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瞧您說的,茵茵跟我說了過些日子就會來拜見您的。
我記得上次跟娘一起去淩府拜謝淩老爺跟夫人時,是在三個月前,那一次你跟淩老爺和淩夫人聊的時辰可不短,在淩府用完膳後還拉著茵茵問長問短的聊個沒完。
怎麼這才過了幾個月啊娘就想未過門的兒媳婦了哈,那要不要娘跟爹爹再商量一下,讓寬兒儘快娶進門來,也不要之前的什麼約定了。”
範寬嬉皮笑臉的對範夫人說道。
“你這孩子就愛貧嘴,之前你可沒有這麼的愛耍貧嘴呀,兩家府上給你和小姐定好的姻緣,到時候選好婚期淩府自然會把女兒嫁過來,我們隻管排排場場的去迎娶小姐就可以了。
為娘我是想茵茵了,這孩子知書達理,一顰一笑都是娘喜歡的樣子啊,娘還沒有發現有哪家大戶人家的小姐能跟茵茵比……”範夫人由衷的感歎著。
“娘,說到茵茵,娘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假如寬兒有個姐姐或者妹妹,娘一分心就不會經常這樣的念叨了吧。”
範寬仍然是嘻哈的說道。
範夫人看了看兒子範寬然後看著郭熙微笑地說道:
“如果我再有個女兒那一定是嫁像郭熙公子這樣的人才了……”
“尊夫人過獎了,晚輩隻不過是略學的知識才疏學淺,比起您的寬兒差遠了啊。
這次見到範兄,看到他在繪畫方麵風格彆具有很大的突破,晚生很是震撼,我還要多以範兄為榜樣,在繪畫方麵繼續努力。”
郭熙恭恭敬敬的對範夫人說道。
郭熙這樣的欣賞自己的作畫風格範寬心裡很是欣慰。
‘郭兄你之所以看到我現在的作畫風格跟以往不同,那是因為我是穿越過來的,在作畫構思上當然有結合古今的一些元素融入其中了,這些你自然是不清楚的了。’
範寬心裡這樣想著,然後對郭熙說道:
“郭兄你也是太謙虛了,你的繪畫風格也是有目共睹的,就連淩府的侍女小紅看到你作的畫都驚呼不已,更彆說其他的人了,我們之間隻是在作畫方麵風格不同,各有特色而已……”
正談的熱鬨時,範老爺也忙完了政務回到了府上,大家寒暄片刻後,丫鬟玲兒走進來跟範夫人說,後廚晚膳已經做好了,於是大家便一起去用膳。
淩府小姐的閨房裡,淩茵茵正在對著銅鏡用一片紅色的花瓣塗抹著嘴唇。
這還是昨天同侍女小紅一起,應約於範寬跟郭熙一起,去到他們曾經經常采風作畫的地方采的朱株紅。
“呀,小姐這朱株紅的顏色塗抹在嘴唇上真好看,比陽牡丹的顏色還要豔,小姐塗上這種顏色的唇紅顯得更加的嫵媚了,以後我們就專門采集這種鮮花用它做唇紅吧。”
站在淩茵茵旁邊的侍女小紅,看著鏡子中光彩照人的小姐淩茵茵說道。
“小紅,你說朱株紅這種花的顏色比陽牡丹的顏色還有豔,那是因為這是我們剛采集不久的鮮花,你看這花瓣隻是稍稍焉了一點,塗在嘴唇上還帶有鮮紅濃汁的芬芳呢,而陽牡丹的顏色雖然沒有這種豔豔的紅,但是那種粉色的紅也是我所喜歡的,所以呀我要看自己穿什麼樣的衣裳就選擇塗什麼樣的唇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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