皮坐墊中。
“我沒讓你開口,不許說話。”
付玉抽出自己的黑色蕾絲腰帶,遮住盛淩寒的眼睛。
腰帶上還帶著付玉身上的香氣。
今天付玉穿著的連衣裙是寬鬆款的一片式,全憑腰帶勒住腰身。
拿下腰帶,就意味著她的裙子,已經散開了。
盛淩寒咽口水的聲音都嘶啞了幾分。
老婆的膝蓋貼在他的腿肌上。
粉白的皮膚稍微多用點力就會紅得快要滴血。
即使什麼也看不到,光是想到這個畫麵,盛淩寒的心臟便會不由自主的收縮。
他曾經以為,自己不近女色,清心寡欲是天性。
原來,隻是沒有遇到生理性喜歡的人。
突然,滾燙的皮膚貼上冰涼的物件。
很鋒利,尖銳。
伴隨著冰涼的觸感一點點下滑,盛淩寒的襯衫一分為二。
“都過了這麼長時間,老公體內的蠱毒緩解了多少呢?”
“要不要老婆幫你,把蠱蟲挖出來,一勞永逸。”
付玉將刀尖抵在盛淩寒的腹肌,壘塊分明的腹肌如同烙鐵,硬度和不鏽鋼餐刀不分伯仲。
盛淩寒剛要說話,一個響亮的耳光落下來。
“我說過,不許說話。”
付玉沒用多大力氣,盛淩寒卻被打偏了臉。
還意猶未儘的頂了頂腮。
有種受氣小媳婦,和受虐狂混雜在一起的矛盾感。
“剛才你喋喋不休質問我的時候,可沒給我解釋的時間。”
“所以現在的老公,也不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