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都等等看吧,如果這家人值得她付出,那麼她也不會吝嗇,自己的那些好東西,也會想辦法拿出來給他們吃,用,如果不值得,那麼就對不起了,各人管好各人吧!
她的空間有靈氣,想試試自己可不可以修煉。
試著開始引氣入體,兩個多小時過去了,略微有一點點感覺。
時間不早了,直接出空間,倒頭就睡。
原本以為到了一個新地方,肯定會不習慣,沒想到睡得還挺好,一夜好眠,睡到了大天亮。
這兩天不需要上工,夏玉蘭想得讓李文靜多睡一會,也就沒有叫她。
下午吃完午飯以後,李父沒有回來,倒是原先給李悅容跟陳毅斌說媒的媒婆先來了。
跟傳統的媒婆還是不一樣的,臉上沒有大痦子,頭上也沒有戴紅花,很普通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
隻是長了一雙三角眼,給人的感覺有些刻薄,不好相處。
進門以後,一屁股就直接坐在了炕邊上,沒給彆人說話的機會。
“夏玉蘭,你們家做事也太不地道了吧,當時是你們家李悅容看上了人家陳家的大小子,也是你們舔著一張大逼臉讓我們去當這個媒人,好話說了一籮筐,可是你們看看你們辦的這叫個什麼事?現在看著人家陳家大小子受傷了,她就直接扔下這個爛攤子一走了之,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裡放!”
夏玉蘭因為確實拿了人家的彩禮錢,有些理短,“他嬸子,這事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對,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也不想得啊,養了十六年的女兒不是我親生的,誰能想到!這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肯定也不會推卸責任,彩禮錢我們退,另外我們再多給五十,就當我們的賠禮了,他嬸子,你看這樣可以嗎?”
“人家陳家是缺你那五十塊錢的人家?我們村裡,誰不知道那陳家家庭條件好。現在的問題就是,陳家大小子都二十五呢,在我們村裡那都屬於大齡青年了,再加上現在受了傷,成老大難了!要是真的就這樣讓陳家小子打了光棍,那你們老李家可就是缺了大德了。”
夏玉蘭“她嬸子,話也不能這樣說吧!”
這媒婆心眼子完全就是偏了,而且還偏得得離譜,兩個屁股蛋子都偏到陳家那邊去了。
她明明知道李悅容已經走了,現在這退彩禮錢不行,賠償也不行,到底想要乾嘛?
李文靜看著這媒婆,她今天要不是衝著她來的,那麼她李文靜的名字倒過來寫。
夏玉蘭看了一眼屋內的李遠兵跟李文靜。
“靜靜,兵子你倆先回自己屋裡,我跟你嬸子我話說。”
姐弟兩人對視一眼,啥話也沒有說,直接出了正屋。
李文靜看著兵子“兵子,你想不想知道她們說什麼?”
兵子當然也想知道,可是他能承認嗎?
肯定不能啊。
“不想。”
李文靜眼睛一轉“剛才那人就那麼凶,你就不害怕她欺負媽?”
兵子也擔心,看了一眼正屋,對著李文靜招了招手。
“跟我來。”
李文靜跟著兵子直接出了院門,來到屋後麵,站在這裡,屋裡說什麼她們都能聽見。
屋內,李文靜跟李遠兵出去以後,夏玉蘭看著媒婆道“他嬸子,現在屋內沒人了,你就給我說個實話,陳家那邊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玉蘭可不是傻子,反而很精明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