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招惹許爭,是他自己糾纏我。我現在一個人帶著孩子,如果離開軍區我會餓死的,我真的沒有辦法。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
她聲音顫抖,仿佛受儘了委屈。
這樣的話她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如果真是許爭糾纏她,隻要向領導反映,肯定會被妥善處理,絕不會讓軍烈屬受半點委屈。
而現在,許爭已經被開除出部隊,她竟然又開始扮演受害者的角色,說她是不要臉都有點輕了,簡直無恥至極。
回到軍區後,彭宴舟直接找到政委,並讓墨宇也過來一起了解情況。
聽完事情的經過,政委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平時軍屬們有點小心思、吵架什麼的,隻要不觸碰底線,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選擇寬容處理。
但張秀秀今天的行為不僅損害了軍屬的形象,甚至還觸及法律,這種行為絕對不能容忍。
“小念,你怎麼打算處理這件事?”
政委沉聲問道,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想讓我放過她也不是不行,但她必須搬離家屬院。”
彭宴舟平靜地說道,“她幾次三番陷害我,我也得過日子啊,不能再花心思防備她。再說,我家順哥也要上幼兒園了,萬一她欺負我兒子怎麼辦?這樣的事她不是做不出來。”
“明明是你一直針對我,我隻是氣不過報複一下而已,也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你何必得理不饒人呢!”
張秀秀不甘心地喊道,試圖為自己辯解。
“因為我明白,有些人不值得原諒。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次機會,但你仍然不知悔改。我也不打算一而再再而三地寬容你了,畢竟我又不是你媽,沒有那種無條件包容的情分。”
“老江你說怎麼辦?”
張秀秀帶著些許期待和哀求的眼神看著他,希望他能給出一個解決辦法。
墨宇和張秀秀結婚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婚後的蜜月期早已過去,新鮮感也漸漸褪去。
更糟糕的是,張秀秀在部隊家屬院裡人緣不佳,讓他在同事和領導麵前顏麵掃地,這使得墨宇心裡充滿了不滿和怨氣:“那就離婚吧!”
這句話像是壓抑已久的心情終於爆發出來一樣,擲地有聲。
“你們都在逼我,那我今天就在這死了算了!”
張秀秀的情緒突然失控,瘋狂地向牆頭衝去。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彭宴舟迅速反應過來,衝到了她和牆壁之間,擋住了她的去路。
眼看張秀秀就要撲進彭宴舟懷裡,她嘴角卻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
盛妍不是一直想讓她離開嗎?
好,那她索性就利用這個機會,在墨宇和盛妍這對夫妻間埋下一顆炸彈,讓他們無法和諧相處。
眼見兩人幾乎要擁抱在一起,彭宴舟毫不猶豫地抬起了他那結實的大長腿,用力一腳將張秀秀踹到了門邊:“這裡是部隊,你想尋短見可真是找錯了地方。這種行為不僅是對自己不負責任,也是對我們這些戰友的極度不尊重。”
“墨宇,把她帶走。”
政委的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要是她繼續這樣鬨下去,影響了我們的聲譽,那你這個工作也就彆想要了。無論用什麼方法,三天之內必須把張秀秀從家屬院送走,以後再也不允許她靠近軍區。一旦發現,按間諜罪處理。”
政委對張秀秀剛才的行為感到非常失望,這樣的人確實不應該留在家屬院裡,留下來早晚都是個麻煩,隻會給部隊帶來不良的影響。
聽到政委的話後,墨宇立即行動起來,抓住張秀秀的衣領,不顧她的掙紮,幾乎是半拖半拽地把她帶出了房間。
另一邊,盛妍感激地向政委表達了謝意之後便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