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躺在炕上準備睡一下,可是怎麼樣也睡不著。
睡不著那就不睡了吧。
她剛拿出那本《醫道修仙錄》開始翻看,就聽見敲門聲。
隻能無奈地將書收進空間,去開門。
陳毅斌就那樣大啦啦地站在門外,他今天有事去縣裡了,回來就聽他媽說了今日上午何招娣乾的事。
到家連口水都沒有喝就跑過來了,他實在是擔心啊,自己好不容易對一個小丫頭上心,要是被彆人叼走了,他上哪裡哭去。
由於他的急切,陳母後麵的話他也沒有聽到,他滿腦子想的都是為小丫頭撐腰。
陳毅斌看見從裡麵開門的李文靜,將人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遍,確定人沒有事,這才放心了。
天知道,當他知道有人居然打小丫頭的主意,對方還是一個傻子的時候,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陳大哥,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我爸媽他們都去上工了,家裡就我一個人?”
小丫頭的意思很明顯,想要找他們家裡人,就去地裡或者晚上下工再來。
家裡就她一個人,不方便讓他一個男人進去。
陳毅斌無奈地笑了笑。
“我今天去縣裡了,不在家,回來聽我媽說了你們家的事,就是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李文靜笑了笑,原來是為了這個事啊,對著他搖了搖頭“都已經解決了,沒什麼要幫忙的嗎?”
“好的,以後有事解決不了,就讓人來我們家找我,有些事我還是能幫忙的!”
“好的!”
“那你趕緊進去吧,我也回去了!”
“好的!”
李文靜馬上關上門,就轉頭進屋了。
被關在門外的陳毅斌……
這丫頭還真是沒心啊,就這樣進去了,沒有多跟自己說一句廢話。
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轉頭又往家走。
那個敢打小丫頭主意的王副廠長父子兩人,小丫頭不追究了,可是她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的。
蜂窩煤廠的副廠長是吧,你最好祈禱自己手上沒有什麼把柄,否則……
京都。
李悅容掉了半夜的金豆子,王金菊也陪了半夜,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臉皮都腫了。
李建國加了半夜的班,回來看見媳婦這個鬼樣子,頓時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一點都沒錯,那家人聯合整個村子的人,非得誣陷悅悅不但偷了彩禮錢,還偷了那家的存款和大隊的豬仔錢,把閨女可委屈壞了,哭了大半晚上。”
李建國剛拿起杯子喝水的動作停了下來,疑惑地問道“剛子不是陪著一起去了嗎?他乾什麼呢?就這樣看著妹妹被人欺負?”
王金菊一臉無奈道“早知道就應該讓勝子跟強子一起去,剛子不是不管,不過他被人給收買了。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剛子跟靜靜從小就感情好,對靜靜要比兩個弟弟好得多,靜靜說什麼他都相信,不但沒有幫悅悅說話,還認下了將近一千的外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