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蘭坐在一旁生悶氣,她實在想不通,跟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的教育真的太失敗了。
李樹華拿出了他那個一直彆在腰間的腰杆子,裝上旱煙,抽了起來。
李文靜見狀上前幫著夏玉蘭順氣道“爸爸,媽媽,我們就自認倒黴,這錢我們到處借借,湊一湊,總能還上的,將近一千塊錢是不少了,可是能讓我們認清一個人,總歸我們還是賺了的!”
李遠山聞言原本捏緊的拳頭放開了,靜靜說得對。
原本對李悅容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抱有一絲希望,在這一刻也徹底消失了。
要不是奶奶留下的金條,他們一家都沒有好下場。
李永剛看著一家人都是這個態度,轉身看著李悅容,“容容,你跟大哥說實話,到底有沒有拿這個錢?”
李悅容睜著她那雙噙滿淚水的眼睛,幽怨地看著李永剛。
“大哥,他們不相信我,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了嗎?嗚嗚……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啊!”
看著李悅容哭了,李永剛有些心虛的彆過臉,他剛剛這樣子問,擺明了就是不相信她。
這可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妹,自己真是該死,怎麼可以懷疑她呢!
就在李永剛陷入自我懷疑中的時候,一道男聲傳來。
“我知道怎麼辦!”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陳毅斌。
李永剛尋聲望去,一看陳毅斌,整個人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大步朝著陳毅斌走去,待走進直接一拳錘在陳毅斌的身上。
“陳毅斌,你怎麼在這裡?”
兩人曾經是一個連的戰友,後麵因為陳毅斌調去特殊部隊,李永剛又去彆的部隊,兩人自此就再也沒有聯係。
李永剛看著陳毅斌拄著的兩條拐,疑惑道“跟容容訂婚的不會就是你吧?”
陳毅斌大方地承認“確實是我!”
這個時候,李永剛對自己這個親妹妹有意見了,他跟陳毅斌都是軍人,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是難免的,軍人受傷那是光榮,怎麼可以將一個有功的軍人用瘸子這樣的詞語來形容。
“陳毅斌,你來得正好,你也是當事人之一,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吧!”
“這個很好辦,報警!某些人當時走的時候天還沒有亮,在知青院一個知青的手裡換過一樣東西,她還很大方地給了那位知青十塊錢,當然這十塊錢正好就是我們家給出去的彩禮錢,我是軍人,自己的每一樣東西上都做了特殊的符號,當然這張大團結上也不例外!”
“你也是軍人,應該很清楚,這是一個特彆重要的線索,我們隻要按照這個查下去,一定會水落石出!再說了,將近一千塊錢,這是一筆大數目了,可以讓她在牢裡待上幾年了!”
李永剛聽聞大團結上麵有字,好奇地詢問“什麼字?”
陳毅斌斜了李永剛一眼,他真的有些懷疑這個昔日的戰友到底有沒有腦子。
“你覺得我現在可以說嗎?不說嫌疑人在這裡,你也是嫌疑人的親人,我不相信你,不過報警以後,等警察來了,我絕對不會隱瞞,會一五一十地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