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是這麼的不經意間悄悄地溜走了。
半個多月的時光很快就過去,在這半個多月以來大勇都是超負荷的工作著,他要補抽出的那幾個教練的空缺。
而我在這段日子以來也是天天待在健身房裡,健身房工作上的一些運作細節大勇也會跟我溝通。
在最初的一周,貝貝兔會陪著我在健身房,偶爾也會去蝶兒飛那裡。
蝶兒飛沒有課時也會來健身房陪我順便也會健健身。
一周之後,貝貝兔所在的公司有她的檔期安排,因此貝貝兔也開始忙碌起來。
現在學校的軍訓已經結束,這裡協助教官給學生訓練的那幾個被抽走的教練也回來了。
大勇的工作相對來說時間上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而我也可以不用天天待在健身房了,一般健身房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大勇也不會打擾我,我依然是有我的操課時才去健身房。
星期天的上午,貝貝兔打來電話約我和蝶兒飛下午去打保齡球。
說一會開車來接我們,我告訴貝貝兔不用過來接我和蝶兒飛。周末我們這邊的路段非常堵車。
我和蝶兒飛坐地鐵去她那裡,讓貝貝兔在家等我們。
從學校軍訓到現在已有一個多月沒去打保齡球了。
上個周末本來三個人一起約好去打保齡球。
隻因蝶兒飛的一個學員參與了學校校慶的才藝表演。
這個學生選擇了一首鋼琴曲,音樂老師卻譜寫了一首新的鋼琴曲給這個學生彈奏,音樂老師讓這個學生在學校校慶時務必彈奏這首曲子。
雖然這首曲子這個學生彈奏下來完全沒有問題,但是一到高潮的部分節奏上還是掌握的不夠準確。
因此這個曾經在蝶兒飛這裡學習過鋼琴的學生,周六這天就又來到蝶兒飛這邊的音樂培訓機構,請蝶兒飛幫忙糾正自己彈奏上的節奏及調值。
因為蝶兒飛周末要輔導這個學生彈琴,不能跟我和貝貝兔一起去打保齡球,因此我和貝貝兔也隻好放棄了去打保齡球。
平時三個人一起去打保齡球已經習慣了,所以少一個人反倒不習慣。
就這樣當我和蝶兒飛出現在貝貝兔的小區門口時,竟然意外看見了鷹展。
此時的鷹展肩背一個大挎包拖著一個大行李箱,站在小區門口的旁邊,不住來回看著眼前行駛的車輛,看樣子是準備打車。
“鷹展,你這是要去哪裡?”
“是啊,鷹展你這是去哪,怎麼沒有看見蕭靈音?”
我和蝶兒飛一前一後好奇地詢問著鷹展。
鷹展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我和蝶兒飛說道:“哦,是,你們呀,我租了對麵小區的房子,這不正準備打車過去……”
“這麼說你不住蕭靈音那裡了?蝶兒飛問道。
“我,我已經……”
滴,滴,滴,一陣清脆的小車喇叭聲,打斷了我們三人的聊天。
我們不由的尋聲望去原來是貝貝兔在車上按的喇叭。
此時貝貝兔開車停在了我們的麵前。
之前我和蝶兒飛快到小區門口時,我已經給貝貝兔打了電話,說在小區門口等她。
剛才隻顧著跟鷹展聊天,根本沒有注意貝貝兔開車從小區出來。
看來袁野的爆料果然沒錯,鷹展跟蕭靈音一定鬨矛盾了,否則也不會搬出蕭靈音租住的公寓。
“鷹展,你這是要去哪裡,蕭靈音呢。”貝貝兔好奇的問鷹展。
“哦,正好貝貝兔的車在此,你就把行李箱放在她車上吧,我們幫你送過去。”蝶兒飛還沒等鷹展回答便說道。
“鷹展我這就把後備箱打開,你把行李箱放上去吧。”
貝貝兔說著下了車,走到車後打開了後備箱。
就在我們正準備上車時,迎麵看見了容柔柔開的車,她正準備回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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