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妍無奈地笑了笑,試圖安慰對方。
畢竟前世所學的文化知識全都是靠自學得來的,並且沒有經過係統性訓練,因此她很清楚自己與那些正式接受過教育的學生之間存在著相當大的差距。
“其實我認為你已經足夠優秀了。今天來訪者之一——那位手腕上有明顯疤痕標誌的人物乃是華東軍區的重要副指揮官,據說他很少出現在公眾麵前,除非遇到讓他特彆感興趣的事情才會破例出行。”
為了能夠成為更加出色的自己,盛妍決定無論是否能夠進入校園深造都將堅持不懈地努力提升自我能力。
於是她試著轉移話題,詢問兒子在外麵玩得開不開心,然而小家夥卻並沒有回答母親的問題,反而緊緊抱住了她的大腿問道:“媽媽是不是要走啊?我們不再跟爸爸還有太爺爺生活在一起了嗎?”
一時間讓盛妍愣住了,起初確實是這麼打算過的,但現在情況卻有了很大改變……
“順兒彆哭,爸媽還有順兒永遠不會分開的。”
彭宴舟輕輕摟著兒子,用溫暖的手指溫柔地為他抹去了眼角的淚水,眼神中充滿了疼愛與不舍。
小家夥轉頭望著媽媽,眼中閃爍著一絲迷茫和無助,似乎能察覺到這個問題得由媽媽來定奪:“我不要好吃的,也不想要新衣服,以後也不出去玩了,幫媽媽做家務,這樣行不行?”
他的聲音裡帶著懇求,希望能夠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堂堂男子漢哭什麼哭,媽媽沒打算走,我也從來沒說過要走!”
盛妍語氣堅定地說道,儘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鎮定自若,不想讓兒子有任何的擔憂和不安。
順兒這才從悲傷中緩過神來,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彭宴舟在一旁哄著孩子說:“聽見你媽媽說的話了嗎?咱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不會有人離開的。”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鼓勵和安慰,仿佛在告訴順兒,不管發生什麼,他們都會一起麵對。
可她壓根就沒這麼說過。
盛妍瞪了彭宴舟一眼,心中暗想,要是放在以前,他語氣肯定不會這麼堅定。
看來昨晚的事給了他一些底氣,讓他有了如此堅決的態度。
“昨晚的事情你彆想否認,你要是不認賬,我就找爺爺和政委評判。”
彭宴舟毫不退讓地說,似乎對昨晚的事情非常在意,不願意就此放過。
“昨晚我做了什麼嗎?”
盛妍心中嘀咕著,昨天確實喝了一些酒,但她應該沒有說什麼不合適的話吧?
她努力回憶昨晚的情景,卻發現自己腦海中一片空白。
“你真記不得了嗎?”
彭宴舟再次問道,語氣中帶著些許責備。
盛妍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如果我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你彆放在心上,醉話當不得真。”
她儘量讓自己顯得輕鬆,隻要不透露出她重生的事情,彆的她都有辦法圓回來。
“你就隻說了些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