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門的工業,不靠宣言,隻靠溫度與壓力;
她用沉默維持燈火。”
四、鐘祥老城:中軸線下的古韻與煙火
我從主城區驅車南下,來到鐘祥市。
這是明代襄王朱見澍的封地,宮殿遺址尚存。如今這座古城,多了些市井的煙火氣。
我站在明顯陵的石獸前,感受那種“曆史已退潮,氣勢仍在岸”的厚重。
而街對麵卻是熱鬨的早點鋪,賣豆皮、熱乾麵、糍粑糖。
一個小學生蹦跳著經過,問我:“你是來看古墓的遊客嗎?”
我笑答:“我是來看這座城市的人。”
我寫下:
“鐘祥是荊門的鏡子:前朝在地下,生活在地上。
城不為帝王而活,而為平凡守舊。”
五、夜遊掇刀與漳河之濱:光未亮,心已歸
夜幕下,我走在掇刀區的城市綠道上。
路燈不晃眼,空氣裡是濕潤的草香。路邊是練太極的老人,騎電動車的快遞員,還有三三兩兩沿水慢行的戀人。
一個送外賣的小夥對我說:“這裡工資不高,但日子不累。”
我問:“你想去哪?”
他說:“先把這一單送完,其他的,慢慢來。”
我寫下:
“荊門的夜,不需要夜生活來定義;
她的亮,是心裡的鬆,是步子的穩。”
六、地圖落筆·下一站宜昌
五天荊門之行,我從水庫到老街,從稻田到煉油塔,從古代王陵走到現代車間。
這是一座把農業文明與工業文明合為一體的城市。
她不是某一種單一光芒的象征,而是各種能量在地下緩緩交融、在地表淡定運行的節點。
我攤開《地球交響曲》地圖,在楚中丘陵、漢水支流之畔,落下這第159筆:
“第159章,荊門已記。
她是泥上的城、水下的能、稻穗旁的筆;
是一座以腳踏實地為美的城市。”
下一站,是宜昌。
我要奔向長江天險,站在三峽起點,聽大壩轟鳴,看水電落差,感受長江文明與現代工程如何交鋒又並行。
我收好筆記,向西南方向望去,輕聲說:
“從丘陵走向巨峽——宜昌,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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