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星期二的下午,在健身房的操課室,我練習著當天傍晚要教的舞蹈動作。
就在我聚精會神對著一麵牆的鏡子練習舞蹈時,我放在領舞台旁邊挎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從挎包裡掏出手機,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竟然是容柔柔的電話。
雖然我們這幾個遊戲女伴們終於在g市見麵了,而且現在又都生活在這座城市,但是我跟貝貝兔還有蝶兒飛卻很少跟容柔柔經常見麵。
因為容柔柔是睿威傳媒公司總經理張子威的助理,平時工作也很忙,有時候晚餐電話約她聚一聚的時候,她都在加班,所以很多的時候,我們就很少約容柔柔了。
“寧寧得了憂鬱症自殺未遂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我現在在醫院門口外麵等搶救的消息,好在有蕭靈音陪著我,張總剛走,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我想還是想打電話跟你說一下,畢竟你也跟寧寧很熟了。
容柔柔在電話裡語氣急促而憂憂地說道。
“什麼?寧寧自殺?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我這就過去。”我在電話這邊對容柔柔急急地說道。
“心蕊,發生什麼事了?”
“是啊,你急急忙忙地準備去哪裡。”
我掛斷了容柔柔的電話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走,剛好跟迎麵而來的貝貝兔撞了個滿懷,貝貝兔跟蝶兒飛發現我焦急的神情,便先後問我道。
“你們來的正好跟我一起醫院看看,寧寧自殺未遂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容柔柔還在醫院等消息呢,剛才就是她告訴我寧寧得了抑鬱症選擇自殺的消息的。”
“啊,什麼,寧寧得了抑鬱症。”貝貝兔跟蝶兒飛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脫口而出。
“我今天正好開車過來,剛才還跟蝶兒飛說叫上你一起去外灘吃飯呢。
現在寧寧發生這樣的事情,那隻能先去醫院了,我開車我們一起過去看看”貝貝兔對我說道。
“還是坐地鐵吧,這個時間段路上一定很堵的坐地鐵快,而且地鐵出站口旁邊就是寧寧所在的那所醫院。”
我對貝貝兔說道。
“也是,這個時間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我們坐地鐵過去。”蝶兒飛說道。
貝貝兔接過蝶兒飛的話也說道:“心蕊說的沒錯,我一著急就脫口而出,這個時間段路上肯定是堵車的。”
“我們現在就去坐地鐵。”
我說著,然後就和貝貝兔還有蝶兒飛三個人一起急急忙忙地向地鐵站奔去。
當我、貝貝兔還有蝶兒飛趕到醫院時,容柔柔還有後麵趕到的蕭靈音也都在寧寧的病床邊。
寧寧已經被搶救了過來,此時的她手腕上還掛著點滴眼睛似閉非閉很是虛弱。
容柔柔看見我們幾個閨蜜夥伴都一起過來了,便對我們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輕聲說道:
“寧寧剛搶救過來,我們出去說會話。”
容柔柔說著就離開坐著的椅子。
寧寧微微睜開眼睛對我們這些閨蜜夥伴斷斷續續地說:“謝謝,你們,來,來看我……”
“快彆說話,好好休息,我先跟夥伴們到外麵說會話。”
容柔柔說完便和我們一起向門外走去,蕭靈音也隨我們一起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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