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腦子的是你才對!居然會被一個鄉下來的女人耍得團團轉。”
彭菀貞惱羞成怒,不甘心就這樣被對方壓過一頭。
“至少我周圍的人都還不錯,沒有人像某些人一樣盲目地追求所謂的真愛而失去理智。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已經不想再管了,隨便找誰幫忙都行。”
丟下這句話後,彭宴舟急忙追出去找妻子和兒子,並且臨走時還特意吩咐警衛員把這兩個麻煩人物趕出去,今後再也不允許她們進入四合院。
“憑什麼這麼對我?怎麼說我也姓彭,我是彭家的人!”
麵對即將到來的命運,彭菀貞依舊固執地試圖為自己爭取最後一點尊嚴。
“你先回去吧,除非哪天你真把自己當成彭家人,心裡想著彭家的時候再回來。”
老爺子心中暗暗感歎,還是軍區那邊的生活好,不用處理這些讓人頭疼的瑣事。
他覺得京城裡這些人真是夠煩的。
當天晚上,彭建明得知老爺子回京的消息後,立刻帶著妻子和兒子來到了四合院。
他們顯然有備而來,準備迎接老爺子的到來。
順哥正在院子裡玩得不亦樂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外麵來了一家人。
彭司慶緩步走到他跟前,眼中帶著一絲不屑。
今年十六歲的彭司慶在洛婉茵的影響下,早已把彭宴舟以及與他有關的人視為仇敵:“你就是那個野小子?”
彭司慶開口說話,語氣裡充滿了挑釁。
順哥停下手中的遊戲,抬頭看著彭司慶,隨即他的目光掃過彭司慶身後那個女人,有些疑惑地反問:“你們老師沒教你要有禮貌嗎?”
“你還得叫我一聲叔叔呢,沒禮貌的是你吧!”
彭司慶冷笑著反駁,聲音中透著幾分囂張。
順哥毫不示弱,撇了撇嘴,然後把手放在眼角和嘴角做了個鬼臉,氣呼呼地說:“欺負小孩,真不要臉!”
彭司慶見狀,惱羞成怒,高舉手想要教訓一下這個侄子。
“你有本事就來試試,想擺譜就滾回自己家去!”
這時,彭宴舟突然出現在順哥身旁,將兒子緊緊抱在懷裡。
順哥騰空甩了兩下腳,在彭司慶的胸口留下了兩個明顯的腳印,仿佛在回應他的挑釁。
彭建明尷尬地笑了笑,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司慶不會真的動手打順哥的,我還沒說你們呢,是怎麼教育孩子的,見了叔叔連聲招呼都不打。”
然而,順哥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彭司慶,而對方上來就要動手,這孩子怎麼可能乖乖叫人啊!
彭宴舟心知肚明,眼前這幾個人分明就是來找麻煩的。
他猛地一拳打在彭司慶的肩膀上,接著又踹了他一腳,義正言辭地說道:“見了哥哥連個招呼都不會打,我這個做哥哥的教訓一下弟弟有問題嗎?”
“彭宴舟,你彆太過分了!”
洛婉茵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
她簡直不能相信這個人的所作所為竟然和他的名字如此契合,簡直是匹脫韁的野馬,根本不聽任何人的勸告,她真希望他能永遠留在外麵,再也不回來!
“我再警告你們一遍,”彭宴舟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不管有什麼招數儘管衝我來,但誰敢動我老婆和孩子一根汗毛的話,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親爹,我也照打不誤。”
他的話語間透露出一種不可動搖的決心,仿佛在說給所有人聽,同時也給自己定下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