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玉記得很清楚,那次她跟著表姐迎風還有表哥逆風去趕廟會,趕集市的人很多人山人海。
表姐拉著聰玉樂此不疲地穿梭在各個攤位鋪前。
表姐迎風和表妹聰玉隻對有飾品還有胭脂水粉的攤鋪感興趣,看著琳琅滿目的各種飾品還有胭脂水粉。
表姐和表妹聰玉不厭其煩地看著挑選著,這使得一直跟著她倆的表哥逆風很是無奈。
本來之前說好的從寺廟上完香後要去茶樓棧的,但是姐姐跟表妹看著許多從寺廟出來的人都去趕廟會了,便也拉著逆風一起也想湊湊熱鬨,就也跟著來趕廟會說是去瞧瞧,再去茶樓棧。
就這樣聰玉的表哥逆風,隻好跟著表姐迎風和表妹聰玉一起去趕廟會。
逆風之前獨自一人去趕過廟會,攤鋪上許多的商品都不是他感興趣的,所以對於趕廟會逆風不是很感興趣。
逆風跟著姐姐迎風和表妹聰玉,穿梭在各個鋪麵前百無聊賴,時不時的會催促一下。
這不,都逛了一個多時辰了,姐姐跟表妹似乎已經忘了還要去茶樓棧這件事。
無奈的逆風,看自己催促她們也不起作用,就對姐姐跟表妹說,他先去茶樓棧了讓她倆隨後到,他在茶樓棧等她們。
就這樣表哥逆風先去了茶樓棧。
表姐迎風和聰玉意猶未儘地逛著廟會。
想到弟弟逆風還在茶樓棧等著,表姐迎風就對表妹聰玉說道:
“表妹我們也買了各自所需要的東西,逆風還在茶樓棧等著我們,我們現在去茶樓棧吧,彆讓逆風等急了。
這會過去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茶樓棧吟詩作詞的文人們的吟誦呢?”
表姐一邊說著一邊挽著表妹的胳膊,離開了逛廟會的區域向茶樓棧那邊走去。
其實寺廟、茶樓棧、廟會這三個地方都是近鄰相距咫尺。
廟會的集市跟茶樓棧就在寺廟的一左一右兩個方向。
趕廟會都是有固定的日期而設定的特彆節日,所以一年難得有幾次廟會。
而離寺廟不遠的茶樓棧在趕廟會的那幾天也是格外的熱鬨,許多文人墨客相約會在茶樓棧吟詩作詞展露自己的才華。
一些初來乍到的文人們,更是不想錯過這個大顯身手的好時機,而那幾天去茶樓棧的達官貴人也比平時要多出一些。
他們不僅僅是跟同僚談論朝廷的大事,同時也是在欣賞著文人墨客的才華,自然也會有那些官宦人家的親屬,前往茶樓棧湊熱鬨……
聰玉對表姐說:“表哥這會兒也許正在聽文人墨客的言論,正在興頭上呢。
每年的這幾天茶樓棧的人都很多,不會那麼快就散開的,興許現在我們過去還能趕上聽文人墨客的吟詩呢。”
聰玉和表姐迎風兩人邊說邊走出了趕廟會的巷口。
出現在她們眼前的是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各種大小轎子一排一排的停在廟會巷口的兩邊,就像是列隊的士兵在等待著它的主人。
聰玉和迎風不知所措地看向停轎的方向,卻沒有發現府上的轎夫正在納悶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了府上的管家阿木。
他急忙走上前對聰玉和迎風說道:“兩位小姐,隨我去坐轎,公子早已經坐另一台轎子去茶樓棧了。
今天趕廟會的人很多這邊也停了很多的轎子,為了讓二位小姐能很快找到我們的轎子,我已經等候多時了。
當聰玉跟迎風準備上轎時她們才發現,在停轎子拐角處的涼蔭處,許多轎夫都在這裡等候著,難怪從巷口出來時沒有看見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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