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來幫忙收拾一下院子,二嘛帶人過來相看,知我靜丫頭嫁過去,那就再也不用下地乾活了,又成城裡人了!”
“我這也是好心啊,可是……可是他們也這太不知好歹了,上來就薅我頭發,打我耳光!”
何招娣一邊說,一邊柔弱地擦著眼淚。
李文靜冷眼看著這老虔婆表演,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居然還是一朵老白蓮花。
白蓮花還是年輕點好看,眼前的這位有點老了點,這表演看起來有點倒胃口。
“我呸!你算我哪門子的婆婆,誰是你兒媳婦,誰是你孫女,我婆婆早就沒了!
我婆婆活著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分家了,這是我夏玉蘭的家,跟你何招娣有什麼關係?
你個不要臉的,我婆婆過世以後,我們可是連一根針一根線都沒有見,那些東西可都便宜了你這個老白蓮!
這些我們都看在公爹的份上,也就不跟你計較了,可是你這個喪良心的居然將主意打到我的靜靜身上!”
夏玉蘭越說越氣,心裡的怒火越來越旺,她真的忍不了了,這麼多年太憋屈,為過世的婆婆憋屈,為她男人憋屈,更為剛回來的女兒鳴不平,不行,她要薅光她的頭發。
跟她年齡一樣大,還口口聲聲地喊她為兒媳婦,真不要臉。
要怪就該怪自己那個管不住下半身的公爹,都是他不要臉,招惹了這樣一個攪家精。
夏玉蘭這樣想著,還眼神恨恨地看了站在一旁的李大牛。
李大牛也收到了來自兒媳婦的刀子眼神,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他無所謂,兒子都不是自己的,兒媳婦肯定就不是他的兒媳婦了。
“樹華啊,再怎麼樣我也是你後媽,你就這樣當著你爹的麵,看著你媳婦欺負我!”
何招娣這是拿李大牛拿捏李樹華啊!
李樹華看著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李大牛,心裡五味雜陳。
對自己這個父親他小時候是愛的,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喜歡他的爹,怎麼看他不順眼。
後麵他知道他爹跟何招娣鬼混在一起,還有孩子,那個孩子跟小妹同歲。
何招娣對外說是他男人尚爾剛的遺腹子,可是他跟他娘都知道,這孩子是李大牛的。
他慢慢地對父親就失望了,後來他娘過世了,他就恨上了這個父親。
要不是他爹,他娘就不會那麼早早過世了。
李文靜直接上前一步道“何招娣,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們現在說的是,你帶男人來我家對我耍流氓的事,要不是我從小手勁大,手裡剛好有個棍子,肯定就被那矮冬瓜占到便宜了。”
何招娣瘋狂地在腦海裡想對應之策,這事看到的人太多了,他想狡辯也狡辯不了。
“靜丫頭,你可不要胡說,我隻是帶人來跟你相看,你可不要冤枉我,你這孩子怎麼能這樣呢?我雖然是你的後奶奶,但也不能這樣冤枉我,冤枉人家王同誌啊!”
副廠長姓王,何招娣所說的王同誌就是副廠長的兒子,矮冬瓜,其實矮冬瓜人家也是有名字的,叫王洋。
何招娣這會心裡其實慌得要命,嘴裡說的話也前言不搭後語。
“好啊,何招娣你這個黑心肝的,你到底安的什麼心,要給靜靜相看為什麼要選我跟孩子爹不在的時候,前兩天你就來說過這事,我跟孩子爹明確地拒絕了,你居然還這樣乾,這是要害死我的靜靜啊!”
夏玉蘭說著就直接上去跟何招娣廝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