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鎮說完以後,張麗慧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驚嚇,反而很淡定。
她的眼神集中在那個被燒成灰的符紙,若有所思。
“阿鎮,看來你這次是真的遇到高人了!”
諸葛鎮一直以為他媽是一個唯物主義者,沒想到居然還懂封建迷信。
“嘿嘿,媽,原來你還懂這個!”
“行了,不要嬉皮笑臉的,要不是有這張符,我是不是要到醫院看你,還是得給你辦後事了?”
張麗慧看著自家這個傻兒子,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
真是傻人有傻福!
諸葛鎮媽媽,你還是我的媽媽嗎?兒子我真的不傻,不傻好不!
“其實,我的姥爺,也就是你的太姥爺還活著的時候,他就喜歡研究這些,他也跟我講過一些。說真正高人所畫的符紙,在給人擋災之後,符紙就會化為灰燼!
哎呀,我們要是在京都就好了,我一定將這個帶到你太姥爺的墳前,讓他看看,什麼是高人所畫的符紙!”
在張麗慧問自己的傻兒子,給他符紙的高人是誰的時候。
諸葛鎮告訴她,給他符紙的是一個小姑娘,她一臉不可置信。
還讓諸葛鎮不要戲耍她,最後還是諸葛鎮發誓以後,這才堪堪相信,所謂的高人是個小姑娘。
諸葛鎮還留了一個小心眼,並沒有告訴她,她想見的高人,三天以後要來給他們送酒,他就想等到時候,嚇他媽一跳,嘿嘿!
時間匆匆而過,很快就到了李遠山要走的日子。
因為火車是上午的,一家人早早的就出發了。
他們以為自己家人已經夠早的了,沒想到,等他們到火車站的時候,錢恩賜一家人早早就在火車站等著了。
錢恩賜看見李家人特彆高興,使勁揮著手,朝著他們打招呼,生怕他們看不見,聽不見。
兩家人見麵以後就互相寒暄一番,錢父看著李樹華,覺得有些眼熟。
兩人相互一番詢問,這才知道,當年給李樹華辦理入伍的名額的人正是錢恩賜的爺爺。
真是無巧不成書,李樹華這也算是見到了故人。
他想去拜訪一下錢老爺子,感謝他當年的幫助。
可是錢父告訴他,錢老爺子前年就已經過世了,這讓李樹華心裡頗有遺憾。
“李哥,我們家恩賜這孩子從小就天真,說白了就是傻,以後到了部隊還要遠山多照顧一二。”
錢父還是很清楚自己這個兒子的性格,從小就被自家娘親慣壞了!
錢恩賜爸,你是我爸嗎?有這樣說自己兒子的嗎?誰家爸爸會說自家兒子傻的。
錢父你家爸爸我啊,咋滴你有意見。
錢恩賜我有意見,可是我不敢說,嗚嗚……
錢恩賜聽見自家老爸這樣說他,心裡不願意,也就說了出來。
“爸,你說什麼呢?以後我跟遠山就是兄弟,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到了部隊以後,我倆肯定相互照顧,相互幫助!”
錢父拿這個傻兒子,他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很快火車就來了,錢恩賜跟李遠山早早地就通過員工通道上了火車。
錢家人跟李家人也跟著一起上去看了看,看到上麵的環境還不錯,這才放下心來。
兩家人分彆囑咐自家孩子,在火車上注意些什麼,到了部隊又要注意什麼。
李遠山則是安靜地聽著,時不時還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