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嘉從另外一側坐在江歲昭身邊,擔心地拉著她看了又看,確定她真的沒事才放心。
“北川和我說的時候我擔心死了,幸虧你沒事。上天保佑!”
燕嘉說著雙手合十還在空中拜了拜。
“你是律師,還信這個?”
“彆搞刻板印象嗷。”
燕嘉好奇地看著江歲昭肚子。
“真是龍鳳胎。”
“那有彩超,你看看。”
“這腿一看就隨你,大長腿。”
時凜臣放下粥碗,坐到柳北川身邊。
“行啊你,龍鳳胎,等以後我和燕嘉有孩子了,跟你家的定娃娃親。”
“滾蛋,誰跟你定,萬一你兒子長得醜,我可不把寶貝女兒嫁給你家。”
時凜臣說這話時候看著床上的江歲昭,滿眼都是溫柔。
“德行!”柳北川笑罵著。
“季灼淵那小子呢,我還想讓他給燕嘉檢查一下身體呢。”
柳北川環顧一圈,沒有看見他的身。
“睡覺呢。”
“還睡?這都十幾個小時了吧,他彆回頭死女人床上。”
“要真是那樣就好來了。”
昨天晚上連站著都費勁,實驗室那邊說他試藥次數越來越頻繁,問試得什麼藥又不說。
改天真要好好問他。
“這有燕嘉陪著,走吧。跟我去趟梁家。”
“梁家?”
“梁以琛兩天聯係不上了,八成又杠上了。”
a市的天空灰灰的,大風將樹枝吹得亂顫。
路上的行人匆匆往家趕,生怕被突然襲來的大雨澆個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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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進梁家院子的瞬間,天空下起了大雨。
梁以琛跪在院子中間,身體已經被打濕。
梁嫿站在一旁,強硬地想要拽著梁以琛站起來。
“梁以琛,我不需要這些錢和股份,你給我起來!”
梁嫿眼眶紅了,臉上落下的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周數正在時凜臣撐著傘,立馬讓身後的保鏢上去撐傘。
“怎麼就鬨成這樣?”時凜臣走上前。
梁以琛慘淡的笑笑。
“我爸想把梁嫿的股份給他情人,我不同意。”
“我說過,我自己可以養活自己,沒必要這樣和他撕破臉。”
梁嫿的聲音帶著哭腔。
她最不想的就是看到梁家因為她的原因變成這樣。
柳北川歎了口氣,“心太軟,沒辦法。誰又能逃過家裡這些事呢。”
這句話讓時凜臣的臉冷下來。
所謂的家族,虛偽。
他伸手握住梁以琛的肩膀,“先去休息。有我在。”
梁以琛對視上他堅定的眼神,任由梁嫿將他帶走。
走進彆墅正廳,梁父拉著情人正坐在客廳。
看見時凜臣的瞬間,梁父的情人嘲諷開口,“時爺還真有閒情逸致,這麼愛管彆人家的閒事。”
時凜臣眼皮都沒抬,周數過去就是一巴掌。
女人被打得摔向地上。
“你算個東西,敢這樣對時爺說話。”
被打懵的女人看向梁父,梁父什麼話都沒說。
“你要是還想活,就滾回去。”柳北川不屑地瞥了一眼。
她眼神中滿是哀怨的,隻能灰溜溜地退回去站在梁父身邊。
時凜臣和柳北川坐在一側。
“梁伯父啊,你都改姓梁了,還沒分清大小王呢!”
“這是我的家事,和你們無關!”
柳北川看了一眼時凜臣,後者隻是轉著自己佛珠,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您啊,包養幾個情人,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你把主意打到梁阿姨的資產,就過分了。”
“以琛這個人太心軟,講規矩。但我們不一樣,我們最看不得兄弟受委屈,你說,這人要是是突然沒人,你給他這麼多錢。”
柳北川故作苦惱,“那真是可惜了。”
“你這是威脅我?”梁父生氣地拍桌子,指向柳北川。
“怎麼是威脅呢。”柳北川一副“誤會人”的表情,一字一頓地說,“我這是,警告!”
“如果,我說不呢?你們兩家還能管到我梁家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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